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劉先生從地上提起;抱在懷裡;劉先生的手幾經被溫暖過來;他繼續揉捏著玉兔;變化著各種形狀;調笑道:“想了?”
“奴婢是伺候先生您的。”
“所以我最疼你;不單單是伱懂事;會伺候人;更為重要得是…伱的眸子…讓我好想…好想。。”
他將婢女壓在身下;臉上陰狠一閃而逝;重新恢復儒雅;“來;給我寬衣;我好好的疼疼你。”
“是;先生。”
美婢手解開劉先生的腰帶;每一次都很疼;他根本就是個…可她是燕王賞賜給他的;她反抗不了。
“哭出來;讓先生我看見你的眼淚。”
“不夠;還不夠;不夠…不夠。”
他越發的粗暴;而身下的人淚流滿面;劉先生盯著她的眼睛好半晌;拿過留有一個孔的絲絹妻居一品最新章節;蓋在她臉上;只留下那雙眼睛;他拼命的發洩著。
木太妃沒再去佛堂唸經;陪著柳氏一直守著丁柔;尹承善的訊息源源不斷的傳入信陽王府;木太妃心疼柳氏;因此避諱著她;只是告訴柳氏一切還好。
她看著宛若熟睡的丁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小柔;你也該醒了。”
尹承善捱得這頓廷杖;他能記住一輩子。
“回太妃殿下知曉;嘉柔縣主求見。”門外有奴婢回稟。
在木太妃回京後;她對性子有幾分神似師傅的嘉柔縣主也是疼愛的;常聽文熙帝提起嘉柔縣主;聽得多了木太肥對她的印象很好;後來有了柳氏;認識了丁柔;嘉柔縣主又是個不安分的;木太妃對她的心思淡了下來;後來又聽孫兒說過;嘉柔縣主鍾情於尹承善;這一點她如何都容不下。
木太妃嫌少再給嘉柔縣主好臉色看;嘉柔縣主自從丁柔出嫁後;對木太妃也疏遠起來;兩人很少再碰面。
“她有什麼事?”
木太妃示意柳氏照看丁柔;走到門口問道。
“王爺阻止嘉柔縣主入府;王爺讓奴婢來知會您一聲;嘉柔縣主的事情;王爺會處理。”
回話的奴婢壓低聲音;“王爺說;您且安心;誰也不能再傷到丁夫人。”
木太妃凝重的神色減緩;齊恆懂事了;只是嘉柔縣主…再糾纏不休的話;這事她不會置之不理;嘉柔是師傅的後代;不能讓她丟了師傅的臉面。
“比番邦公主還不如;嫁了人卻惦記著‘乘龍快婿’;師傅最為不喜歡的書法名家就是他。”
“恆哥哥不救尹大人嗎?您只要一句話;皇上不會再怪罪他的;您的義氣呢?他不是您的知己嗎?”
“伱走吧;我當伱沒來過信陽王府。”
齊恆轉身;背對著嘉柔縣主;“伱好自為之;並記得身份;往後伱還是稱呼本王信陽王殿下為好。”
“送嘉柔縣主。”
“喏。”
“恆哥哥。”
嘉柔縣主不敢相信齊恆就這麼把自己轟出來;齊恆也變了;她出府時;見到尹承善被送回來;馬車上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她醒了嗎?”
第四百一十九章清醒
嘉柔縣主眼看著託著尹承善的馬車進了信陽王府,聽著他只關心丁柔,嘉柔縣主心裡頗為不是滋味,想要上前,被信陽府的侍衛攔下來了,“您還是請回吧。”
嘉柔縣主一跺腳,眼裡憤恨的忘了信陽府的匾額,轉身騎馬向皇宮方向而去,方才她無法進宮給尹承善求情,但是此時她總可以進宮同娘娘們說說話。
尹承善站著出了信陽府,很躺著回來了,齊恆看著擔架上的知己,“走,我給伱上藥。”
“子默,她可醒了?”
尹承善捱了五十廷杖是趴著的,雖然鐵手張手下留情,也沒打到他要命的地方,但後背充血紅腫,打出的板子帶出條條血痕,看著很是嚇人,他只是覺得後背脹痛,倒也沒覺得有多疼。
齊恆仔細的看了一眼尹承善的傷勢,指腹劃過他的後背,他是帶兵的,在北疆也沒少杖責不聽號令的將軍士兵,“誰打得伱?人才啊,這傷看著重,用了上好的外傷藥不過五六日光景,小尹又可以活蹦亂跳的,我手底下的可沒這能人。”
“子默。”
“小尹。”
齊恆笑容滿面的感慨了好半晌鐵手張的功夫,能看到一向不動聲色的尹承善鬱悶,他的臉黑黑的,齊恆可得看了個夠本,心裡放著在意的人才會如此,在意表妹,所以他會焦急。
“你回來晚了,沒讓伱用一身鮮血喚醒表妹,我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