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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尹承善不擅長詩詞,但不是不能應情應景的做兩首豪放派的詩詞,以他如今的江湖地位,在思想界,文壇,或者政壇的地位來看,即便他隨手念上兩句詩詞,都會被很多人捧著研究半天,他曾經對丁柔自誇般笑道,‘如果辭藻不華麗,他們能看出意境,如果僅有平仄通順,他們能看出返璞歸真。’

由此尹承善隨後說得兩句打油詩,換來滿船人的叫好聲,陪酒的歌姬水盈盈含羞帶情的目光會追隨者尹承善,但沒有一人敢於坐在他旁邊侍奉,不是沒有歌姬憑著曼妙的身姿,卓絕的才情靠近他,但下場非常不好,尹承善一句話,在歌姬界再也混不下去,絕人飯碗的事情,尹承善只需要動動嘴。

尹承善不反對聚會上有歌姬助興,但旁人怎麼同歌姬調笑都好,歌姬別指望著進他的身。尹承善不會清高到對這種場合不屑於顧,畢竟除了官員之外,他亦是名揚天下的才子,被很多人推崇,他享受這份簇擁,亦在運用對學者的影響力,按照丁柔總結的是他在利用潛在的政治資源,讓他的執政理念被更多人認同,並且培養更多志同道合的人。

鼠目寸光,僅僅在一畝三分地上逛遊並非做不到首輔的位置,但尹承善是想快速的衝頂成功。他能將一切都利用算計上,因此這類的聚會他一般會到,他自己潔身自好,但無法要求旁人也同他一樣,雖然尹承善在美色上略微有些不合群,但不妨礙他交友。

他們有同歌姬調笑的資格,尹承善也有不喜歡歌姬伺候的資格。旁人調笑他一句懼內,尹承善含笑不語,轉身就將調笑他的人整得鬼哭狼嚎,由此一來,也沒什麼人不開眼兒在多說什麼。

談笑間,尹承善聽見洞簫聲由遠及近,他擅長洞簫,聽外面的簫聲能感覺出演奏者同樣是洞簫的高手,技巧極為的嫻熟,簫聲帶出孤傲清冷,他竟然能聽出目下無塵的味道來。

尹承善順著敞開的畫舫窗戶看去,在一隻燈火通明的畫舫船頭,站立著一名蒙面女子,一襲月牙白長裙,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裙襬迤邐垂地,凸顯細腰豐臀,尹承善醉眼星眸,玩味的說道:“此是何人?”

太祖知曉無法禁止官員嫖妓,無法禁止澀情業,於是他禁止不了,便著手規劃,因此在大秦帝國有官妓和私妓的區分,教坊大多是犯事的官官眷,太祖皇后雖然不屑於連坐,牽連妻女,但千年傳承下來的規矩,她在世的時候尚好,等到她故去,很多以前就存在的規定死灰復燃。

尹承善看到那名女子所乘坐的畫舫上的教坊的標誌,一向在秦淮河盛行的官妓,竟然在廣州城見到了,從女子打扮上看還是清泠。尹承善也知曉他在廣州待不了多久,眼下算不算提前體驗秦淮河的風情?

“許是梅花仙子,柳仙子,她可是教坊最紅的一個,聽說許多勳貴都捧著大把的銀子爭相做她的入幕之賓,亦有幾個打算給她贖身獨享柳仙子的。”

周圍的才子眼光熱切了很多,有高喊,“柳仙子可否一敘?”

尹承善將手中酒引盡,才子名妓是一對公認的組合,他見那艘畫舫靠近,尹承善手心拍了拍額頭,晃晃悠悠的起身,醉意朦朧的笑道:”你們會柳仙子,尹某先去回去了,趕明兒尹某愛妻生子,你們做叔叔伯父得都得到。”

只要想到即將出生的兒子,別說面前的是梅花仙子,就是王母娘娘都無法阻擋尹承善回府的腳步。他每天如果不聽一聽丁柔的肚子,隔著肚皮摸一摸兒子,他渾身不舒服,一身酒臭,回去也得清洗半天,要不讓丁柔不讓他上床榻。

兩艘畫舫相碰,跳板橫搭,柳仙子飄然而過,拂動的裙襬彷彿在水上行走,出門的尹承善正好同她碰上,雖然美人蒙面,但遮擋玉容得是一顆顆米粒大小的珍珠,尹承善停住腳步,同柳仙子清冷絕豔的眸子相碰,尹承善錯愕,愣神,“瑤池仙子,人間絕色。”

他想過柳仙子是一位才色雙絕的美人,甚至想過她會很美,若不如此不會引起如此的熱捧。但尹承斷斷沒想到她會美絕還塵,實乃他平生僅見的美人。

撲鼻的梅花香氣,尹承善不自覺的呼吸沉重,她身上的傲氣並非裝模作樣裝出來的,莫怪以梅花仙子相稱,尹承善勾起嘴角,欣賞又很真誠的說道:“你很美。”

柳仙子自從出道以來,但凡見過她的男人沒有一個不露出痴迷的,高高在上的官員和勳貴見到她趨之如騖,他們眼裡的淫邪,她何嘗看不出?亦有許多人做詩稱讚她的絕俗美貌,再華美的辭藻都不及這麼一句簡單之極的你很美動聽。

她知曉他是誰,亦知曉她來廣州城的目的,“你是唯一一位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