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三者之中義氣很多時候都佔據首要位置,陳清揚一直以來與自己以兄弟相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簡直是在扯淡嘛!
大憨腦子發熱之後做起事情來根本不會考慮後果,嘿嘿一聲冷笑,上前一把扭住蘇晉南的胳膊,手腕稍稍用力,已經年老的蘇晉南胳膊肘傳來咔嚓一聲,隨後只聽馬向前嘿嘿冷笑:“別以為我傻,你這分明是挑撥離間,大哥絕對不會做這種出賣兄弟的事情!”
蘇晉南也算是老謀深算的人物,非但沒有發出一聲慘叫,相反嘿嘿一笑,自嘲地搖了搖頭。這一搖頭倒是將大憨給弄糊塗了,莫非這葫蘆裡當真還賣者別的藥?
“喂。老賊,告訴我你笑什麼?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好笑的?”
“我在笑你傻,笑你白痴,否則的話我還能笑話你什麼呢?”
大憨一片納悶,“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傻了?”
“如果陳清揚當真是想要讓你捉我,為何會讓你到市政府來?可別忘了,你現在沒有拘捕令,是在暴力執法。還有更關鍵的一點,我是常務副市長,主持市政府全面的工作。你們市局同樣是我所領導的,他不經過市人大直接要給我上銬子,這顯然是違規執法。還有據說他現在結識了不少新手下,我所知道的就有凌天和雷管等人。我想他必然是現在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想要辭退你,可是卻又怕面子上過意不去,因此這才出了這麼個損招。等你將我捉拿之後,他必然會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個兒的主意,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這樣一來的話,呵呵,你不僅現在的身份地位難保,恐怕所要面臨的還將會是牢獄之災。”
可憐大憨對陳清揚實在是太過忠心了,僅僅只是三言兩語的功夫竟然被對方忽悠得死去活來,當下腦子裡只犯迷糊。更為讓人好笑的是,愚忠的大憨並不擔心自己將要會蹲監獄,相反竟然在思考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大哥竟然不願意再讓自己追隨他。
看出大憨內心的糾結,蘇晉南忍著疼痛,嘿嘿笑了笑:“這樣好了,我可以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並沒有和你說瞎話。很簡單,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
“哦,你真的有辦法?”
“當然,只要你願意與我合作,十分鐘之後就可以!”
大憨那木疙瘩腦袋使勁轉了轉,心想也只是十分鐘的時間罷了,反正大哥並沒有給自己限定時間,倘若十分鐘之內蘇晉南辦不到的話,到時候再想要捉拿他也不是難事。煮熟的鴨子,想從自己手掌心飛出去,可能嗎?
“好吧,我同意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但是十分鐘之後倘若你不能證明一些什麼的話,對不起,到時候可別怪我對你不講情義。”
蘇晉南微笑著點頭,隨後淡淡說道:“可是我需要打個電話。”
見蘇晉南想要外出,大憨嘿嘿攔住了他,“我這有手機,你打便是!”
“手機有輻射,不知道嗎?我也有!”說話間蘇晉南掏出了電話當著大憨的面,撥通一串號碼後,說道:“陳局長,你好。我是市政府的蘇晉南。有件事情我想要問你一下,你是不是在沒經過任何司法程式的情況下,派人來抓我?好像是市刑警隊的隊長,名叫馬向前?”
稍微停頓了些許,蘇晉南故作驚訝地大聲吼道:“什麼?誤會?怎麼可能是誤會呢?他明明是這麼說的呀!並且手上沒有逮捕令,也沒有任何文字證明。我還一直擔心遇到黑社會呢!這樣可是犯法的啊,什麼?你要過來一趟,好好,我等你一會。等你到了你們當面澄清一下吧!”
毫無疑問,當大憨聽聞此話後,頓時懵了,當下就要掏電話打給陳清揚,卻不想後者嘿嘿笑了笑:“馬隊長,陳局說了這是誤會,並且馬上就到。我覺得現在如果我換成是你的話一定不會擅自離開,畢竟你現在是待罪之身。想要澄清事實很簡單,只需要等待陳局長的到來。你說呢?”
大憨本身不善言辭,被蘇晉南這麼一忽悠頓時犯暈了,支支吾吾半晌竟是沒能說出隻言片語。
“其實問題很簡單,只要等到陳局長到了一切都可以說清楚的,現在著急也沒用,不是嗎?馬隊長好威風啊,私自帶著這麼多人闖入市長辦公室,單單是這份膽量也足以讓人欽佩!”
大憨稍稍有些慌亂,論及心機他顯然不是蘇晉南的對手,只是三兩下的功夫便被忽悠得暈頭轉向,摸不著南北。當下竟然對蘇晉南的話信以為真,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滿臉渾渾噩噩的神情,心中還在喃喃自語道:“大哥真的不要我了,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呢?”
十分鐘,卻讓大憨如坐針氈,終於在時間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