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依舊閃爍著失望的神情,因為他的感知告訴他,這些花草植物都不是解藥,熬出來的汁液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
“怎麼樣?還是不行嗎?”張曉曼神情比較緊張,如果不是陸峰在之前用內勁逼毒一次,恐怕現在陸峰就已經病發死亡了。
她這輩子,就崇拜過兩個人,第一個是她的父親,而第二個人便是陸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如果不是她整天和陸峰在一起,她真的難以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那麼瘋狂,為了救人不斷讓自己被傳染那種死亡率極高的怪病,那苦的跟黃連似地藥汁,他都會大口大口的嚥下,不管有多少難喝,他都不會少喝一口。
張曉曼心中甚至覺得,這個蹲在自己面前的年輕人,如果頭上有一個光圈,那麼他不是天使就是佛祖,他的善良能夠和菩薩媲美,他比任何人都要堅強,要勇敢。
甚至在此時此刻,張曉曼竟然有種極度不想看到陸峰失望的心情。
“還是不行嗎?”張曉曼想要開口安慰陸峰,可是話到嘴邊,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比自己年輕還小的年輕人,需要自己的安慰嗎??
陸峰臉上lù出苦笑之sè,開口說道:“還是不行。看來只能繼續尋找了,不過今天我不會再到山裡去了,抽個時間幫你把體內的毒素在逼出去一些,僅僅靠著藥物壓制,效果不算太好。”
張曉曼心中一暖,看著陸峰的眼神更加的柔和,輕輕點了點頭,她的心中甚至已經是充滿了歡愉。在陸峰離開的這些天,每個夜裡她都感覺到孤獨恐懼,只有第二天睜開眼睛,感受到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才能夠讓她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現在,她竟然驚奇的發現,自己非常懷念陸峰在這裡的那幾個夜晚,最起碼,有人氣在,她不至於感覺那麼的孤獨和寂寞,不會感覺自己正在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謝謝。”
張曉曼蠕動了下嘴chún,輕柔的聲音傳出。
她知道陸峰不需要她說“謝謝”,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而且她心中的想法,說出這“謝謝”兩個字,並不是完全的為了自己,也為了所有的病人,謝謝他。
陸峰渾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怎麼跟我那麼客氣了,好了,這都忙活一天了,我這一天沒吃飯,喝這藥汁都喝飽了,晚飯應該也能夠省下了,不過你還是去做點飯菜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趕緊的填飽肚子,也有力氣對抗病魔。”
張曉曼秀美的臉龐紅撲撲的,重重點了點頭,一邊朝著廚房走去,一邊說道:“我多做點飯菜,你也跟著再吃一點,那些藥汁那麼難喝,如果你覺得難受,就用手中頭扣扣喉嚨,全都給吐出來。”
陸峰感覺著自己鼓漲漲的肚子,心中暗暗苦笑,現在自己哪裡還需要用手指頭扣喉嚨啊,自己恐怕一吸肚子,都能夠吐出來,甚至膀胱處,都隱隱膨脹,想要好好釋放一番。
晚飯後,陸峰陪著張曉曼說了會話,然後又在村子裡轉了一圈。
如今的陸峰,對於金相村的每一家一戶,都非常的熟悉,還活著的人,也幾乎把陸峰當做菩薩一樣看待,所有人都不再像是陸峰剛剛來的時候那般,看陸峰的眼神帶著嘲笑和譏諷,他們真心實意的感謝陸峰,感謝這個帶給他們村子裡的人生機的年輕人。
回到張曉曼所在的住戶家裡,陸峰看著正坐在堂屋裡沙發上些寫東西的張曉曼,帶著笑意問道:“寫什麼呢?看你那麼認真?”
張曉曼聽到陸峰的聲音,才抬起頭,同時快速把手中的筆記本合上,臉上帶著一絲羞紅開口說道:“沒什麼,就是感覺無聊,寫寫畫畫。你回來了?不出去了吧?”
陸峰笑道:“我回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今天晚上我去老大娘那裡,和她老人家好好的聊聊天。”
張曉曼微微一怔,隨即連忙說道:“我也去。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很無聊,也tǐng害怕的。”
陸峰這才想起來,張曉曼一個女孩子,在承受著死亡威脅的同時,也要忍受著孤單和寂寞,頓時心中升起一絲的憐憫,沒有再猶豫,微微點頭笑道:“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去,老大娘心xìng平和,要我說,乾脆你搬到她那裡,跟她老人家做個伴得了。”
張曉曼眼睛一亮,不過思索片刻後,便搖了搖頭,可憐兮兮的說道:“還是算了,我被傳染了這種怪病,而老大娘則沒有,我怕我去了會傳染給她老人家。”
陸峰呵呵一笑,開口說道:“放心吧,老大娘是不會被傳染的,她老人家的體質有些特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