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
丁柔咬著嘴唇,女上男下的姿勢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事,可…她害怕了,在他包容中帶著渴求的目光中,她心裡泛起一絲的未知的情感,尹承善沒有催促她,含笑看著,時不時的輕吻她的眉眼,“別怕,小柔,一切交給我。”
丁柔推開尹承善,慢慢的坐起身,頭髮甩到身後,頭髮髮梢劃過他的胸口,丁柔嫵媚般的一笑,坐到了他的腰間,將他容納到自己身體深處,不適,脹滿,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不分彼此,你中有我。
尹承善摟住妻子的細腰,避讓開傷口,埋得更深…激情所至,釋放他全部的熱情和精華,丁柔身上有極樂後的戰抖,尹承善起身下炕,赤腳踩在羊毛地毯上,取來乾淨的毛巾擦拭丁柔的身體,在移動在她身下時,丁柔突然躲開了,將雙腿合上,身體微微弓起,尹承善問道:“你這是?”
“我想給你生孩子,生我們的孩子,今日好羨慕七妹妹。”
丁柔的聲音多了幾分的嗚咽,尹承善扔掉了手巾,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尹承善低聲重複著:“我們會有很多的很多的孩子,七兒八婿,子孫滿堂。”
第四百三十九章點撥
一處幽靜清雅的會館閣樓,角落裡放著談火盆,從玻璃窗上看得見外面迎著風雪綻放的寒梅,一張光滑的玄色木桌上擺放著茶盞,茶壺,以及零嘴,雪白的牆壁上懸掛著這個時代才子的得意之作。【葉*子】【悠*悠】
梅御史走進來,見到了坐在桌子後面,隨意跪坐身穿華服,頭戴玉冠的人天下第一知府尹承善,如今公認的最被看好的後起之秀,在兩廣,在京城掀起諸多的風浪,他如今卻黏著炒好的黃豆平靜的欣賞著外面的景色。
他將腳步放得重了一些,尹承善目光落在他身上,唇邊帶出笑容,一甩衣袖,“坐。”
尹承善手腕上帶著一串佛珠,這同他富貴公子一般的打扮有所不同,梅御史坐在他旁邊,雖然他們都曾經是學子,都曾經在一所書院讀書,但尹承善從進入書院起就受人矚目,一舉一動都那般的讓人注意,無論是在四院比試中惜敗於江南才子楊和,還是後來的耀眼奪目,尹承善同他不一樣,梅御史自知他即便再刻苦攻讀也趕不上尹承善,天分,讀書同樣需要天分。
而且在刻苦上,他也趕不上尹承善。天資卓絕又肯刻苦讀書,梅御史不奇怪尹承善今日的成就。左都御史大人總是對尹承善長吁短嘆,梅御史卻覺得他們不是一類人,如何都走不上相同的道路。
比如擇友,他看不上信陽王,當然信陽王眼裡也沒他。正身重視嫡庶規矩的梅御史卻同信陽王府庶出二公子交情莫逆,高傲的信陽王卻對庶出尹承善言聽計從,人生的機遇非常之奇妙。
“不敢。”
梅御史接過茶盞,如今京城讓尹承善親自斟茶的人不多,其中絕沒有他的名字。今日早朝尹承善已經向文熙帝辭行,兩日後他會回到廣州繼續做知府,梅御史實在是想不出尹承善找他有何要事。以他如今的地位,同尹承善相差很遠。
尹承善看出梅御史的拘謹,笑著說:“我叫你七妹夫可好?”
“啊。”梅御史怔了怔。妹夫?啊,對了他們的妻子是堂姐妹,從小一處長大的。夫人說過同六姨妹關係最是親厚,六姨妹不就是廣州知府夫人,“這個…這個…”
“你沒想過姻親裙帶,這一點同你頂頭上司即相像又不像。”
“哪裡不像?”
梅御史不服氣的看向尹承善,尹承善固然是很多讀書人的榜樣,梅御史也敬佩他,但他真正的偶像就是如今的左都御史,三下天牢終究無怨無悔的御史言官之首,從進入都察院起,他一直在學習模仿左都御史。他亦想成為那樣的鐵骨錚錚的御史。
“你忘記了,他被推到菜市口問斬時,是當時為首輔的表姐夫救了他一命,向陛下求情,最終等來來了那份洗刷他清白的奏摺。沒有首輔的求情陛下固然有錯斬清官的失策。左都御史大人怕是魂歸西天了。”
尹承善玩味的笑容濃了幾分,“七妹夫剛正不阿,鐵面無私的性情我敬佩,然在外為官是同僚,回府相見是連襟,只要心正。又何必怕人非議?”
梅御史濃重的眉毛皺起,國字臉上多了幾許的困惑,尹承善拿著茶壺繼續倒茶,“七妹夫固執了。”
梅御史點頭說:“你說得在理,但還是叫不得姐夫。”
他的年齡比尹承善還大上兩歲,尹承善笑道:“你心裡當我是連襟就可,叫不叫姐夫不打緊,趕明兒我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