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可惜了。”
丁柔在信紙上最後寫到:‘同為妾但可分為三類,一是居心叵測,爭取榮華富貴的妾室,這等人不可留,二是因情為妾,雖憐憫其情,但亦恨世上唯一男子。其三是逼不得已為妾,於己無關大多感嘆世道如此,然如是親近之人,實在不忍其再受苦,請安國夫人明見。,
丁柔封好書信,讓人連夜送去信陽王府,對尹承善解釋:“因太祖皇帝寵愛皇貴妃,她不喜歡任何做妾的女子。”
尹承善將丁柔摟進懷裡,“我提太祖帝后的浪漫往事時,你總是不屑的。”
“我以為真正的浪漫是一起白頭到老,兒女環繞時,你的身邊依然只有我一個,在你離世時會想下輩子還娶我,我去世時會想嫁給你是我一生做得最明智的選擇..”
尹承善吻住了妻子的嘴唇……果然是很浪漫。
第三百四十章反目
楊氏滿心歡喜期盼來自大佛寺高僧的書信,結果是高僧很月確的告訴她,身邊是有人的屬相同她相剋尹承善的生母。
雖然納妾的時候也會看看生辰八字,在楊氏眼中妾室如同奴婢一樣,況且當初尹大學士犯了忌諱,不是趕緊納她進門,走漏了風聲尹大學士的前程就別想要了。
不是她恩威並施,事情的結果也不會是她貪圖富貴勾引尹大學士,楊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使得她同孃家徹底的決裂,再無一人幫他她,遂楊氏只是讓人草草的看了她的八字。
尹承善的生母身體顫抖的跪在楊氏面前,“妾妾”
楊氏瞄了侍立在一旁的丁柔,冷笑道:“我說最近怎麼氣不順,合著都是你芳的?”
楊氏教訓妾室容不得旁人多嘴,丁柔微垂著腦袋,對姨娘視而不見,唯有嘴唇動了動,表現出一分的不滿,但礙於規矩她無法出口,楊氏心中冷笑,還算是聰明,懂得明哲保身。
“夏媽媽,你去親自回稟老爺,這事不能瞞著老爺,她不僅克了我,沒準對老爺也不好,納了她之後便沒好事,老爺的仕途,我兒子的仕途都被她耽擱了。”
楊氏雖然心中失望丁柔躲過去,但折騰姨娘也是一樣的,丁柔現在不敢出聲,一會尹承善到來,她是出聲呢?還是不出聲?
楊氏聽說尹承善會出京為官,但具體都何處卻不知道·按照他如今的官職來看,如何都熬不上知府,離開中樞遠了,離皇上遠了,他是自尋死路。
尹承善可出京城,丁柔楊氏還想在手裡攥著,尹承善對生母很孝順,如果丁柔不出聲,他們夫妻難免會起了嫌忌·如果一怒之下尹承善不待見丁柔不是更好?楊氏撫了撫微凸的肚子,在尹大學士到來後,抽泣的說:“老爺,您看看這事怎麼辦?”
尹大學士已經被最近府裡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因嫡女被皇后娘娘派人教訓,他稱病不出躲避同僚的議論嘲弄,在府中也得不到清淨,但他對楊氏一慣是敬重的,她有懷著自己的老來子,尹大學士記得楊大夫所言·不可再讓楊氏生氣了。
他接過高僧的書信看了一遍,又瞄了一眼跪在腳邊的姨娘,彈了彈信紙:“夫人說如何便如何,一個姨娘,夫人大可做主。“
跟在後面的尹承善眼睛瞪大:“父親。”
尹大學士冷哼一聲:“你還知曉我是你父親?府裡的事情哪有你開口的餘地?”
尹承善的不平不忿取悅了楊氏,只聽她悽然的說:“她伺候我這麼多年,雖說是笨手笨腳的,但我瞧她不容易,也就留在府裡,沒想到她竟是個剋星·真真是不如養只解悶的貓狗,虧著小四媳婦請來楊大夫,也虧著我還有點福氣認識大佛寺的主持大師·要不老爺就等著為我同我肚子裡這個收屍吧。”
“夫人不必憂傷,大師說消了隱患也就是了。”尹大學士開解楊氏,斜睨著拳頭握緊的尹承善,尹大學士也覺得如果有個命格不好的生母,對他來說也是打擊,看他如何在自己面前得意。
“怎麼都是一條性命,我實在是下不去手。”楊氏又撫了撫肚子,“我得為他積福。”
“她是伺候過老爺的·又生了小四同怡丫頭·就這麼發賣出去,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好事·如果遠遠的打發安置在莊子上”楊氏鄙夷的目光掃過,“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的,不曉得沒人看著做出什麼丟尹家臉面的事兒,當年她為了榮華富貴,硬是爬上了老爺的床,如今更不曉得會做出什麼來。”
“妾沒有妾不敢的”姨娘連連磕頭,“太太饒命,饒命。”
在尹承善暴怒時,丁柔搶先一步,彎了彎膝蓋:“回母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