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雪地上凍得烏青發紫,甚至想要炸裂而開,可是曾狂瀾依舊感覺到熱,前所未有的熱。他只能將整個身子深深地埋藏在雪地中,在漫天雪地裡狠狠地翻滾著,翻滾著,只是可惜永遠也再也無法找尋邊際。
曾狂瀾今夜之後即將成為廢人,或許三五年之內不會去死,但是這個夜晚已經將他判了死刑,並且是痛不欲生的那種。他將在隨後的幾年裡與艾滋病毒做最後的抗爭,毫無疑問,最終的失敗者必然會是他無疑!
沒錯,這就是人生,充滿爾虞我詐,總是在陰謀詭計中前進著的人生,如同曾狂瀾一般,陳清揚而今也沒有了退路。畢竟他很清楚,如此對待曾狂瀾之後緊接著所要面對的會是什麼!
陳清揚站在十八層之高的酒店之中,感受著不時流淌在指尖的陣陣暖氣,看著雪地中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曾狂瀾,他笑了,只是有些酸苦!
曾狂瀾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過了許久,不知道在捱了多少路人的拳腳巴掌,基本上已經徹底殘廢了的曾狂瀾猛然驚醒,他茫然抬起頭看向了四周,臉上盡是無言的落寞。然而就在曾狂瀾即將爆體身亡,即將感覺到與死神愈發接近的時候,兩個女人出現了,並且在這樣一個夜晚拯救了自己。
一夜酣戰,雲雨無數,即便是連出名的姐妹花也無法抵禦曾狂瀾一宿的狂轟濫炸,無數次高潮之後,兩人沉沉睡去。直到第二日清明起身的時候這才發現曾狂瀾不知在何時已經離開,他如何走的,無人知曉,為何會不告而別這也不是詩涵與詩雨兩姐妹所能理解的。她們只知道即將有五十萬到賬,自己即將拿著綠卡永遠地消失在這個國度,只是很可惜她們的願望似乎永遠也不可能再得逞。
那個叫做美伊的女人,也正是連同曾狂瀾想要出賣陳清揚的女人懷揣著一百萬美元與兩姐妹共同踏上了一艘快艇。那個長相白淨外號小白的男人告訴她們,先乘船趕赴香港,然後再移民新加坡。只是很可惜,船在即將趕到香港島的時候沉了下去,三人連同那個收了十萬塊的船老闆一同沉入了茫茫大海之中,再也未曾現身過。
風雨無阻,百般恩愛,情深意濃。陳清揚在景碧瓊醉酒之後代替她一一同諸位發小碰杯,那一晚他似乎有些醉了,很莫名其妙地就躺倒在了床上。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幹什麼。自己在做什麼呢,詩涵詩雨兩姐妹又做了些什麼?她們得罪了自己嘛?可是為何她們最終也要落得慘死的結局,甚至連最後的願望都無法實現?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
陳清揚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只是隨著時間的點點流逝,與自己心愛的女人相互纏綿著,任由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喊聲充斥在自己的耳畔,任由景碧瓊一次次地全身痙攣,這一切對自己而言真的不重要。
他的眼中,自此只有征途,一個全新的,更加懂得虛與委蛇,懂得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陳清揚出現了。這對天下的絕色女人而言,真可謂是一場浩劫!
翌日一大早,陳清揚交給景碧瓊一盤錄影帶,隨後將整個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完全託盤而出。期間可謂是滴水不漏,當然他還沒白痴到將自己與景月朦之間的那點破事一一講述。景月朦聽到這則訊息之後頓時勃然大怒,全然不顧陳清揚的勸阻,立刻讓媚娘開車載著自己趕回了她的家,中南海!
景碧瓊剛走沒多久,全無睡意的清揚起身默默站在窗前抽著香菸,在女服務生前來打掃房間的時候。陳清揚竟然破天荒地邀請那個女孩子坐在了自己的跟前,並且親手為她泡了一壺茶。茶香四溢,香味瀰漫而開,房間了充滿了曖昧而詭異的氣息。
看著眼前瑟瑟發抖,幾乎陷入窒息的女孩兒,陳清揚呵呵笑了,“不用緊張,陪我聊聊!”
“尊敬的先生,這樣做不大好吧,您知道的,酒店對我們服務生的要求十分刻薄,請您讓我忙完後儘快離開這裡吧!”
“不用,回頭我會派人去和你們老闆打個招呼的。你在這裡工作多長時間了?很喜歡這裡的氛圍嗎?還是這裡的薪水高?你儘管放心我對你真的沒什麼企圖,就是想和你談談人生。”
“談人生?”女孩的臉上泛起一絲狐疑的神色,她在這裡呆的時間也並不短了,見過的達官貴人更是數不勝數,但是卻從未有任何一人想要和自己談過人生,倒是有很多人想要和自己在床上如何談造人計劃
這個女服務生長相不錯,並且是相當不錯,不能規劃到絕色美女的行列之中,但是看起來很水靈,有著一種讓人為之陶醉的神色。純潔,如同宣紙,會讓一個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保護她。以免世俗的塵埃沾落在她的身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