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木三分,讓我等二人都想去看看究竟,這冷泉之中是否真有寒蟲了。”
兩個人表演完畢,那位徐才子也走了兩步,輕聲道:“京洛戰不停,此處一片空,唯有西湖畔,三人留其名!”
“哈哈!徐兄此言妙計,即道盡了長安洛陽的戰爭,又說出了西湖之畔,三位才子吟詩作對,日後必定是千古佳話啊!只是不知唐兄聽到後,認為這三人中無他,會不會因此生氣呢?”
霍元真在旁邊都有些忍不住了,這三個才子的臉皮實在是厚了一些,這種文采居然也拿出來賣弄,而且還煞有介事的誇誇其談,好像天下之間,沒有能超過他們之人一般。
而且幾人談話之中,透露出了一種資訊,就是他們是打算明日前往慕容秋雨家,用文學方面來擊敗慕容家的。
這一切的主使之人,自然就是那個慕容家的對頭,呼延傲博了。
既然如此,自己早晚也是要和他們碰面的,那就不如先會上他們一會,讓其明日到了慕容家之後,氣焰也不要如此囂張。
緩緩來到了既然身邊,霍元真施禮:“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貧僧有禮了。”
祝才子似乎是這三人領頭的,上下打量了霍元真一下:“你是靈隱寺的和尚吧,有事嗎?”
“貧僧路過,並非靈隱寺僧人,只是路過此地,聽到幾位施主吟詩,正好貧僧也喜歡此道,順道過來聽聽。”
“哈哈!原來出家人也有喜歡詩詞的,那也好,我等三人乃是閒雲野鶴,視名利如浮雲,你平日想遇到我們也還遇不到了,既然遇見,就讓你學習一二,想必你也能從中悟出一些禪機佛理,對於你日後的修行也有幫助。”
另外二人也做出一臉高深莫測狀,以一種俯視的眼神看著霍元真。
“既然如此,就多謝幾位施主了,不過方才貧僧聽幾位吟詩,卻覺得完全不足以表達出此地意境,落了下乘。”
幾個人都是臉色一變,祝才子更是冷哼一聲:“和尚,佛經讀的多,不代表你詩詞也在行,你可知我等幾人都是何身份,居然敢貶低我們的詩詞!”
文才子也道:“簡直是荒唐之至,可笑之極。”
徐才子更是道:“大言不慚,和尚,你可識字?”
霍元真微笑道:“貧僧只是與幾位施主談論詩詞,技高技低,試試便知。”
祝才子“嘩啦”一聲開啟了白紙扇,搖晃了幾下:“既然如此,你就說說看,這靈隱寺的詩詞應該如何做?”
另外兩人也配合的同時搖開扇子,一個個地盯著霍元真。
霍元真笑了笑,“貧僧也是臨時起意,三位切莫見笑了。”
幾個人都不作聲,只等著霍元真說完,只要有任何不妥或者不入耳,他們就一定會笑話的。
霍元真來回走動幾步,抬頭看著靈隱寺山門,終於開口道:“一山門作兩山門,兩寺元從一寺分,東澗水流西澗水,南山雲起北山雲,前臺花發後臺見,上界鐘聲下界聞,遙想吾師行道處,天香桂子落紛紛。”
語音落地,回頭去看那幾個才子。
幾個人愣了一下,心裡都覺得這個和尚是詩詞極好,但是他們幾個的任務是找毛病,哪裡還會稱讚,一個個絞盡腦汁的在那裡冥思苦想,想想此詩句的破綻在何處。
想了快一炷香的時間了,幾個人也沒想出什麼不好的地方來,正在尷尬期間,突然遠處有人道:“三位兄臺,你們怎麼還在此處呢?”
既然立刻眼睛一亮,紛紛招呼道:“唐兄,這邊,這邊,快快前來,我等有難了。”
那個被稱為唐兄的才子一襲白衣,緩緩行來,若論賣相,比之這三人是要強多了。
“三位,我們都是讀書人,不與人爭鬥打架,別人自然也不會打我們,何來有難一說?”
徐才子急忙道:“唐兄,你有所不知,這個和尚,飛揚跋扈,目中無人,橫行霸道,舉止張狂,自高自大,自賣自誇。”
“徐兄,徐兄。”
唐才子急忙打斷他:“平日裡見你吟詩作對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豐富的詞彙,怎的今日貶低起人來,反而言辭犀利,沒完沒了了呢?”
徐才子喘了口氣:“非是徐某言辭犀利,實在是這個和尚太過可氣,將我等的詩詞貶低的一文不值,而且還另外作詩來打擊我們,我們幾個尋找其詩詞破綻,已經很久了,實在是尷尬的很,尷尬的很呀!”
“哦,還有讓幾位兄臺尋找良久無果的詩句嗎?”
祝才子將方才霍元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