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似乎就在等天子詢問這個,笑著答道:“陛下不知,前些陣子張郃高覽鎮守黎陽,結果被黃漢升攻破城池,逃出後被袁紹責罰,正心生不滿之時就被我軍擒獲,眼下雖然沒有明說,但只要稍加說服,定然願意歸降朝廷!”
“是嗎……”劉軒點了點頭:“如此最好!”
剩下的什麼諸如呂威璜、呂翔、呂曠之流劉軒就不怎麼在意了,他們願意降就投降,不願意的就去死好了。不過劉軒印象中,袁紹帳下還真沒什麼願意為其死戰的將領,可見袁紹這人看人的眼光何等的爛……
倒是文臣有幾個硬骨頭。
“郭圖、逢紀都在亂軍中被殺,許攸不知所蹤、審配被生擒,另外田豐和沮授也被抓到了……而且抓到此二人的時候,這兩人都被袁紹關押了起來,據說是其諫言觸怒了袁紹。”
說到此,曹操臉上滿是嘲笑,估計心底裡尋思的是:那袁紹混的越發回去了,連良言都聽不進去,這等人能成什麼事情?
劉軒則是在詫異——這官渡都打成這個鳥樣了,這田豐和沮授怎麼還惹怒了袁紹?這麼看來的話,田豐和沮授的確有才,但這倆人的脾氣以及性格怕是不怎麼樣!
實際上也差不多,田豐脾氣剛直,往好聽了說叫剛正不阿,往難聽了說就是脾氣又臭又倔,而且想什麼做什麼,當年田豐在朝中任侍御史,結果見朝廷混亂,說走就走了。
至於他惹怒袁紹,也是因為強諫——這一點讓劉軒並不喜歡,雖然謀士文臣們是為了主公分憂,但出謀劃策是你的責任,用不用則是主公的選擇,主公不用就非強諫,這是身為臣子之道嗎?
說白了就是有點不知進退,在這一點上劉軒極為欣賞賈詡,這個號稱毒士的傢伙才是真正的謀士。
主公問計,他就出計,出完就閉嘴了,用不用、用哪個都是主公的事情,他不參合!而且除了出謀劃策他不參合到任何的事情中去——什麼派系、爭權奪利他都不參加,難怪這一位成為了歷史上曹魏少數幾位得到善終的謀士,就是因為他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確。
所以,他對於田豐的感覺說不上好,但因為其的確有才能,倒也說不上壞。
“田豐……沮授……願意歸降就歸降,不願意就放了吧,讓他們回去安安穩穩做個鄉間隱士就是!”
曹操一怔愣,隨即明白了劉軒的意思——袁紹覆滅,連其兒子都被一網打盡,這兩個文士放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就算想為主公盡忠就回去自殺,若想歸隱起來就老老實實找個地方種地去,總之他們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了。
吩咐完這事,劉軒突然想起那郭圖、逢紀好像就是袁紹帳下最擅長阿諛奉承、搞內鬥的兩個傢伙,怎麼恰好都死在了亂軍中?
轉頭看了眼曹操,劉軒恍然,不過他也沒說什麼,他本人也不喜歡這種貨,死了也就死了,曹操願意出手,倒是省著自己還要費神。
同時,這種事情也沒必要拿出來說事,那兩個說白了都是曹操的俘虜,軍中主將處置個俘虜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劉軒犯不上在這種事情來顯示自己的權威。
幾步行到大帳中,正要入內,突然有兵士稟報:“報都督,營外有一人自稱都督舊識!”
“舊識?”曹操一愣,問了句:“可通了姓名?”
“那人只說自己姓許……”
曹操一聽那人自稱姓許,立刻就笑了,一回頭髮現天子也是一樣,看來連天子都猜到來人是誰了,至於那舊識……
“這許攸倒的確與臣是舊識,的確頗有能力。”
劉軒倒是知道這許攸是真的有能耐,只是為人過於傲慢,性格張狂了些,對於這等人他也一樣不怎麼在意,願意歸降就歸降,不願意就拉倒。
“孟德自去處理那許攸的事情吧,叫雲長和翼德過來就好!”
曹操知道劉軒在意的是什麼事情,對身旁人吩咐了兩句後就先去處理許攸的問題,而劉軒帶著貂蟬轉身進了大帳,等了沒多久,關羽和張飛就趕到了。
見禮完畢,劉軒一指旁邊坐席:“坐,將情況詳細說給我聽!”
“是!”
兩人都屬於做事情乾淨利索的人,說起事情來絲毫不拖泥帶水,片刻的功夫就將事情講了個詳細,劉軒聽了之後已經明白了情況。
“看來,那左慈的打算就是用這些死而復活的兵將來與我為難!”
那些不死計程車兵倒沒什麼,至於那打頭能夠讓其停止活動,應該就是符籙或者陣法之類的東西就在那些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