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前的這塊四方形土地,輕輕地說道:“怎麼只有些磚頭在這裡,難道當初修建的那座城隍廟沒有地基?”
“是啊!一般建築都有地基,就算是古代的建築,雖然地基不深但也總是有的,不會像現在我們看到的這樣,竟然一點地基都沒有,確實奇怪。”丁文隨即回頭問劉玫:“你有沒有查過關於原來城隍廟的資料?”
劉玫搖了搖頭,“因為之前我並沒有察覺這裡有什麼不對,所以並沒調查,不過我可以馬上去查。”看到丁文點頭,劉玫立刻撥通了李浩明的手機,讓他幫忙查一下有關原來城隍廟的資料。
“你們暫時不要動,就站在原地,我要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古怪!”丁文說罷,原地站定,閉起了雙眼,雙臂自然下垂,有如入定了一般,他那強大的靈識向那塊四方形的土地籠罩過去。三女都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也不敢輕舉妄動怕打擾到丁文,都是屏息凝神地站在那裡,注視著周圍。
這個時候正是上午十點左右,今天又是個晴天,太陽很足,但是此刻索妮婭覺得原本溫暖的陽光突然變得暗淡起來,似乎一股朦朧的陰影籠罩在整個工地之上。片刻之後,陣陣陰風吹來,索妮婭皺了皺眉頭,她感到了些許涼意,於是緊了緊衣服。劉玫和雷鳳的表情要比索妮婭嚴肅得多,她們畢竟修行的是中國傳統玄術,已經察覺到丁文現在似乎觸動了九玄天鎖陣,這才引發了看似不自然的反應。
丁文閉目站在那裡,臉上神情自若,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低聲說道:“果然有些門道!”話音剛落,丁文的氣勢瞬間暴漲,強橫的氣機以他為中心向著整個工地蔓延開去,甚至還有向四野八荒擴張的跡象。
雷鳳和劉玫的臉上盡皆變色,就連索妮婭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接觸到丁文強悍氣息的霎那,索妮婭已經感到了自己身體在不由自主地發抖,她從沒想到過這世界上會有人能發出如此恐怖的氣勢,甚至索妮婭隱隱覺得就連她的老師馬可&;#8226;路德&;#8226;佩恩大人同丁文比起來都要稍微遜色幾分。
剛才颳起的陰風,被丁文強橫的氣機壓制得煙消雲散,三女覺得周圍空氣都有些凝滯。丁文的頭髮無風自動,衣角也飄擺不定,他的氣勢也越來越強,突然間那塊正方形的地面上傳出了風鳴之聲,尖利的聲音讓人聽起來牙根都有點發酸。
“咦”的一聲過後,丁文迅速收斂了自己的氣機,睜開了雙眼,目光炯炯地盯著城隍廟的舊址,神色變得有些奇怪。索妮婭驚訝地發現,隨著丁文收起玄功,整個工地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陽光依舊是那麼燦爛,天空依然明媚,只是她看到丁文臉上的神色卻是異常地陰鬱。
“有什麼發現?”雷鳳和劉玫齊聲問道。
“有意思!”丁文輕笑著說道:“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這個九玄天鎖陣,看來這個陣法內所存放的東西必然是非凡之物。”
“怎麼,你沒有探出這裡有什麼?”雷鳳驚訝地問道。
丁文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然後對劉玫說道:“看來整件事情要比我們預計的複雜,而且血族和狼族對這塊地那麼感興趣應該也不是沒有特殊原因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索妮亞問道。
丁文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說道:“我下午還有課,現在要趕回學校,晚些時候我們在羅明海家見面。劉玫,你通知羅明海的公司,讓他們暫時將工人們撤走,把這塊工地空出來。”
劉玫點點頭,雷鳳向丁文問道:“你把工地空出來要做什麼?”
“破陣。”丁文說得輕描淡寫,三女臉上卻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下午三點半,丁文來到了羅明海的家裡。因為昨夜的突發事件,羅明海夫妻受驚嚇過度,此時還在住院檢查,而劉玫也已經指派國安部特別行動科的人在暗中保護他們,所以現在只有羅櫻一個人在家。
丁文進了屋,發現雷鳳、劉玫和索妮婭早已經等在了這裡,再算上羅櫻,四個女子都坐在客廳當中。羅櫻起身給丁文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丁文道謝後對劉玫說道:“關於原來城隍廟的資料查到多少?”
劉玫從包裡拿出一疊資料,遞給了丁文,然後說道:“經過調查,這個城隍廟自建成到現在至少已有三百年的歷史,最初是何人所建已經無從考證,但是我找到了原來城隍廟及其附近的照片,你可以看看。”
丁文拿起幾張影印的照片,仔細地看了看,然後眉毛一挑,說道:“果然,城隍廟本身就是陣膽。”
劉玫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