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中年人臉上頓時被6峰話噎住,現在一想如果真的鬧大了,對他就太不利了!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捅出去,萬一自己沒有腎虛那還好,如果自己真的是腎虛,那自己可就丟大人了,別說養生專家的名號,恐怕以後自己會被別人罵死。
可是,自己是來踢館的,如果就這樣服軟,那簡直是太丟人了。
而且,現在還有剛剛收的徒弟在身邊,萬一自己服軟,踢館不成反而被別人教訓,他會不會背叛自己自立門戶,然後落井下石,不行,件事絕對不能捅出去!
中年人此時看蔣磊的眼神,甚至閃過一絲寒意。
都是這個傢伙,如果不是他,自己認得尚醫師是誰啊?認得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傢伙是誰啊?自己和他們能有什麼交集?
他的這個眼神,被他身邊的蔣磊敏銳的捕捉到,心中暗暗叫壞了。
他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當初被尚文德趕出醫館後,他實實在在窘迫了很長一段時間,當然了,憑他心胸狹窄的品行,早晚都要報復尚文德,只是如果不是那段時間對尚文德積攢下來的仇恨,他也不會剛剛拜師沒多久,就慫恿師父前來踢館挑戰。
當初在醫館,他知道尚文德醫術有兩把刷子,但是沒想到,他的真實水平竟然如此的厲害,甚至教出來的這個傢伙,都那麼厲害。
嫉妒心在他胸口跳動,眼中含著恨意,他恨不得把尚文德和這個好運的傢伙給掐死!
但是,丟了西瓜揀芝麻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既然被尚文德踢了出去,那就已經是木已成舟,沒有一絲的挽回餘地。
如今自己剛拜的師父,可是一尊金佛,如果再丟掉,自己恐怕又要恢復以前窮困潦倒的生活。
他不願意做窮人,不願意朝不保夕的生活,死都不願意,哪怕是沒臉沒皮,哪怕是不能夠報復尚文德,他都在所不惜。
眼神從師父身上收回,蔣磊連忙掏錢包,看著6峰問道:“行了,不管你說的對不對,既然你浪費了那麼多的唾沫,算是挺辛苦的,就當辛苦費了,你說多少吧,我給!”
他這是在給師父一個臺階下,6峰和尚文德都能夠看得出來,而中年養生專家同樣能夠看得出來。有臺階下,中年人自然不會再糾纏,萬一最後弄得真的透過公安系統,萬一自己最終被查出來是腎虛,自己可就完蛋了。
6峰看著這一對師徒,眼中冷意未消,他們是來挑釁的,是來找事的,他們想要羞辱自己的師父,那這件事情就不能這麼善罷甘休。
有些人,沒有得到教訓,就不知道傷口的痛。還有些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這一次,一定要給對方的教訓足夠大,傷口足夠深,痛的他們一輩子都記得,都膽寒。
“你算老幾?我給你會診了嗎?給誰會診,誰就得親自把錢交上來,否則我不介意把事情鬧的大一點,哼,是你們上門找茬的。如果沒有真本事,就不要瞎逞能,否則就要承受逞能後的後果。”
“你還不依不饒了是不是?承受後果?我能承受什麼後果,我是全國知名的養生專家,我能怕你?人家會相信你們這一個小醫館裡面小人物的話?我估計你們這裡的醫館,恐怕都是黑戶吧?我不踢了你們飯碗就是好的了,還跟我要治療費?我……”
中年人怒容滿面,6峰的話,彷彿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自尊心,頓時高聲叫道。可是,當他的眼神從6峰身上移開,掃過6峰身後牆壁的那一瞬間,他的話硬生生的憋在喉管中,卻再也說不出來。
因為在6峰身後的牆壁上,醫館的好幾個證書,都掛在牆壁上,甚至其中還有中國紅十字會濟陽市分會給的表彰證書。
中年人雖然沒有得到過這種證書,但是他可是親眼見過一個醫術高的中醫,曾經得到過和牆上那表彰證書一模一樣的證書。他更是知道,能夠得到這種證書的人,無一例外都是醫術高的中西醫泰斗。
踢到鐵板了……
一張臉龐面若死灰,心中微微顫抖,中年人的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尚文德一眼。他明白,憑6峰那麼一點點年紀,想要拿到那個證書,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沒有懸念,那證書一定是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要挑戰的這個尚醫師得到的。今天他確確實實踢到了鐵板了,自己來之前就應該先問清楚的,都讓蔣磊那小子給騙了!
中年人努力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讓他落下臉來交錢,又好比狠狠給了他無形的一巴掌似地。
蔣磊自然現師父的為難,大怒道:“得饒人處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