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
混蛋!
野狼心中在憤怒的咒罵,眼神中的殺機毫不掩飾的爆射而出。陰冷的盯著那摔下床鋪,被他一拳打得滿臉鮮血的女人,他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那名美麗女主播的腦袋扣動扳機。
一聲槍響,打破這片天地的靜謐。
受到無妄之災的美麗女主播,那雙美麗的眼眸瞪得滾圓,在她腦門上一個子彈大小的洞裡流淌出獻血後,死不瞑目。
野狼粗喘著氣息,眼神中終於露出一絲心有餘悸的神色,剛剛如果不是他反應快,他相信自己的喉管現在已經被隔開,自己的小命現在已經丟了。
快速來到美麗女主播的屍體旁邊,他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在美女主播的屍體上,沉聲怒罵道:“該死的賤女人,老子那麼喜歡你,你竟然想偷偷摸摸的把我給殺了,真是蛇蠍心腸,最毒婦人心。”
很快,他變冷靜下來,腦海中微微思索,突然想到事情有些不對。
這個美麗女主播為什麼要殺自己?她哪裡來的膽子要在自己的住處殺自己?難道她不清楚這裡是金山角嗎?難道她不清楚自己是個惡行累累的毒販嗎?難道她覺得她在殺了自己後,能夠平安無事的逃走嗎?
難道,她不怕死?
野狼這些念頭剛剛浮起,頓時又快速的搖了搖頭,快速把這些想法否定。
可是,如果不是這些的話,她又哪裡來的膽子,敢明目張膽的要在今天晚上殺自己?難道她有什麼依仗不成?
想到這裡,他那彪悍的身軀微微一震,眼神中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忽然想到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這個美麗女主播,是將軍簫寒薄送給自己的,難道她的依仗是簫寒薄?再或者說,這個女人要殺自己,是因為簫寒薄授意的?是簫寒薄要殺自己?
這個想法一生出,頓時再也不能抑制。
因為前兩天的事情,因為自己的女人和他發生那種關係被自己發現,是不是他因此而對自己產生了殺機?甚至自己當初在他面前殺死了自己的女人,他覺得很不爽?還是他怕自己報復,從而先下手為強?
他的心,變得越來越冷,眼神中的恨意和殺機,也慢慢變得濃郁。
守在野狼院門外的兩名士兵,在聽到裡面房子裡的槍聲後,變快速開啟院門,朝著裡面狂奔而來,而陸鋒就在兩人破門而入之前,從房屋裡急竄而出,幽靈般的身影閃電般從上牆頭,隱蔽在院外…陰暗的牆角。
那兩名士兵快速衝進房間後,當他們看清楚眼前的情景,頓時面色大變,其中一名年輕士兵懷裡抱著槍械,駭然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這兩名士兵,都是野狼的親信手下,所以他沒有絲毫的隱瞞,沉聲說道:“這個賤女人想要殺我,如果不是我睡覺時候非常警覺,恐怕此時已經被她給殺了。”
那名士兵眼神中閃動著驚疑之色,快速說道:“老大,這女人不是將軍賞給你的嗎?是今天剛剛從外面抓回來的,她怎麼會有膽量對你不利?”
聽到親信手下說到這個,野狼臉上的殺機再次浮現,低沉的喝道:“簫寒薄賜給我的女人?哼,我看他不是想賜給我女人,而是想要借這個女人的手殺死我。你們大嫂的事情,你們兩個都清楚,恐怕因為這件事情,簫寒薄對我動了殺機。”
兩名士兵相視一眼,兩人臉上均是露出憤怒之色,對於他們大嫂的事情,他們兩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畢竟他們是野狼的親信,掩埋大嫂屍體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如今聽到老大野狼的話,其中一名士兵憤怒的低聲說道:“老大,有句話叫‘你不認我不義’,那簫寒薄欺人太甚,他侮辱了大嫂,這件事情咱們先不說,他竟然還要殺你,這簡直就是無情無義,老大,咱們反了他吧!”
另一名士兵沉聲說道:“老大,二毛說得不錯,咱們反了吧。如今簫寒薄的勢力已經非常的薄弱,咱們正好能夠趁這個機會,把他給殺了,讓你來做寨子裡的老大。”
野狼怦然心動,對於簫寒薄的實力,他現在心中清清楚楚,簫寒薄身邊的那個影子,如今生死不知,他相信如果那個影子還活著,早就應該出來了,而他到現在都沒有再出現,恐怕早就死了。
而簫寒薄的兒子,那個從魔鬼訓練營活著出來的傢伙,如今也身受重傷,涼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更何況,現在除了獨眼龍之外,簫寒薄的其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幾乎已經死個乾淨。而獨眼龍,恐怕對簫寒薄起了異心。
他想起那天黃昏時候,獨眼龍在自己院門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