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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到了他眸子裡滿是興奮喜悅,不用設計旁人,他一樣能能讓陛下記住他。

丁梅兩家聯姻的婚期早就定下了,不會因為廣州的事情就耽擱了,二太太為唯一的女兒準嫁,樣樣都是最好最鮮亮的,大太太倒不是眼熱看不過去,只是丁柔那邊守寡,又牽著六姑爺叛國的重罪,婚期即便不能推遲,二太太是不是應該體諒體諒大房這邊?

丁柔有多受太夫人的重視,大太太是清楚的,於是二太太幾個了冷臉,雖然巴結著長房,但老太爺和太夫人還活著,斷沒有她忍氣吞聲虧待唯一女兒的道理,長房兒女哪個不是風光大辦的,輪到她二房唯一的嫡女就得從簡?二太太吃虧一輩子,斷不能讓女兒不得體面。

她果斷的找到太夫人訴苦,太夫人因牽掛丁柔人瘦了一圈,也知曉大太太此舉是想借著她敲打二兒媳,

“你呀,七丫頭本身就是低嫁,你為七丫頭的心思我知曉,但你準備得太多,梅女婿又是耿直清高的品性,被哪個弄事的說上一句閒話,對七丫頭能好了?你也是過來人,孃家出身在高還能壓著丈夫一輩子?何況梅家殷實,不必怕七丫頭受苦,勸著梅女婿上進是正經。,”

二太太恍然大悟,“多虧母親提點,兒媳記住了。”

第三百八十二章擂鼓

晨輝灑落,一輪紅日懸掛在天邊,嘰嘰喳喳的鳥鳴聲不絕於耳。地上的草木掛了一層個露水,原本是忙碌的早晨,廣州知府府邸寂靜無聲。

庭院不如往日收拾得乾淨,在不大的庭院裡,一道墨綠的身影奔跑跳躍,她給寂靜沉重的府邸增添了一抹生機。

在屋中窗前矗立著一名眼睛哭得紅腫,身材消瘦的女子,淡粉發白的唇瓣乾裂著道道血痕,她髮髻散亂且衣衫褶皺,女子將手掌按在了玻璃上,喃喃自語:“她怎麼能?怎麼能不顧四少爺?”

院子裡跑步做晨練的人是丁柔,而屋子裡哀傷得女子是尹承善的生母。昨日總督衙門派人來讓丁柔去義莊,可丁柔卻拒絕了,她被丁柔算是軟禁在後院不知曉此時,但用膳的時候,她聽小丫頭嘴快的說了此事,以死相逼見將丁柔叫來,丁柔不去給四少爺燒紙,她去。

丁柔也沒給她講多餘的道理,讓雅菊將她挪到自己房中,丁柔親自看著誰還會嘴快。清早丁柔在院子裡跑步的聲音驚呆了又是一夜流淚到天明的姨娘,從丁柔身上絲毫看不出守寡的意思。

“給四奶奶說,四少爺去了,她還想四少爺不得安生?”

她著實不忍四少爺屍骨未寒,明媒正娶的夫人就這般的輕狂無情。

雅菊說道:“四奶奶是要辦大事去的,沒有精神怎麼能成?您別多心了,四奶奶比誰都在意四少爺,她不見難過也許四少爺沒死,您日復一日的啼哭,一旦哭壞了身子,四少爺無恙的回來了,您卻見不到他,您一定會很後悔的。”

“做大事?她還想怎麼折騰?總督衙門的人都敢打,膽子也太大了些。”姨娘眼裡滿是悽苦。“我也不想承認四少爺出事了,總督大人給了確實死訊,她不信四少爺就能活過來?她是給她自己找後路。”

“四奶奶並非您說的。”雅菊淡淡的反駁,“四少爺出事。四奶奶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整日裡在書房看書,或者約束下人,沒有四奶奶的鐵腕,知府府邸早就被人抄了,府裡也會亂成一團,您啼哭不休。哀傷不止,焉知曉四奶奶不難過?奴婢記得她曾說過,眼淚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與其懦弱的怨天尤人,不如奮起沒準能拼出一條血路。”

“我忘了你是她的人,當然會為她說話了,四奶奶的厲害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再膽大的事兒她都敢做。*。就連聖明的陛下都敢矇蔽。”

“您說得奴婢不懂,奴婢只清楚一點被四奶奶的護著的人過得會很好。奴婢原先並不在四奶奶身邊,是太太將奴婢給的六小姐。當時六小姐剛回府裡去,所有人勸著奴婢緊跟著太太,但奴婢看六小姐真心對嵐心妹妹好,奴婢也想要這樣的主子。”

雅菊眼裡滑過一絲敬佩,“四奶奶走到今日絕不容易,她絕對不是無情之人。奴婢即便不知曉四奶奶的打算,然您在悲傷的時候,四奶奶對抗往四少爺身上繼續潑髒水的同僚,您整日的不睡覺哭泣,四奶奶給京城去了書信。她在書房裡翻書看,您食不下咽,四奶奶為了不耽擱功夫,又有體力看書,啃著饅頭,可即便如此。她也沒忘了照料您。”

“不怕您生氣,奴婢從未見過六小姐對誰如此在意過,您一而再再而三的誤解她,她一樣沒短到您,讓廚房變著法子給你做菜,雖然你不曾用過,總不能否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