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將軍古懷沙!”
這一下,所有大帳之內,除了秦榮,秦小天以外的人都石化了!
這是什麼個情況?秦戰天跟臨溪王做了兒女親家,讓次子與臨溪王之女定了婚約,然而暗地裡,兩年前失蹤的長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無夜太子的身邊,搖身一變,成為他最為依仗的重臣“古懷沙”,官拜正三品太子太保,羽林副將軍?
秦戰天在寫一盤很大的棋!
秦家在下一盤更大的棋!
現在是提子的時候了!
把天賦,能力與實力都遠勝於次子的長子,故意讓民間誤解為廢物,流放到沒有人注意的雲水山莊隱藏起來,韜光養晦,隱忍不發,再巧妙地製造失蹤的假象,最終送到了無夜太子的身邊,成為了心腹肱骨。
可悲啊,臨溪王被秦戰天給賣了!
一霎那之間,無數種表情飛掠過這些地方守備將領的臉上,就連熊豪的那一枚獨眼,都是疑慮重重。
“好了,諸位,說說你們的看法吧……”秦孤月抬起手來,示意眾人坐回到椅子上,就在他抬手的瞬間,一陣颶風信手拈來,將整個破損的大帳都掀翻了開來,只見整個營地之內,火光沖天,戰鬥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邊倒的情況——秦家的騎兵,像趕鴨子一樣屠殺著各地來的雜牌軍兵士!
這是一場完全不是一個級數的戰鬥。
就在秦孤月掀開大帳的霎那,秦榮取出一隻饕餮金軍鼓,猛地拍擊了幾下,金屬鼓面敲擊的聲音頓時傳到了整個大營之內,秦家軍的將士在聽到鼓聲時,十分有默契地收手了。
這是秦家軍與其他軍隊不同的號令,以金軍鼓為號,收兵歸隊,令行禁止。
秦家軍的騎士出列,自動自覺地將整個大帳包圍了起來,人人手中都端著弩機,似乎只等秦孤月一句話,立刻就可以把中間十幾名各地守備將領射成刺蝟。
此時劫後餘生的這些雜牌軍將士,一看到自己的頭兒們都被套住了,哪裡還有戰鬥意志,但是他們卻根本沒有辦法逃走,因為秦家軍已將整個營盤封鎖了起來,他們只得選擇扔下武器,蹲在地上投降了。
看到眼前的情況,再看到周圍秦家騎兵手中的弩機,一下子就有好幾名將領把佩劍解了下來,遞到了秦孤月的面前。
將領投降,當然不能向士兵一樣草草,所以將佩劍解下,遞給對方,以示自己已沒有反抗之力,佩劍交給對方,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秦孤月也不與他們客氣,衣袖一抖,直接就把那些佩劍收進了須彌空間之中,隨後這些已經投降的武將,紛紛站到了秦孤月的身後,秦孤月的目光則落在了剩下的那些人身上。
幾個呼吸的時間,在這些人感覺起來,似乎就好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而難熬。
終於,秦孤月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沒有耐心跟你們耗,除了熊豪將軍,其他人都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別,別殺我們!”這一下又有好幾個將領跪了下來,雙股瑟瑟發抖,將自己的佩劍舉過頭頂,跪著爬到了秦孤月的面前,遞上了自己的佩劍。
秦孤月看到這一幕,不屑地笑了一下,依舊把這些佩劍收了起來,對著熊豪問道:“熊將軍,你呢?”
熊豪搖了搖頭,說道:“還請鬆開繩索,我把取刀遞上……”
秦孤月當然知道,熊豪被自己的“七煞寒雨氣”束縛著,不要說想要拿刀,動上一動都很不容易,於是點了點頭,直接將那一道七煞寒雨氣散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熊豪一伸手,被擊落在地上的長刀“錚”地一聲出鞘,穩穩落在他的右手之上,雪白刀鋒如霜,直接對著秦孤月施展相術咒語的右手斬去!
“家主小心!”
秦榮還沒有把話說完,秦孤月已是先動了,右手輕輕一轉,一道冰牆驟然出現在他與熊豪中間,“嘭”地一聲,身穿鎧甲的熊豪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冰牆之上,就在他被這一撞,趑趄一番,倒退幾步時,秦孤月的左手捏咒,又是一道七煞寒雨氣,結結實實地將他捆了起來。
“熊將軍,我自將心向明月,您這般對待我,又是什麼道理?”秦孤月似乎絲毫沒有害怕熊豪真的將他的右手給切下來,依舊笑著問道。
“呸!”熊豪看到計劃失敗,直接破開大罵起來:“秦家有什麼本事?就憑這些陰謀詭計,我熊某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
“混球!”秦榮聽到熊豪這句話,直接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猛地朝前邁出一大步,一雙如鐵鉗般的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