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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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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那條窄窄的通道僅能容兩個人同時透過。短時間內又能衝進去多少人?只要守軍意志堅定,把那個小小的突破口堵住,根本不算什麼難題。可是,在電視臺已經被起義者控制,北方軍內部生混亂的當口,楞是沒有人來組織這次平常到了極點的反擊。

由於衝抵電視臺外牆的人民軍人數太多,小小的突破口根本不可能允許那麼多人快進入。所以,大隊被堵在電視臺高牆外的人民軍很快就想出了新的辦法——疊羅漢!

這種原始的方法,卻是此刻最有效的辦法。面對這種用刺刀都可以打退的進攻,北方軍竟然還是沒有半點應對的辦法。

少則十幾個人,多則幾十人,甚至上百人聚成一群……在疊了三層之後,最上面一層的人民軍便登上了守軍的工事頂部。周吉平看到,最先登上工事頂的一些士兵先是拿著槍往裡跑了跑,可很快又有不少人提著槍跑了回來,幫助後面的戰友也相繼爬上了工事頂部。

看到這一幕,周吉平禁不住心中大奇:難道電視臺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麼那些最先上去人不是先去鞏固戰果?

戰鬥確實已經結束了,結束得很突然,突然得連作戰的雙方都想不到。

如果周吉平能親自上到高房工事頂上,就能明白那些最先上去的戰士不用戰鬥的原因。那些從工事裡退出來的北方軍幾乎趴伏了一地,手中的武器丟棄的便地都是——他們已經放棄抵抗了。

而此時,電視臺守軍的最高指揮官,上校烏切已經退到了電視臺的樓道里,他現在已經成了孤家寡人。他的衛兵早已經放棄了抵抗,槍也早就扔在了地上,就那麼一臉木然的任那些用槍指著自己長官的譁變士兵從自己身邊走過。

一切都源於幾分鐘以前烏切的那道命令——炸燬電視臺。

電視臺裡早就埋了足夠多的炸藥,那是為了不讓電視臺落到進攻者的手裡而預先埋下的。但是,炸藥埋過了是一回事,到了真要引爆的時候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因為外圍的守軍都知道,一旦炸藥爆炸,不但電視臺要完蛋,連他們這些守軍也全都無法逃脫,必定會為這座五層樓高的建築殉葬。

所以,當烏切下達這個瘋狂的命令的時候,立刻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反對者的理由很簡單,戰鬥已經結束了,馬蘇阿里已經敗了,沒有必要讓這麼多士兵無謂的送命。其實反對者還有一句潛臺詞沒有說,那就是除了烏切以外,誰都沒必要去死,反正他們又不是馬蘇阿里的小舅子。

就在烏切與眾反對者翻臉,命令他的衛兵執行軍法的時候,忽然一聲巨響響起。接著訊息傳來,電視臺的工事被攻破了!

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在這樣微妙的時候,沒人去追究工事被破成了什麼樣。是破了一個小口子?還是炸倒了一大片?反正當工事被破的訊息傳來的時候,守軍的一干低階將領很默契的站在了一起,槍口全都指向了他們的上司,馬蘇阿里眼前的紅人——烏切上校。

沒有人去組織防守,也沒有人去告訴士兵們該幹什麼。對士兵們來說,他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剛才樓上基爾少校鼓動的話,還有就是剛才烏切揚言與電視臺共存亡的叫囂。既然敵人衝上來是死,抵抗到底也是死,那兩者還有什麼區別?那還打個什麼?還不如就在這兒等死好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人民軍才趁機順利的攻進了電視臺,卡哈路亞的喊聲,已經是此起彼伏。

面對著眾從手下的槍口,烏切已經是無路可退了。直到現在烏切才明白,自己當年讓姐姐嫁給馬蘇阿里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自己這個小舅子的身份只給自己換來了幾年的風光。現在,他卻要用自己的命來還。

“噗——”

一聲裂帛的聲音傳來,烏切痛苦的低下頭,一柄刺刀已經從胸前透了出來,有人在背後對他下了黑手。烏切掙扎著,想要看看背後下黑手的人是誰。誰知剛一偏頭,正面的數把刺刀也刺穿了他的身體。在將死的那一刻,烏切終於想明白了——用自己長官的血染紅刺刀,才好成為晉獻給敵人的最佳禮物。

站在電視臺外圍,看著人民軍以各種方式登上電視臺的高牆,周吉平終於能夠確認戰事已經結束了。

“命令放下武器的守軍整隊出來,佔領電視臺大樓的起義士兵也出來,然後再派人進駐……”布完這條命令,周吉平信步走到那兩個法林部落的偵察兵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們的肩頭道:“你們很棒,和你們的酋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