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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你在疆場上能斬殺韃子蒙古殘餘,但你明知道李思留不得,卻趁著我不注意將她放出來,心軟?你有沒有想過你姑姑?想過陛下?想過皇家的尊嚴?”

齊恆啞口無言,他以為李思瘋了,也試探過才將她放出來的,

“在我的命令下死了多少人,我記不得了,我坑殺過降俘,至今文人還在罵我,可這又有什麼關係?我在意的人是平安無事的,我告訴你,齊恆,我這輩子殺的大秦帝國的人比斬殺的元蒙餘孽多!”

“如果你還保有善心的話,這輩子你充其量不過是個將軍,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你父親再多的愧疚,再多的不捨一樣箭射他嫡親的妹妹。”

木太妃面色凝重,“你去祠堂,想不明白的話…王爵…我親自請旨削爵。”

撇下齊恆,木太妃去看望丁柔,在得知她跌落寒潭後,木太妃就讓請楊門主,進門時,正好'奇qisuu書網'撞上了楊門主,“先給我外孫女瞧病。”

“是。”

楊門主動了棟嘴唇,鮮少見到安國夫人如此的憔悴,他為丁柔把脈,慢慢的眉頭擰起,“失血過多,寒氣刺骨,藥石無效,端看她能不能挺過來,盡人事聽天命吧。”

木太妃身子晃悠了一下,幾乎站立不住,柳氏伏在床頭痛哭,“小柔,我的小柔,別丟下娘,小柔說過不會丟下孃的。”

丁柔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傷口也包好,她的就那麼安詳的閉著眼睛,除了臉色白德透明之外,她彷彿在沉睡,世人的悲傷喜悅她全然不知。

木太妃拂去眼角的眼淚,“派個人通知尹承善。”

“遵命。”

木太妃無法面對柳氏妻居一品最新章節,亦無法安撫她,除了讓人照料伺候之外,她去了佛堂,敲擊木魚誦讀經,可即便如此她根本無法靜心。

抬眼看著慈悲的佛像,木太妃眼圈紅了,不在是眾人面前的堅強,軟弱,彷徨,無助等等盡顯。

“佛祖,我不是好人,我滿手血腥,好人也曾在我手上斷送性命,可我的外孫女是無辜的,她心思玲瓏剔透,看似無情,但是個善良之極的人,她不應該有此劫難,不應該…這些為什麼不降臨在我身上,我…我沒世人想得將強,再無法承受兒孫逝去的痛苦。”

“天煞孤星?我…我…”

眼淚順著眼角滾落,她還能記得哭,有多少年她不曾掉過眼淚,“佛祖,我願意承受一切報應,放過小柔,放過她,還是說凡是有師傅的血脈的後輩都受了詛咒?師傅最終絕情絕愛,我守寡半生,柳柳為奴為妾,小柔,最像師傅的人…她不能就這麼去了。”

太祖皇后是天上的神女私自下界,受天帝責罰,凡是女兒必會孤苦坎坷,木太妃是不信的命,但如今她困惑迷茫,“無論是不是詛咒,小柔都不能死。”

內政廳,尹承善在閣臣面前侃侃而談,有他施政理念,有對閣臣的恭維,更有對他們試探拉攏的應對。坐著的三位老大人看到沉穩通達的尹承善,彼此交換了目光,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尹承善年方弱冠卻位四品,除了本身的機緣極好之外,自身的才學,見識,胸襟也遠勝於入仕十餘年的人。

尹承善對自己的表現也是滿意的,最近他鋒芒有些盛,是該穩穩,面對閣臣等老狐狸,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們是天子近臣,往往一句話就會使得…

啪啦,尹承善手中的茶杯落地,坐於上手的老大人道:“尹大人?”

尹承善全然沒有方才的鎮定,茶杯落地是極為失禮的事情,他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可為什麼他會沒有來的心悸?嘭嘭嘭的心彷彿躍出胸膛。

“陛下厚愛尹大人,一會準會召見你,尹大人莫急。”有人打圓場,尹承善並非是來找他們說話的,而是等候陛下的召見。

即便是他們閣臣也不是想見陛下都能見到,陛下最近幾日很少見著朝臣。能見陛下意味著被看重,被寵信。

“四少爺。”

“嗯?”

尹承善的目光從破碎的茶杯上移開,看向了在門口焦急的隨從,他本能的不想聽他帶來的訊息,此時在隨從背後他彷彿看到了宮門大開,傳旨讓他進宮面聖的太監,看到他同陛下高談闊論,陛下欣賞的拍著他肩頭說,他是首輔的料子。

“四少爺,是四奶奶…”隨從有幾分著急。

小柔?她怎麼了?她不是去信陽王府?在王府還能受氣?尹承善慢慢的起身,走到門口,“什麼事?”

“四奶奶遇刺跌入信陽王府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