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曾經那一段孽緣
已經是夜晚九時左右,今年上海的冬天似乎特別寒冷。在如此繁華的大都市裡,行人的身影漸少,稀稀拉拉的車輛就著昏黃的燈光緩緩前行著。與往日的喧囂形成鮮明的對比。三三兩兩外面身著大衣,裡面穿著暴露的女子正在不時與路人搭訕著。不經意間,冒著嚴寒裸露出自己懷中的雪白,這樣的一幕已經不再驚奇,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這種大的趨勢只會越演越烈。
雪花無聲簌簌而落,主街道上難得呈現出一片蒼茫雪白的景象。此時萬家燈火,想必家家戶戶都在圍著火爐進行著闌珊夜話。造物者的奇妙不僅僅在於賞賜給了人們一些什麼,關鍵還在於給了人們去創造快樂的潛力。長夜漫漫,有一項運動是從古至今備受人們推崇的,大被同眠之下,與心愛之人進行深入的交流,那將是何其舒爽的事情。
然而,註定今晚許許多多的人將無緣享受夜晚所賦予的浪漫深情,很簡單,只是因為一個人的到來。一個在政壇上嶄露頭角的人!
陳清揚坐在加長賓利上,走馬上任的第一天並未著急去看望梁靈兒與媚娘等人,相反在廖家處理完事情之後徑直趕向了市公安局。寒風下,數名民警正在值班室打著撲克,見一輛黑色加長賓利不時在外摁著車喇叭,其中一人甚是不耐煩地站了起來,嘴上罵罵咧咧地問道:“一群白痴,叫什麼叫,大半夜的不知道消停些麼?”
晶瑩的雪花在此時越下越大,那人只是剛剛開門走出的瞬間,頭髮上頓時被大片大片的雪花所覆蓋,嘴上叼著香菸,手中握著撲克牌惡狠狠地盯著車輛說道。雖然這輛賓利車價值逼近千萬,能坐上這種車的人一般都不會是小人物,但是在這些民警的眼中卻屁也不算。不過是個暴發戶土豹子罷了,深夜趕到派出所多半也是有事情求自己,在這群執法者的眼中對待這種人根本用不著太過客氣。
見那人沒有開門的意思,大憨的臉色頓時綠了下來,一整天大憨隨著陳清揚南征北戰早已疲憊不堪,尤其是在營救小妖的時候更是受到一些屈辱,這些證讓大憨心中憋屈得緊,此時剛好碰到這群不開眼的東西,怎能不讓大憨這隻火藥桶萬分暴怒。
馬向前冷冷一笑,說罷推門下車,見陳清揚並未阻攔自己,心中頓時有底,隔著一道鐵柵欄冷著個臉吼道:“叫,叫你孃的X叫,快給老子開門!”
那人何時見過比自己還要橫的人,當下將手中菸頭往地上一仍,隨後朝著大憨喝罵道:“你孃的,罵誰呢,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不?你個小癟三,是不是閒著沒事找抽啊!”
那人還想再罵,大憨已經如同飛箭倏地衝刺上去,隨後一把緊緊抓住那人的脖子,隔著鐵柵欄向外猛地一拉,那人受痛,發出一聲慘叫,隨即整個身形向外狂飛而出。雖然臉部結結實實與地面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不過因為地面上稍稍有些積雪,因此並未出現太大的傷害。
大憨似乎依舊未能發洩心中的鬱悶,上前疾走兩步,再次扯住那人的身子,朝著半空中惡狠狠地甩了出去,只見大憨右腿一個提膝,膝蓋結結實實撞在那人的小腹處。這一招力道使用得恰到好處,倘若力道再大一些,或者撞擊那人的位置不是小腹而是上身的腰骨,所導致的必然是死亡的結局!
外面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裡面三位值班人員竟然依舊未曾發現,許久之後才探出一顆腦袋,詢問道:“大志,搞什麼搞哦!等你半天了,你他媽死哪去了?”
那人找尋了一圈未見到大志的身影,反倒是見一個西裝大漢正站立在柵欄跟前。那人心中生出警覺,詢問道:“喂,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市公安局,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趕緊撤了!”
大憨並未說話,只是用森冷的眼光鎖死他,隨即示意讓他開門。那人興許是看出了些許苗頭,發覺不對之後,頓時朝著其餘幾人打了聲招呼,三人紛紛抓起警棍和配槍走出來。當槍管指向大憨的時候,大憨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相反上前一步雙手死死地抓住精鋼打造的柵欄,竟然將整個柵欄連根拔起,十餘米長的鐵柵欄就那麼不可思議地被惡狠狠地摔倒在地。
三人看著大憨的神情猶如見鬼了一般,紛紛哆哆嗦嗦著喝問道:“你、你究竟是誰,來這裡所為何事?這裡可不是你瞎鬧的地方,識相得趕緊離開!”
大憨絲毫不曾搭理對方,只是嚷嚷道:“剛才已經通知今晚所有黨組成員開會,怎麼你們沒有接到上級部門的通知嗎?”
三人面面相覷,“這個還真沒有,領導開會,通知我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