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山軍,完全可以長驅直入,佔據幷州,成為諸侯之一,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呂布單人匹馬的衝下來。
赤兔感受到主人的憤怒在不斷積聚,不斷提升著自己的速度,等張燕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人一馬已經衝到了陣前,黑色的鬼神方天戟彷彿真有鬼神莫測之能,一瞬間便將前方的盾兵掃出了一條豁口,赤兔馬沒有絲毫的減速,剎那間衝進了側翼,那裡,正是程昱跟許定所在位置,也是黑山軍防禦最薄弱的地方。
“快,快走!”程昱眼見呂布殺來,面色慘變,那滔天的威勢已經壓迫下來,在這裡,沒人比他清楚呂布在戰場上的威勢。
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周圍的黑山賊根本來不及阻擋,赤兔已經如同一陣風一般在軍列中閃過。
“先生快走,我來擋他!”許定怒吼一聲,策馬衝向呂布,開山大刀狠狠地斬向呂布。
“咣~”
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中,許定只覺右臂一輕,整條膀子連帶著斷掉的開山刀已經飛離,呂布人在馬上,一招回頭望月,只見一抹慘烈的寒光閃過,許定的人頭已經飛起,被呂布一把抓在手中,然後連人帶馬狠狠地撞在程昱的戰馬上。
“去死吧!”沒有俘虜的心思,也沒心情廢話,呂布此刻看到程昱,只覺得分外厭惡,程昱所乘的不過是普通戰馬,哪裡及赤兔驍勇,被赤兔一頭直接撞翻在地,呂布一勒馬韁,赤兔立時人立而起,在程昱絕望的慘叫聲中,一對碗口大小的鐵蹄狠狠地踩在程昱的胸膛上。
“咔嚓~嘭~”
骨骼碎裂伴隨著肺葉被踩爆的聲音裡,程昱四肢劇烈的抽搐著,雙眼圓睜,似乎是要突破眼眶的束縛,最終四肢無力的軟倒在地,四周的黑山軍哪見過如此兇威,紛紛下意識的不斷後退,眼看著呂布施施然的將人頭掛在馬側,然後勒轉馬頭,就在眾人以為呂布要殺回去,張燕已經命人在後方排好陣型,準備將呂布陷殺在此地的時候,卻見呂布將馬頭一掉,這一次,卻是朝著張燕殺了過來。
“不好!”見過呂布之前的兇威,張燕此刻哪裡還有戰心,連忙指揮士卒排開陣型,刀盾手、長槍兵以及弓箭手依次而列,當年,他就是憑著這樣簡單的陣法,將呂布的幷州鐵騎生生的擋下來,今天,他同樣要憑藉此陣,將呂布留在這裡,只可惜,他算漏了一點,今日的呂布不是昔日的幷州軍,這樣的陣勢攔得住普通戰馬,卻攔不住赤兔。
但見呂布策馬狂衝而至,手中方天畫戟攪動風雲,破空而至的箭雨被方天畫戟撞飛或者帶偏,根本無法傷呂布和赤兔馬半分,後排的長矛兵眼見呂布靠近,紛紛將長矛從盾牌的縫隙裡刺出,赤兔馬突然長嘶一聲,後踢蹬地,騰空而起,避開了長矛的攢刺,呂布人在空中,手中的鬼神方天戟自上而下,劃過一道淒厲的湖光,將下方七八名兵士的斬殺。
“唏律律~”
赤兔馬四蹄落地,生生的將兩名黑山精銳的胸膛踩得塌陷下去,而後四蹄發力,呂布將方天畫戟輪開,瞬間殺破重圍,距離張燕,已經不足百步。
幾名黑山賊將領本能的迎上前來,卻見呂布在馬上突然站起來,方天畫戟一橫,朝著當先一名黑山賊狠狠地拍下來,嘴中發出一聲炸雷般的怒喝:“擋我者死!”
那武將本能的舉起兵器招架,但呂布此刻力量何其之大,這一戟拍下來,足有千餘斤的力氣,黑山武將的兵器剛剛接觸上去,便自己彈回來,然後方天畫戟無情的拍下來,在戰馬一陣唏律律的慘嘶聲中,連人帶馬被呂布拍成了一攤肉泥。
其他幾名一起衝上來的武將還沒怎麼反應,便被呂布一戟拍死一個,眾人連驚駭的時間都沒有,呂布已經重新坐回馬背,方天畫戟左劈右砍,六名武將竟然沒有阻攔住呂布片刻,便被斬落馬下。
張燕面色發白,從未想過一人之勇,竟然有如此威能,想逃已經來不及了,呂布連斬六將之後,距離他已經不足十幾步,別說他的馬不如赤兔,就算是赤兔一個級別的,現在發力,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呂布冰冷無情的目光死死地將自己鎖定,張燕突然有些後悔,單是呂布一人,呂布的勢力就有跟曹操袁紹叫板的本事,更何況,呂布並不弱,自己就是有些想法,也不該那麼決絕的在殺了何曼之後,還殺管亥,徹底將呂布得罪死,引來今日之禍。
只是事已至此,後悔已經無用,面對呂布,他如今已逃無可逃,只能挺槍迎戰。
“殺!”張燕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挺槍刺向呂布。
“哼!”呂布冷哼一聲,方天畫戟一拍,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