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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位被丈夫負心薄倖傷害的女人,丁柔對曾經為難柳氏的李媽媽厭惡感消了不少,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女子一般會處於從屬地位依仗男人生活,這也是女子的悲哀,就算是穿越女貴為皇后,也同樣要忍受丈夫的三妻四妾廣納**,丁柔再次感嘆,太祖皇后,你怎麼就沒想當女皇帝呢,是不得為之?還是你對花心的丈夫不忍心?
丁柔曾通讀過武周代唐的那段歷史,不是誰都能當武則天,能在歷史中青史留名的人,都是出類拔萃的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女皇更為難得,丁柔感覺武則天就沒感情這種東西,她就是個政治化權利化的女人。
丁柔扶著柳氏進門,柳氏眼裡露出些許的同情,看李媽媽神情恍惚,兩個女兒哭得讓人心碎,柳氏停住了腳步,向李媽媽走去,柳氏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想開點吧,你是大婦,她為妾室。”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李媽媽一下子從地上爬起,直接衝向旁邊的水井,柳氏大叫:“不行,不行,李媽媽你不可輕生啊,小柔,攔住她。”
丁柔恰巧站在水井前面,李媽媽橫衝直撞,丁柔的小體格哪攔得住?丁柔向旁邊閃身,讓開了道路,李媽媽微怔,腳步慢了些,可還是衝到了水井邊上,柳氏再道:“丁柔,抓住李媽媽。”
心地善良的柳氏很難見死不救,丁柔卻冷淡的一笑,“娘,我攔她做什麼?今日攔住了她,明日後日呢?橫豎不就是個死?她自己都不想活了,攔著也沒用。”
李媽媽手撐著水井,躍身要往下跳,丁柔又道:“為個負心薄倖的男人尋死覓活,全然不顧兩個尚未及笄的女兒,她這般狠心的孃親,活著也沒意思了,速死,速死。”
尋死的人,你越是勸著,她越是要死,丁柔冷淡的反應,李媽媽投井的動作停住了,回頭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眼淚滾落,抽泣道:“別怪娘,娘是被你爹逼的,那小賤人進門哪還有孃的容身之地?不如死了乾淨。”
“你罪加一等,知道她不安好心,自己倒是死了個乾淨,你女兒呢?你前腳死了,後腳她就能當繼室,你兩個女兒終身可都在她手裡攥著,等她生了兒女,將你女兒許給鰥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趕上災荒念頭,發賣了她們為奴還好些,萬一賣去煙花風塵之地,可惜這對女兒,你還指望著王管事對她們迴護?我看啊,你不如抱著她們一起投井的好,多幹脆利索。”
李媽媽徹底的停住了,兩個小姑娘才衝到孃親身邊,抱著李媽媽的大腿,“娘,我們一起死了吧,孃親,別丟下女兒啊。”
丁柔見李媽媽尋死之心少了,嘆道:”可憐見的,你們娘是個狠心的,你們抱著她做什麼?別耽擱她投井尋死,以後莊子上的人都知道你娘是軟弱無能之輩,撇下女兒被個寡婦逼死了,多光榮,說出去多好聽啊,有個投井自盡的孃親,你女兒將來許是婆家難找了。”
李媽媽失去力氣,同女兒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娘對不住你們,翠兒枝兒,娘送回丁府請姑姑照看。”陣陣的哭聲驚飛了樹上的烏鴉,嘎嘎的飛走了,“娘,我們不離開你···嗚嗚···不離開娘···”
丁柔慢條斯理的道:“我恍惚記得府裡的李媽媽能照看得了她們幾日?沒孃的孩子像根草。”丁柔走到柳氏跟前,“娘,咱們回吧。”
柳氏淚眼朦朧,看了看李媽媽母女,嘆了一口氣,同丁柔回後院,李媽媽抬眼看向丁柔,有種感覺丁柔能幫她解決眼前的事兒,六小姐病好後變得就不一樣了,李媽媽拽起兩個女兒,快步跑到丁柔面前,跪地道:“六小姐,求求你給老奴指點條明路吧,老奴感念您的大恩大德。”
李媽媽連連磕頭,身邊的女兒也哭著磕頭:“六小姐,幫幫我娘吧,求求您···我們不能沒娘啊。”
丁柔眼裡也有些酸澀,古往今來夫妻之間鬧矛盾,最可憐的就是孩子了,丁柔想起前生小產的孩子,嘆道:“起來說話。”
“謝六小姐。”李媽媽起身,眼睛腫得像是櫻桃,脂粉全花了,臉上左一道右一道,丁柔道:”你先去洗一洗,我在屋裡等你,她們兩個擔驚受怕的,你寬慰些,年紀小受不得嚇。”
“是,六小姐。”李媽媽握緊了兩個女兒,對丁柔更為信賴,就衝著丁柔的穩當沉穩,李媽媽知道找丁柔出主意沒錯,丁柔和柳氏進屋去了,李媽媽安慰女兒幾句,也想明白了些,六小姐說得對,不能撇下女兒給那賤人禍害,也不能白白便宜那賤人,李媽媽洗乾淨臉,想了想開啟箱子,從地下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