”
婠婠泫然欲泣道:“可是人家怎麼面對師尊,你這樣就來和人家說這些事,對得起師尊和師姐嗎?”
她其實早被元越澤弄得六神無主,只是臉子上放不下而已。
元越澤無奈一笑道:“玉妍囑咐我要主動一些,否則以我的性子,怎會如此?”
隨手從懷中抽出一物,放在鼻前大力一吸,又在婠婠面前得意地一晃。
婠婠看清楚後,小臉兒‘唰’地一下紅透,彷彿可以滴出鮮嫩蜜*汁的水蜜桃一樣誘…人。
元越澤手中之物,正是半年多前從婠婠身上硬取去的潔白肚兜。
素來大膽開放的魔女此際羞澀萬分,美豔得不可方物,一愣後伸手就搶。
元越澤豈會讓她得逞,二人又開始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單美仙的聲音突然響起,將二人叫到祝玉妍睡著的房間內。
婠婠不敢看向祝玉妍。
只休息了半個時辰就醒來的祝玉妍也不敢看婠婠,只是強裝鎮定道:“婠兒,我把宗主之位傳給你,待我種魔大法成功後,就將陰癸派再奪回來。”
婠婠一生的最大目標是振興魔門,此刻又坐上無人不羨慕的魔門第一大派的宗主寶座,心中卻是一片空白,沒有半分驚喜。
祝玉妍紅著臉繼續道:“你們兩人的事,自己解決吧,不要……不要顧忌什麼。”
越說聲音越低,此話雖是自真心,非但沒能去掉婠婠心中的魔障,反是使她更加下定決心不與元越澤走到一起,否則只會讓祝玉妍難堪。
四人用過飯菜,開始商量正事。
※※※※※時近臘月,冰天雪地,處處銀妝素裹。
點點雪花,徐徐飄降,填滿整個天空,彷彿剎那間將剛剛的時空轉化到另一天地。每點雪花都帶有飄移不定的性格,分異中又見無比的統一。襄陽主街上人來人往,一副車水馬龍的熱鬧情景,較遠的地方全陷進白濛濛的飄雲中,為襄陽城增添了豐富的層次濃淡,有如一幅充滿詩意的畫卷,把一切都以雪白的顏色淨化。許多居民為此歡欣雀躍,以歡呼和微笑迎接瑞雪的來臨。
襄陽城主府。
闢守玄、席風、趙德言、錢獨關四人圍著火鍋,把酒言歡。
對飲一杯後,席風凝望窗外的茫茫雪雨道:“這場瑞雪是個好兆頭,只要我們的計劃不出亂子,中原必定掌握在我們手裡,聖門中興的日子就要到了!”
錢獨關卻嘆道:“石之軒又怎麼辦?”
一提起‘邪王’,屋內的幾個絕世高手竟都沉默起來。
窗外的雪花下得更大更密,天地間的萬事萬物都被濃得化不開白皚皚的冬雪籠罩,茫茫一片。
趙德言一雙鷹目精光暴閃,閃起智慧的光芒,笑道:“根據聖門先祖遺訓,兩派六道約每二十年須舉行一次聚會,推舉領袖,上一趟聚會在二十年前舉行。現在統一契機隱約已現,西有慈航靜齋透過李家佔盡上風,東有名為我聖門中人,卻不為聖門爭取利益的元越澤,兩派六道此時再不團結,待天下一統後,將重陷淪亡之險。在這種形勢下,聖門諸派的‘二十年聚會’有再次舉行的必要。其他幾道雖不承認闢師叔的身份,但我們三人若以滅情道,魔相宗,陰癸派的名義聯合起來,就有絕對的資格召集大會,石之軒必來出席,合我們三人之力,便有機會殺死他。”
席風嘿嘿一笑,臉帶狡詐地道:“言帥可將召開地點選在成都,石之軒的女兒就住在離成都不遠的黃龍,到時候,嘿嘿!”
屋內其他幾人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
驀地,四人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
一身素白勁裝,長披散雙肩的祝玉妍彷彿從土裡冒出來一樣,憑空出現在寬大的桌子一角,隨意地拿起筷子,夾了口菜放在檀口中。
席風四人表面雖無任何表情,心中卻升起前所未有的驚懼感:屋內除了錢獨關外,哪一個不是修為天人的不世高手?卻在毫無知覺下被祝玉妍潛了進來,看她那淡雅中帶著風情,隨意嚼菜的慵懶誘…人姿態,絕不是靠內功保持的十八歲容顏,怎能不叫四人震驚!
入鬢秀眉輕輕一蹙,祝玉妍為自己倒滿一杯,舉起對四人示意,以清越剔透中帶點詭異的甜美聲音道:“為了今冬第一場大雪,乾杯!”
四人心中頓時又起了一種難以形容,玄之又玄,卻絕非好事的預感。
自顧自地飲了一小口,祝玉妍放下酒杯,美眸飛快掃過四人,瞳孔突然變得神采飛揚,如若電閃,其中更好似藏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