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形並不適合大規模騎兵運動作戰。為什麼李錯會如此魯莽,他難道不知道如果不能一下衝散守軍,這一千血騎對近三萬獸人,根本沒有勝算嗎?
我不派學文去,就是擔心他頭腦發熱,一時衝動分不清形勢就亂來,所以才會讓你帶隊。李錯,你可不能辜負我的信任啊!
蕭逸飛做了個深呼吸,心中告誡自己:“既然已經決定選擇信任,那就一定要無條件的信任到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即便如此,蕭逸飛感覺自己的心還是無法平靜。以前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是他的責任,他的心也從來都不會慌亂。可是對於這次戰鬥,他當真無能為力。
現在他得到的已經是三天前的訊息,即使馬上集結血騎馬不停蹄地往前趕,也一定來不及了。
“方圓。”
“是,老大。”
“把呂學文、楊摯爽、孫智行和許諾叫去大軍軍帳。對了,還有唐文靜和……張姍!另外,將剛剛離開的獅鷲騎士叫來。”
“是。”
蕭逸飛之所以叫唐文靜,是想讓唐文靜增長些經驗,不管那經驗是錯誤的還是正確的。
來到軍帳,蕭逸飛發現還沒有人到,便在軍帳中間的聚型臺前用精神力構築了虎跳峽的地形,然後標明瞭三方的勢力分佈圖,再用問號標出了那五百血騎。
而這個圖一標出來,蕭逸飛就更擔心了,因為從這裡看,無論李錯從哪裡發動攻擊,都如同一個發瘋的人去撞鐵板,也就是說如果他們衝鋒後獸人不崩潰,或者右武衛沒有及時突破在他們前面關口的防禦的話,那這一千名血騎只怕就是十死無生。
那可是一千名同生共死的兄弟啊!軍滅殺將,李錯,如果你敢打了敗仗灰溜溜地跑回來,我一定砍掉你的頭!說到做到!
蕭逸飛在心裡咬牙切齒地道,只覺兩側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心中更是怒火高熾。
“哇,好冷!現在不是已經初夏了嗎?怎麼還這麼冷?”楊摯爽滿是詫異的聲音傳來。
“閉嘴吧,你個蠢豬,天氣殺氣傻傻分不清楚。”是壓低了的是呂學文的聲音。
“我*……”
蕭逸飛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調整了心態,將如寒冬裡如冰冷的海水般湧出的殺意收了起來,笑罵道:“既然已經來了,那還站外面幹什麼,還不趕快進來。”
呂學文和楊摯爽點頭哈腰地進來,小心翼翼地在遠遠地椅子上坐下,只敢捱著半個屁股,彷佛一見不妙就會逃跑。
蕭逸飛故意瞪了他們一眼,就把兩人嚇的直接跳了起來,冷汗直冒。
呂學文哀求道:“老大,我有什麼做的不對你就直說,你這麼搞,我會嚇出心臟病的。”
楊摯爽也道:“是啊是啊,我們最多也就是在宵禁的時候的出去喝喝花酒,其他大罪我們可不敢違反啊!”
自己沒問,想不到對方反倒坦白了,蕭逸飛心中煩躁,有心尋兩個人的開心,臉上立刻裝出一副冰冷的表情:“就這個,沒其他要說的了嗎?”
呂學文結結巴巴地道:“真……真的沒有了啊!”
楊摯爽額頭上的冷汗滾滾而下:“確實沒有了。”
蕭逸飛臉上寒意更濃,冷冷地“哼”了一聲:“我這是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們不想說,就算了。”
想到蕭逸飛的廣大神通,兩人對視了一眼,你推我我退你,最後是呂學文抖抖索索地站了起來,低著頭滿臉懊悔地道:“老大,我們當時也、也真是……真的是一時糊塗,我們也沒想到事情最後會發展成那個樣子,主要是他……”
竟然真的要交代出事情來?蕭逸飛看笑話的心情瞬間退去,心中陡然湧起一股怒氣,這兩個兔崽子竟然真的揹著自己做了壞事。
混蛋!
之前蕭逸飛心中好笑臉上發怒,現在他心中發怒,臉上卻是變成如花笑容,道:“我逗你們玩呢!哈哈,沒看出來吧?看把你們兩個人嚇的。”
呂學文和楊摯爽目瞪口呆,由於情緒轉化太過激烈,以至於他們一時間緩不過神來,心情激盪想大吼大叫,甚至破口大罵幾聲把這股情緒宣洩出來,可在蕭逸飛的注視下哪裡敢,只是訕訕地笑著,任由翻滾的氣血壓的胸悶欲嘔,臉龐紅的幾欲滴出血來。
“咳咳咳,原來老大是在逗我們玩呢!”呂學文乾笑了幾聲,“其實我們早就看出來,所以我們也是在配合老大演戲呢!小楊,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就是這樣子的,是的!”楊摯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