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問題,陸峰打了個計程車,快速趕到於家武館,在武館內不少人帶著驚懼之色的注視下,陸峰找到館主於通,在詢問得知於凱母親死後所髒的地址後,陸峰沒有再停留,快速離開。
他準備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於凱,陪著她去拜祭一下他母親。
隨後的四天,於凱並沒有去拜祭他的母親,而是和陸峰一起,靜靜的在酒店修煉。陸峰當初詢問過於凱為何要把挑戰的時間定在十五天後,於凱當初說,他父親臨死的時候,就是十五天後的日子。
六月的天氣,已經是春暖花開的季節,熱浪從天上來,隨著風兒飛,而在大清早陸峰和於凱出門後,卻發現天氣有些沉悶,天空中烏雲密佈,彷彿隨時都會下雨一般。
六月天孩兒臉說變就變。陸峰微微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要不咱們今天別去了,這種天氣,恐怕會碰到雨天。”
於凱默默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就今天去吧!等過了今天,回來後咱們大吃一頓,然後我就閉關,昨天我不是出去一趟嘛,就是去了一趟市區東北角,找了一處民房,剩下的九天,你給我特訓。”
陸峰苦笑,隨即點了點頭。
自己給他特訓?自己會什麼特訓啊?還不是要陪他拼命的練武,做他的陪練。
君山墓地,西寧大型的公墓,可以說家境稍微好那麼一點的人家,在有親人去世後,幾乎都埋葬在這裡,而於凱的母親,同樣在是葬在這裡。
陸峰在離開酒店的時候說的話,最終還是驗證了,天空中陰沉沉的,那種如同霧狀的濛濛細雨,讓人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潮溼的。
或許是因為郊區的緣故,或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君山墓地看上去可以說是愁雲慘淡萬里凝,在朦朧細雨中,幾乎沒有什麼人,偶爾有兩個人匆匆而過,在這沉悶的環境裡也沒有心思去理會他人。
於凱手中捧著一束花,和陸峰一起走進君山墓地,根據陸峰從於通口中得知的墓碑位置,兩人一邊尋找著,一邊朝著深處走去。
然而,兩人並沒有發現,在他們踏進君山墓地的那一刻,周圍偶爾有幾個擦肩而過的路人,眼中都在閃爍著精光,而隱蔽之處,還有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邊偷偷拿著手機打電話,一邊觀察著陸峰和於凱遠去的身影。
如果根據痕跡,如果是有心人來觀察,一定能夠發現這些隱蔽在暗處的人,在跟蹤技術上絕對是達到宗師級別的人物,他們看似不經意,甚至讓人根本不會察覺,但是卻實實在在已經是在監視著別人的一舉一動。
很快,於凱便找到他母親的墓碑,看著上面的字型,於凱眼中閃爍著一絲晶瑩的淚花,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雙腿緩緩的跪倒在地上。前塵往事一幕幕,如同播放電影般慢慢在他腦中流淌,看著墓碑上母親的名字,看著上面母親帶著燦爛的笑容,於凱的心彷彿被無數把刀子,狠狠刺著。
陰沉的世界,彷彿於凱冰冷的心境。
一絲絲的殺機,鋪天蓋地的恨意,迎合著這沉悶世界,於凱甚至想抱著頭狠狠的仰天嘶吼咆哮,想要把心中的怨恨,心中的悽苦發洩出來。
時間,就在無聲的淚水滴落中度過。
二十分鐘後,陸峰輕輕拍了拍於凱的肩膀,低聲說道:“節哀順變吧!我不會勸人,但是我想伯母的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到你如今的模樣吧?你心中的恨,會得到宣洩,你的仇,自有報的那天。”
於凱血紅的眼神,快速轉過來看向陸峰,牙齒嘎嘣咬著的同時,眼神中帶著堅強,重重點頭。
再次給他的母親磕了三個響頭,於凱毅然起身和陸峰一起大步朝著君山墓地的大門外走去。
當兩人走到君山墓地大門外那片松樹林的時候,蜿蜒的道路上,七八輛麵包車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當這七八輛車急剎車在於凱和陸峰兩人身邊停下後,頓時,一名臉上含著陰森之色的刀疤臉彪形大漢,手中拿著閃爍寒光的砍刀,第一個從麵包車上衝出,在用眼神第一瞬間鎖定於凱後,刀疤臉彪形大漢獰笑一聲,暴喝道:“就是這兩個小子,砍死他們。”
七八輛麵包車的車門,幾乎在同一時間被猛然拽開,一個個面貌猙獰的魁梧大漢,眼神中帶著輕蔑之色魚貫而出,在刀疤臉彪形大漢的話音剛落後,便沒有任何遲疑的朝著於凱和陸峰兩人撲去。
在來之前,上面已經放出話,這兩個人,殺一個獎勵五十萬,殺兩個給兩百萬,在金錢的驅使下,所有人都和打了雞血似地激情高漲,恨不得最先衝刺到兩人身邊,狠狠給把他們砍個十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