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的名字,”秦言睿看著她,一字一句極為清晰:“紅寶石被譽為愛情之石。”愛情?舒冉有些驚訝,這個她還真沒聽說過。“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選的?”秦言睿沒說話,端起她剛剛喝過的水抿了一口,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只是更多的是,紅寶石並不只是被譽為“愛情石”,同樣也被譽為“七月生辰石”。又選了其他幾件,差不多了,秦言睿才帶著她起身離開。只是,舒冉看著他們直接出了珠寶店,後面的一行人仍然是剛剛來時的樣子,經理領著這些員工站在兩旁,恭敬的彎下了腰,標準的90度鞠躬。舒冉扯了扯他,見他看過來,這才問:“我們可以直接走嗎?不用付錢嗎?”畢竟,知道秦言睿有錢,她都做好了花出去這一大筆肉疼的準備了。秦言睿挑了挑眉,淡淡看了一眼身後的牌子,沒說話。舒冉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一“吸”,頓時一口氣卡在嗓子,她有些不淡定了:“秦言睿,這又是秦念,又是你家的?”隨便來一個珠寶店又是秦唸的牌子!秦言睿嘴角緩慢勾起,彎腰和她平視,捏著她的臉,耐心糾正:“什麼我家的,也是你家的。”“……”語氣低緩,說出的一字一句如清泉流水般,潺潺流入舒冉那滿裝著秦言睿三字的一灣碧水中,攪得她一陣盪漾,波瀾起伏。…………回去的路上,秦言睿這才想起來問她:“明天的伴娘有幾個人?”“就我一個人啊。”趙庭然離開的早,在國內本來就沒有幾個朋友,再加上在國外的這幾年,一直聯絡的也就她一個。雖然也有不少其他同學,但趙庭然真正想的只有她一人。秦言睿頓覺頭疼,沐陌這人可真是把握他命門把握的太準了,怪不得提前就跟他說好。他一問伴娘,舒冉這才想起伴郎來:“沐陌找了幾個伴郎?”秦言睿無力的捏了捏眉心:“照這樣看來,大概也就一個了。”舒冉後知後覺的問:“該不會……是你吧?”畢竟這兩人也是經常在一塊啊。“本來不是,現在是了。”舒冉:“啊?”這又是什麼意思。沐陌早在一星期前就向他秦少爺丟擲了“橄欖枝”:不知你秦大少爺是否肯屈尊來做我一日的伴郎啊?高冷如秦言睿,尤其是還做他沐陌的伴郎,秦言睿自然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拒絕了,伴郎這種替新郎擋酒的苦力活,沐陌這算盤打的可真是好。可沒想沐陌這人聽到他的回答倒是不急不緩的開口:“你真不來?趙庭然可跟我說了,舒冉已經答應做她的伴娘了。”秦言睿眉心一跳,正要問出口,沐陌就直接給了他驗證:“而且,還只有舒冉一人。”一聽這訊息,秦言睿緊抿著唇,真的是咬牙切齒喊出了他的名字:“沐陌!”沐陌聽著那帶著怒氣的聲音,估計再說一句就真把他惹急了,立馬把電話一掛,見好就收,現在伴娘已經確認了,反正有舒冉,他就不信秦言睿能捨得讓她女人一個人喝酒?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仍然考試,中間朋友為了引我出現,給我轉了001的轉賬,我說你還能再多點嗎,她說這是我所有賬單裡的百分之一了我:“……” 終年聽完秦言睿的敘述, 舒冉表示,她也很無奈, 誰讓伴娘趙庭然就只找了她一人。她嘗試著用小手勾勾他:“沒事,我明天儘量不喝, 而且我爸媽還在的, 趙庭然應該不會太放肆。”秦言睿叮囑:“明天我如果在你身邊就把酒給我, 我不在你身邊就儘量找藉口避開。”像這樣的結婚場合, 一般都是伴郎跟著新郎,伴娘跟著新娘,顧名思義,雙方都要替新人擋酒, 他到時如果在她身邊還好,如果不在, 真說不定這丫頭一迷糊會被人灌醉。“那你也少喝一點。”這種場合,估計他喝的應該更多吧。要真論起腹黑,秦言睿還是略勝一籌的, 他向後一靠,淡淡的笑意浮上眉梢:“沒事, 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們兩也跑不掉。”舒冉莞爾一笑,表示贊同:“也是。”他們的確跑不掉 。秦言睿握緊了她的手,一直盯著舒冉的黑眸分外清明:“舒冉, 等婚禮過後,帶你去見見我爸媽。”舒冉的臉上的神情一僵,一顆心像小鹿亂撞般怦怦直跳, 過了兩秒,她揚起一個甜甜的微笑,安靜的環境中她清晰的聽到從她口中吐出一個帶著顫音的“好”字。…………第二天,舒冉也跟著起的很早,一起來換了衣服就去了趙庭然家,服裝化妝師都在酒店,趙庭然和她一會要提前過去。酒店不用說,依照沐陌的厚臉皮:“自己人,總要給點優惠。”秦言睿看著請貼上的“秦念酒店”四個字,冷冷一笑:“別痴心妄想了,最近正是旺季,都是朋友,要不價格就給你提個百分之五?。”沐陌:“……”損友果然是損友。趙庭然正坐在化妝間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塗著化著,不停的打著哈欠,前兩天沒事還能睡個懶覺,今天突然起來這麼早,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作為這兩天和她“形影不離”的舒冉,自然也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