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但是,這年頭也不乏一些人,刻意地利用大家的善心,裝扮成乞丐的模樣來進行“職業乞討”。你的施捨,無非是助長了這些人把這樣的“職業”進行到底的決心罷了!
賈似道的說法,倒是頗有點,其他人要來挖坑欺騙,就由得他人來欺騙。他自己,只求尋一個心安罷了的感覺!
也難怪衛二爺在說教的同時,臉上的神情,卻是比較的樂呵,或許,從老人家的內心裡來說,也是有這樣的善心的吧!
“二爺爺,您還沒說這兩件東西的真假呢。”阿三的心中,倒是對於東西的鑑定結論有些迫切!
“阿三啊,有時候這收藏這上面吧,是不能被自己所看到的表面現象所左右的。”衛二爺考慮著,淡淡的說道,“就說這兩件東西吧。玉壺春瓶,看上去很是精美,幾乎完美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但是,這東西在價格上,卻還是比不過這件碎瓷罐……”
“不是吧?”阿三心下一愣,說道,“這東西是假的?”
“說它是假的,倒也不能說是這東西就一文都不值!”衛二爺說道,“至少,從它的造型來看,至少也是民國的東西。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件玉壺春瓶看著完整,實則卻是修補過的?”
“修補過的?”阿三有些急迫的拿起了玉壺春瓶,仔細的檢視了起來。不過,隨著檢視的細緻,阿三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倒不是說阿三已經看出了修補出來的痕跡,而是壓根兒就沒有看出什麼修補過的痕跡來。
到了這會兒,就連邊上的賈似道都有些好奇起來了。
雖然在賈似道的心中,的確是非常的肯定,衛二爺所說的玉壺春瓶修補過的話語,是完全正確的。但是,這幾乎就沒有任何瑕疵的一個玉壺春瓶,賈似道都是依靠著異能感知,才能發現瓶子中有修補過的痕跡,這衛二爺怎麼就能一下子看得出來呢?
“呵呵,是不是很難找著其中的痕跡啊?而且,越看越是覺得,這東西比較的開門?”衛二爺也沒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藏得太久,許是看到阿三這麼認真的檢視,依舊是皺著眉頭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辛苦吧。衛二爺在邊上,有些侃侃而談著說道,“在古玩收藏上,看一件新上手的東西的時候,有時候越是真的,越是完美的,就越可能是‘仿’的。”
對於這一點,即便是衛二爺不說,賈似道和阿三也能夠理解。
“就說這隻瓶子吧,正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只有你經手的玉壺春瓶多了,經手的那個年代的相同款式的瓶子,有一定的經驗和手感了,那麼,你在猛一上手一件新的瓷器的時候,就能感覺出其中的一些細微的區別來。”衛二爺頓了一頓,才接著說道,“你們可別小看了這樣的細微的區別。說起來,這其實就是古玩行行家的一種直覺、一種手感,真要說起來,收藏的知識積累到一定程度了,誰也不會比誰差。但是,這手感卻是需要長年累月的歷練的。手上的感觸不夠到位,足以讓你們在新上手的時候,思想會被瓷器表面所流露出來的完美形態所左右!”
“二爺爺,您說的就是要讓我們多上手真實的東西嘍?”阿三有些感悟的說道,“我倒是想呀。可是,這身邊哪有這麼多的大開門的東西,讓我們練手把玩呀?”
“所以我才說,你小子的心態不夠穩重啊。”衛二爺有些嘆氣似的說道,“沒有開門到代的東西,你就不會從一些高仿的東西入手,去學習一下這些器型的具體的大小和形態?你就不會從古玩地攤上的一些贗品上面,去找出它們與真品之間的差距?”
一邊說,衛二爺還一邊比劃著,大有怒其不爭,恨其不努力的意思。
而阿三,則只能是低著頭,一副受教了的模樣。
這場景,讓賈似道看著看著,倒是覺得有些小學老師在訓自己的頑皮的學生一般了!不過,衛二爺所說的這些方法,卻也是讓賈似道也是受益匪淺,至少,對於現在的賈似道來說,是非常的有幫助的。
既然沒有辦法接觸到真實的開門到代的東西的時候,從一些偏門上入手,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辦法!
說得更白一點,就是“苦中作樂”了!
“那這件玉壺春瓶?……”末了,阿三似乎還有些不太死心著,對著衛二爺問了一句。
“這件東西的器型,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衛二爺說道,“而且,在修補的過程中,工匠所表現出來的技巧,也是非常的精湛!但是,你看這裡……”衛二爺指了指瓷器表面上的釉色,道,“這些釉色,是不是很漂亮?”
阿三點了點頭,賈似道也是跟著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