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說承賢惠,我學不來母親的大度賢惠,因此被人議論我認了,回頭想想父親敬重母親,如果母親不大度的話,我也嫁不成夫君,世上有庶子的很多,我就不湊這份熱鬮了。”
楊氏神色恍惚,尹大學士對他從來都是很敬重,不說言聽計從也差不多了,丁柔就沒想明白楊氏怎麼會主動給他納妾。姨娘是逼不得已,那後院的其她人呢?不都會尹大學士用強的吧,她不在意妾侍,折磨享受了妾侍的侍奉,大度得讓妾侍生出兒子,她可以養殘很多庶子,但事情總會有例外出現。
“四弟妹剛回京,先回去歇息吧,有我們伺候母親。”
徐氏緩解尷尬的氣氛,她也有幾分恨自己短智,賢惠的名聲能當飯吃嗎?能讓丈夫升官嗎?她做什麼主動賢惠?弄得一堆妖妖嬈嬈的在院子裡勾人。
“多謝二嫂,那我就先告退了。”
丁柔藉著她遞來的梯子下了臺階,起身回到空置了將近一年的院落。王媽媽迎上丁柔,壓低聲音說:“傢俱擺設都沒動過,太太心善命人重新收拾過了,奴婢看過很是乾淨的。”
丁柔點頭進屋,剛才給她們的衝擊有些大,雖然不把番邦公主當回事,丁柔還是讓王媽媽打聽確實的訊息。剛回京城,她會很忙,幾門親戚都得照顧到。
尹承善按照約定早早的回來,眉宇間帶了幾分得意,看得出陛見時,文熙帝對他是滿意的,拽著丁柔的胳膊,彷彿酒醉一般得意的紅暈脹滿了他的俊臉,“夫人可知曉,父親今日對我笑了五次,哈哈,五次。”
丁柔含笑搖頭,他跟小孩子手舞足蹈似得,反問道:“那又如何?你會放棄或者改變主意?”
尹承善抓住丁柔的手腕,將妻子的手指含到口中,舌尖碰觸,丁柔愣神,只想著一件事虧著她方才洗手了,尹承善大笑:“即便他笑上千百次我也不會改變心思。”
“往後不許拿我的手指啃。”丁柔提出抗議,“手上有”
“我的小柔哪裡都是乾淨的,如同水晶一般透明乾淨。”尹承善抬起丁柔的下顎,嘴唇相碰,“不啃手指,吻你嘴唇?”
丁柔知曉妯被調戲了,古人不是講究含蓄的嗎?這¨.這
“你如今的美,我想畫下來珍藏,可惜我現在又更重要得事情做。”
尹承善一個用力,將丁柔壓到炕上,丁柔同伏在自己身上的他對視,“你就沒有什麼想說得?”
“例如?”
尹承善解著她的衣釦,神色曖昧有得意,“嗯?小柔想知曉什麼?”
“我給你說個事兒,沒做自信的男人才會以別的女人的愛慕試探妻子,你說我該同你說什麼?”
“你是有自信呢?還是沒有呢?夫君,我不太明白。”
尹承善張嘴咬住了她的鼻尖,“狡猾的丫頭,你為何不去想,我從未在意過她們?”
“可我方才看見你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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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錯了。
“我不認為我我嗯?嗯”
丁柔的聲音破碎起伏,慢慢得轉為低吟,尹承善摟緊了她,深埋到她身體身處,”小柔,我只要你一個。”
丁柔柔軟的身體包裹住他,如果他想試探自己的話,也不會無動於衷了,只是對嘉柔縣主也好,對番邦公主也罷,再多的冷淡拒絕,他心底也是高興的,只要他是男人,誰不高興女子的愛慕?那也是他男子魅力的體現。
唯一受苦得是她,她得掃除這些爛桃花,丁柔攀附著他肩頭沒,張口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出氣,悶哼:“爛桃花。”
尹承善身體緊繃一刻之後,動作越發的激烈了,她們從來不在他眼前留下痕跡。
回京後,尹承善經常被文熙帝召見,空閒的機會不多,但他還是堅持陪丁柔回了一趟孃家,去了蘭陵侯府,同大姐夫蘭陵侯喝了個爛醉,當然醉倒得是蘭陵侯,尹承善裝醉而已,在裝醉時,尹承善拍著胸脯保證,只要他在廣州一日,蘭陵侯府的貨物貿易就會暢通無阻。
海上貿易是蘭陵侯府的富貴根基,以往不屬於頂級勳貴列侯的蘭陵侯府是跟在別人後面做買賣,如今可以獨擋一面,蘭陵侯府的富貴會更上一層樓。
姻親裙帶關係,在哪裡都是最好用的。當然海上貿易並非讓蘭陵後高興得醉酒的主要原因,在酒桌上尹承善著重了分析瞭如今的朝局,在眼界上蘭陵侯自覺比不過尹承善,雖然他是六妹夫,因此蘭陵侯所得不少。
能邀請如今京城最炙手可熱的人飲酒,蘭陵侯覺得很是有面子。
“六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