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揮手與四周打了一聲招呼。
而就在此時,突然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只見後臺走出一個西裝大漢走到主持人跟前同樣也是嘀咕了一陣,後者聽聞後,茫然地問道:“這樣不好吧?”
“沒事,他臉皮厚,能抗得住!”
倪丹一聲無奈地嘆息說道:“先前因為不知道曾先生的到來,應該說是不知道曾先生原來是著名的交際家,因此忽略了曾先生。現在為了補償曾先生的損失,特別有請曾先生貓步走到主席臺。與大家打個招呼,請掌聲歡迎!”
第331章 實在太欺負人了
臺下響起一陣噓聲,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尷尬了。曾狂瀾是什麼人物?在整個京城都赫赫威名的惡少,豈能容忍在上海受別人的鳥氣。曾狂瀾即便城府再深,此時也不禁微微皺起眉頭,不過他還遠遠沒有達到當場發飆的程度,只是惡狠狠地瞪視一眼倪丹,隨後朝著崔仁杰使了個眼神。
崔仁杰今日也算是跟著丟人丟到家了,此時的崔仁杰就像是一匹飢渴已久的餓狼一樣,他早已經達到了飢不擇食的程度,對於他而言,只要還有一絲餘力,他的終極目標就是捕捉到自己的獵物。而陳清揚無疑正是他的眼中釘和肉中刺,只是很可惜,從開始到現在,崔仁杰從未在陳清揚身上佔到過一絲一毫的便宜。
崔仁杰的一生是悲劇的,悲劇的主導原因則是因為陳清揚的出現。陳清揚這三個字也註定成為他夢中的惡魔,讓他永生永世不得安寧。
崔仁杰大大咧咧地站起身,耀武揚威地指著臺上的一干人群喝問道:“你們,一群白痴還是怎的?不知道坐在你們跟前的這位是誰嗎?既然你們認識到錯誤了,那便應該親自前來謝罪,哪裡有讓曾先生親自上臺的道理。貓步?你們誰能告訴我什麼叫做貓步?簡直是一派胡言,堂堂曾主席的孫子,如何能當著眾人的面去走貓步?我看你們這個宴會的主辦商當真是活膩味了!”
倪丹臉色一變,剛剛想要敷衍幾句,市委書記黃天橋的臉上已經掛不住了,畢竟這酒會是自己專程為賀坦之設下的,具體的人員也多半都是自己請來的,曾狂瀾雖然家世顯赫,但是在黃天橋的眼中也無非就是一個小毛孩,黃天橋哪裡能容得下此人在自己跟前撒野!
黃天橋猛地一拍桌子,凌然喝道:“哪裡來的混球,趕出去,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這種狂妄小人。”
黃天橋雖然話音直指崔仁杰,可是眼神上的餘光卻一直注視著曾狂瀾的臉頰。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黃天橋此時如此不給曾狂瀾面子,公然要將自己的狗趕出去,這顯然也觸及到了曾狂瀾的底線。
應該說從主持人先前介紹神秘嘉賓,而神秘人並非是曾狂瀾的一刻,黃天橋與曾狂瀾兩人的樑子便已經結下了。
曾狂瀾緩緩起身,臉上露出淡淡笑意:“黃叔叔,作為小輩,這個時候我插話或許並不是很合適。但有些話我卻不得不說。這次宴會確實是我自作主張前來的,主要也就是湊個熱鬧,無非是想和一些老朋友見上一面。現在雖然交通發達,但是大家的應酬更是比往日要多得多,真正想要見一面並非是容易的事情。所以,小侄這才冒昧前來參加。只是沒想到昔日我父輩的朋友現今竟然對小侄如此苛刻,我只是前來取經問道,有必要這樣將一切的矛頭都指向我嗎?這樣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我想倘若讓我父輩知道我在上海竟然享受到的是如此尊崇的待遇,想必他們也會十分高興的!”
黃天橋聽聞曾狂瀾將父輩父輩掛在嘴邊,頓時不悅,他父輩曾有道雖然是中將軍銜,但是由於制度的限制,軍人不參政,而黨又指揮槍,因此作為政治局委員來說,黃天橋比之曾有道是要高出兩個級別的。當然,曾狂瀾的祖父曾萬山現在名列七大常委之一,位高權重,屬於自己的老上級,當真將這個敗家子給得罪了,卻也沒有多大的好處。
黃天橋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自然是不容易的,也不可能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心生怨恨,爽朗一笑:“曾先生所說甚是,想當初我還在中央團委工作的時候,工作上就曾經多次受到你爺爺的指點。現在想想依舊是受用無窮,還請曾先生空閒的時候代我向曾副主席問好。”
曾狂瀾見黃天橋的語氣軟了下來,心中一塊巨石也是隨之而下,這也難怪,這裡畢竟是在上海,這裡當家作主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黃天橋。倘若人家根本不買自己的賬,想要和自己搞到底,自己無意只可能是最大的輸家。
不過就在曾狂瀾洋洋得意的時候,黃天橋冷著臉問道:“剛才說話的那人是誰?和你是怎樣的關係?國務委員賀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