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丁柔不僅甩了嘉柔縣主一巴掌,還得讓嘉柔親自承認下,嘉柔的手握成拳頭,如果不是文熙帝在,她真想著打丁柔一頓解氣“你這麼說的話,是你懂得學以致用了?”
丁柔淡淡的笑道:“臣婦從小養在祖父祖母身邊,常聽祖父說起太祖帝后的豐功偉績,祖父滿懷期望的說過,太祖皇后是世上的奇女子,如果臣婦能學其三分風骨,祖父便知足了,臣婦本身也很敬佩太祖皇后,想讓祖父為臣婦驕傲,便翻看了許多記載太祖帝后征戰天下治理江山的書籍,許多不成熟的念頭就是在那時存下的,後來我臣婦嫁給了夫君,隨著他去了廣州,遇見了許多的事,臣婦才有了方才那番話。”
“嘉柔縣主指責臣婦偷到別人的方法,臣婦敢問嘉柔縣主一句,方才臣婦說得法子好是不好?”
“當然是好了。”嘉柔縣主原本抓住丁柔的把柄,此時被她打斷了,在文熙帝面前不能否認丁柔所獻的策略很好。
丁柔繼續說道:“如果是旁人所想,為何他不親自來呈報給陛下?為他人做嫁衣這世上很難有這樣無私的蠢人,他如果能想出這方法是蠢人嗎?您別說他見不到陛下,皇宮旁邊的監察院可是時常有百姓的書信,還怕忠於陛下的監察院會遺漏?”
監察院是文熙帝最信任的機構,嘉柔縣主一定沒少為燕王出力收買監察院的人,丁柔不相信這世上有清廉的機構,即便幾大統領是忠誠的,但下面的人呢?未嘗不會被燕王收買了去,嘉柔縣主代表著燕王,如果她敢反駁的話,必然會得罪監察院的統領,聽尹承善說起過於統領,監察院的統領一個個都不算是循規蹈矩,這樣的人一般心眼兒都不大。
如果能讓文熙帝懷疑嘉柔縣主有所圖謀的話,事情就更完美了。丁柔饒有興致的欣賞起嘉柔縣主氣得發白的臉色,氣死她也省了麻煩。
丁柔拒絕再在文熙帝面前踩嘉柔縣主幾腳“您為了尋訪名士經常出京城,見識過很多的地方官員,也同名士探討過,自然也是到過廣州的,可您眼裡只有名士,只有才名顯著的人,你是去過海事衙門,但你可曾去過貿易行,你是去過理藩院,但你曾看過大秦同番邦交易的資料?你見過廣州的大商戶?你一定知曉大秦的瓷器絲綢,布匹香料最是受歡迎,但您知曉這些在番邦價值幾何?用這些能換回來多少的東西?”
丁柔笑盈盈的問被打擊得幾乎想要倒在地上的嘉柔縣主“還用臣婦繼續問下去?您知曉的不多,就單獨知曉臣婦欺君,臣婦很冤枉呢。”
第四百四十四章出家
丁柔是獻上一良策,文熙帝雖然讚賞她,也不過當她比尋常的女子更聰明一些而已,文熙帝縱容嘉柔對丁柔的責問,丁柔毫無懼色的針鋒相對,文熙帝對她更多了幾分看重。
隨著她們爭吵的深入,文熙帝看出嘉柔不是丁柔的對手,基本上是嘉柔氣急敗壞的爭吵,而丁柔卻顯得很從容,文熙帝那時還有閒心喝茶,但後來丁柔說起嘉柔的表現,尋訪名士,去還是海門等等,文熙帝眉頭皺緊,因他當時有心將江山託付給二皇子,所以他縱容嘉柔,如今他重新考慮儲君人選,卻發現嘉柔為燕王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藉著嘉柔,燕王是不是插手了許多?文熙帝慎重起來,丁柔雖然在看嘉柔縣主,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文熙帝身上,既然尹承善投靠得是遼王,身為他妻子,有機會的話丁柔必會想方設法的讓文熙帝對燕王死心。
燕王是默定的儲君人選,一下子很難將燕王拽下來,但每次讓文熙帝懷疑一分,長年累月,燕王同別的皇子王爺地位便均衡了。文熙帝是大秦帝國的主宰,大秦又是天朝上邦,盛世皇帝對外患的防範遠遠小於對內患,小於對禍起蕭牆的擔心。
丁柔很懂得什麼是適可而止,如果她再表現得太多反而會讓文熙帝懷疑,看著身體彷彿寒風中落葉一般顫抖的嘉柔縣主,問道:“您還有什麼不懂之處?臣婦願意為解答。”
嘉柔縣主淚盈盈看向我文熙帝,像是一個受盡欺辱的孩童,尋找家長告狀“外祖父。”
嘉柔眼淚簇簇的滾落,文熙帝很少見她如此,以前是很心疼她。但現在。。。文熙帝移開目光,看向皇后“方才朕聽嘉柔說起她丈夫苛責於她,對她十分的不好,朕想著他們是夫妻。便將他叫來問一問。朕有話不好同他們說,此事朕交給你。”
丁柔垂下眼瞼。有什麼話不好說?嘉柔向文熙帝告狀的話,到底說了什麼?丁柔悄悄的看了旁邊的李大人,見他滿臉的委屈羞辱。丁柔壓下了納悶聽皇后怎麼說。
皇后笑著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