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上帶著麻煩,而且還會妨礙我做事,等到了青海,我就去重新買一個羽絨服,傳上就不會感覺到冷了。”陸峰微笑道。
第二天清早,在夜色朦朧,晨霧繚繞的時候,陸峰沒有驚動睡熟了的父母,拎著行李走出院門。遠處蕭大山家的院門外,點燃的菸頭火光忽隱忽現,在聽到陸峰家裡的院門響起後,不知道在那裡蹲了多久的蕭大山那魁梧體格忽的站起,對著陸峰叫道:“陸峰。”
陸峰腳步一滯,轉頭看著蕭大山大步朝自己踏步而來,臉上一絲感動一閃而過,即使在這朦朧的天色中,他依舊能夠看清楚蕭大山頭髮上的水跡,從這髮梢上的水跡便能夠看得出,他在這裡等待了最少有一個小時以上了。
“不是給你說了麼,不用送我的。”陸峰淡淡一笑,看著蕭大山大步走到他身邊,伸手拍在他的側肩上。
蕭大山沒有多說什麼話,而是掏出煙遞給陸峰一顆,然後伸手接過陸峰手裡的行李箱,悶聲道:“我幫你拎著。”
陸峰沒有拒絕,從衣服兜裡掏出火機,點燃後深深吸了幾口,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家門,還有家門附近這熟悉的景象,隨即毅然的踏上離家的遠途。
坐汽車到市裡,然後轉機趕到青海西寧市的時候,已經是日落黃昏時,在陸峰獨自一人走進喜來登大酒店的時候,幾名模樣普通,眼神卻非常凌厲青年,不動聲色的悄然離開,而在另外幾個方向,同樣有這樣的存在,他在和離開的青年交換了幾個古怪的手勢後,便由一位中年人,一位年輕女子,尾隨著陸峰身後走進喜來登大酒店。
僅僅是在陸峰走進喜來登大酒店五分鐘後,西寧市騰家山莊那棟乳白色的別墅樓中,裝飾精緻奢華的別墅大廳,騰馨兒掛掉電話,那絕美的嬌容上滿滿浮現出一絲哀怨,一絲悽然,她那仿若黑寶石似地雙眼,很快便被一層晶瑩的水霧給遮住。
陸峰來了,他最終還是來了!
他為何要執著先輩們數十年的恩怨?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會讓自己那麼痛苦難受,為何就不能讓我和深深愛上的男人在一起?
鼻子酸酸的,騰馨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眼睛裡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她那潔白的臉龐滑落。
即使……
即使不能和深深愛著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遠遠的看著他,看著他幸福,看著他快樂,自己也心甘情願啊!
為什麼?
為什麼非要讓自己和他變成世仇?變成要生死相搏的人??
慢慢的,她那消瘦的身軀蜷縮起來,雙臂抱著雙腿膝蓋,把頭深深的埋在其中,那纖柔雙肩微微的蠕動,顯然是在輕聲的低泣。
好半晌,騰馨兒那落雨梨花般的臉龐才慢慢抬起,快速抓起茶几上的餐巾紙,擦乾淨臉上的淚水,快速的調整自己的情緒,在徹底平靜下來後,她大步踏出別墅大廳,對著別墅大門外站著的兩人沉聲說道:“立即被車,去喜來登大酒店。”
騰馨兒想要和陸峰再見一面,不管成不成,她還是想要說服陸峰,終止兩人的比賽,哪怕只有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機會,她也要努力嘗試一下。
清冷的標準間,陸峰盤膝而坐,自從他走下飛機,踏在青海省的土地上,他眼神中的溫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卻而代之的是陰冷的寒意,和濃郁的殺機。
距離三月份還有五天的時間,他準備今天晚上就給騰馨兒打電話,和她約定決鬥的時間和地點,然後便進入茫茫的大草原,如今自己的修為雖然很強,而且經過年輕那段時間修煉,增加了很多,但是如今依舊沒有達到第二階段第一層次的巔峰境界,他已經打定主意,要爭分奪秒的修煉,要儘可能的在比武之前,多提升一絲自己的實力。
晚飯,是陸峰打電話叫酒店裡的服務生送到房間裡來的,陸峰剛剛吃完,正準備打電話讓服務生來收拾,突兀的敲門聲便響起。
眉頭微微一皺,隨即陸峰便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把房門開啟,看著房門外亭亭玉立站在面前的騰馨兒,陸峰沒有說話,轉身走回房間。
騰馨兒面色一暗,陸峰冷漠的模樣讓她心中異常的難受,但是此刻,她只能夠強忍著心中的痛苦滋味,強笑一下,在走進房間後轉身把房門關閉。
快速坐到房間沙發上的陸峰,抱著肩膀看著騰馨兒,開口問道:“說吧,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是來告訴我比武的時間和地點嗎?”
騰馨兒聽著陸峰冷漠的話,感覺自己的內心就像是被針給紮了一下似地,菸圈一紅,如果不是她極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