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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有分身術,這麼忙了還有空威脅他們?還用空運送火齤藥?還有空談判?想要走私賺銀子需要極為精密的佈置,要不然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成?這番佈置不耗心血能成嗎?然我夫君有時辰佈置這些嗎?況且他到任不足一年,就能上上下下隱瞞過很多人從事叛國的交易,是大秦官員太沒用了?還是夫君太有魅力了?說上幾句話就能讓屬臣提著腦袋同他一起走私?”

“走私軍火的渠道是什麼?同什麼人交易?如果在賬面上掩飾?如何隱瞞住旁人,這些不僅廢功夫,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剛就任廣州知府的人能做到的?不是我胡說,能犯下如此震驚大秦的叛國案子,在本地為官起碼也得超過三年。諸位大人為官多年,官場的傾軋比小女子清楚。”

所有人都被丁柔說得啞口無言,即便是三位犯官也是張口結舌,他們先頭做作證的時候,就說過尹承善做了多少的事兒,如今還能如何說?說那些事是他們做的?尹承善只是主謀,那樣的話他們身上的罪責就重了,而且推翻口供在再說什麼還會有人相信嗎?

時間是丁柔打出的第牌,也是最重要的一張牌,如果初來乍到的新丁都能做下天的案子,說明廣州官員不是太平庸,就是水太深上下串通一氣扔尹承善出來做替死鬼。

丁柔很滿意效果,乘勝追擊的說:“除了他們幾位一口指正夫君是主謀之外,知府衙門憑空出現了證據,敢問那些罪證是從哪裡查抄出來的?”

“知府衙門。”總督神色多了幾分凝重。

“是否上鎖?在知府衙門的何處?是不是有人曾經進去過?”

“在何處?”總督詢問旁邊的趙大人,是他搜出來罪證。

“在衙門的小書房,就在罪犯尹承善書架上,藏得很隱秘,不是屬下親自去尋,一定找不到。”

趙大人神色鎮定,說著他如何排出萬難搜尋到的罪證。丁柔說道:“書架上放得都是書籍吧,罪證是夾在書裡的?你們說夫君叛國,不就是他填寫過提火器的單子?知府府衙的書房並非只能有夫君一人吧,即便他隱藏得再好,誰會將罪證敢在外人可以接近的地方,一旦有屬臣借書看呢?夫君是借還是不借?

從丁柔走進總督府衙起,她每走一步,每提出一個質疑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確定,質疑,推翻.a此反覆將本來的鐵證弄得四處是漏洞疑點很多。

確定的罪證都是早就存在的,但角度不同,切入點不一樣,一樣能弄出疑點來,她從沒認為比別人聰明,或者一定比古人高杆,她能找出蛛絲馬跡一是細心,二是信心,不相信尹承善會叛國,只要這個信念在,她會看到一些旁人忽略的問題,然後這些疑點串聯起來,才有此時的局面。

“這個你沒聽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話可是太祖親口所說,尹承善是個狡猾的人,他是反其道而行之。

趙大人反擊了,丁柔不慌不忙的一笑,“請趙大人考慮一下太祖說這話的前後故事,罪證是死的,不是藏人可以移動,另外衙門的書房,夫君回府邸後,一樣可能有人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凡是叛國的人會盡量處理乾淨罪證,我敢問大人一句,他為何不講罪證燒掉?”

“不是為了分贓?”

“夫君如果是主謀,做了很多的事兒,又有他們的把柄,拿大頭他們會有意見?會將賬本,出入庫單子等等留下來,等著人查詢?”

“你怎知他背後沒人?也許是誰在他背後主使的,他也需要報賬。”

“哦,您說這話我更不明白了,您所言的幕後指使是誰?在京城同夫君關係最密切的只有三個人,一是信陽王殿下,二是寶親王殿下,三是燕京學院的學生們,趙大人認為他們之中誰是幕後指使?誰是這樁叛國案子的主謀?”

丁柔步步緊逼,絲毫不理會趙大人的窘迫,“兩位王爺殿下是是太祖親自冊封的,他們會叛國?您是在侮辱信陽王的赤膽忠心,侮辱信陽王鎮守北疆這麼多年的戰功,太祖曾言學子是大秦的將來,燕京學院的學生不說出類拔萃,然斷不會合謀叛國。”

“本官並非是說他們,尹承善私下不曉得結交了誰,你怎麼可能都知曉?”趙大人語氣裡多了幾分的氣急敗壞。

“除了他們之外,能命令夫君的人是誰?是哪位皇子?是哪位閣老?”

丁柔嘲諷的詢問者,“您看他們哪位像是叛國之人?我見識淺薄,願聞其詳。”

怎麼說?誰敢說?丁柔完全不介意將事情鬧大,她不怕,但有人怕,實際上躲在陰暗角落裡的人都快嚇死了,生吞了趙某人的心思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