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關心她的老師!”
劉玫邊開車邊說道:“索菲自幼失去雙親,是佩恩把她撫養長大的,又傳了她一身本事,所以對索菲來說,佩恩不只是她的老師,還是她的父親,也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雷鳳點了點頭,喃喃地說道:“也許我也該找時間回去看看我的師傅,好久沒見到她老人家了!”
丁文輕笑著對雷鳳說道:“你還能掛念起你的師傅,難得你有尊師重道之心!”
雷鳳瞪了丁文一眼,沒有說話,旁邊的羅櫻說道:“丁文,我想回去看看我的爸媽,前天夜裡家中出事之後我還沒有見過他們,我有點擔心。”
丁文點點頭,安慰她說道:“等去過城隍廟,我陪你到醫院去看他們。”丁文明白羅櫻的意思,她想去看父母,但是自己去又害怕出危險,丁文不等她開口便答應陪她一起去。羅櫻說了聲謝謝,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
雷鳳在旁撇了撇嘴,柳眉挑了一下,悶悶地說道:“丁文,將來你是不是也能陪我回去看看我師傅?”
“為什麼要我陪你回去?”丁文不解地問道。
“我樂意,我就想你陪我回去!不行麼?”雷鳳似乎有點蠻不講理。劉玫打趣說道:“丁文,雷鳳是要你跟她回去見家長吧?”
丁文一臉的抑鬱,也沒拿劉玫的話當回事,他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可不願意去見那個古板的老古董”
汽車行至SH市的城南,在一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繁華之地停了下來。四個人下了車,丁文看了看四周說道:“這裡好熱鬧!”
羅櫻是SH市土生土長的人,她最瞭解這裡的情況,介紹道:“城隍廟本來香火鼎盛,遷到這裡後人氣也很高,每天來參觀祭拜的人很多,所以將周圍地區也帶動繁榮了起來,現在這裡是SH市有名的集餐飲、購物和休閒為一體的地方。”
丁文、雷鳳和劉玫都點點頭,看著喧囂的街頭,他們知道羅櫻所言不虛。丁文看了看不遠處城隍廟的廟門,對三女說道:“我們去看看吧。”
四個人來到城隍廟前,卻發現廟門緊閉,上面掛著一塊牌子,寫著:“今日有要事,謝絕遊客,望請見諒!”四個人互相看了看,同時皺起了眉頭,丁文踏上臺階,向前走了幾步,仔細看了看廟門,又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沒有任何發現。他回頭問羅櫻:“這座城隍廟經常閉門謝客?”
羅櫻搖了搖頭,“據我所知這座城隍廟每天都開放的,至少以前我每次來它都是開著的。”
丁文邁步下了臺階,有些疑惑地說道:“看來我們不走運,只能在廟外轉轉了。”
他的話音剛落,廟門“吱呀”一聲從裡面被開啟,一個道士打扮的少年走了出來,施禮說道:“四位客人請進,我師傅有請!”
事情出乎丁文等人的預料,他們互相看了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丁文在前邁步就往裡面走,羅櫻跟在他身旁,雷鳳和劉玫走在後面。他們進廟後,小道士重新將廟門關好,然後帶領他們來到大殿。
城隍廟的正殿不是很大,當中供奉的並不是雕像,而是一張懸在半空的畫像。這令丁文、雷鳳和劉玫都有些奇怪,尋常的城隍廟內供奉的都是古聖先賢或者神明的雕像,沒想到這座城隍廟居然供的是幅畫。畫中人是個老道,氣度不凡,後背插有一把寶劍,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張天師的畫像?”劉玫說出了畫中人的來歷,羅櫻雖然來過這裡許多次了,但是始終不知道這幅畫究竟畫的是誰,她問道:“張天師是誰?”
小道士聽到羅櫻的問話,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想不到自己師傅請進廟的客人居然不認識這幅畫中之人,不理解的同時也有些怒氣,氣的是羅櫻竟然不知道道教創始人張天師。
丁文看到小道士的表情,心下了然,急忙對羅櫻說道:“張天師就是張道陵,他是天師道的創始人,東漢時期的人物,相傳他是張良的第八世孫,道家中極為重要的人物之一。”
羅櫻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丁文卻盯著那幅畫像看了良久,因為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這幅有些泛黃的畫卷之時,他體內被緊緊收斂著的無匹氣勁,卻忽然像是被畫卷裡某種奇妙的東西給引燃了一般,以丁文從沒體驗過的方式,瘋狂的自發運轉了起來。
丁文儘量去放鬆神意,就那麼有些懶洋洋地站在供桌之前,盯著那副奇異的畫卷,等待體內暴動的氣勁自己去平息。那似乎是一滴水見到大海時的那種眷戀和歡欣。此時丁文體內那無匹的氣勁,就是那滴水,而那副畫,就像是那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