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無奈的光,真是任性又奸詐的傢伙。
不過沒法子,誰讓她動心的人是他!
隨後她便徑直向百里初走了過去:“殿下,微臣也已經許久沒有得見鏡湖之美,若得幸與殿下同行,實為榮幸。”
梅蘇在秋葉白走過自己身邊的那一瞬間,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襬。
秋葉白看了他眼底的痛色一眼,兩人四目相對,秋葉白微微顰眉:“放手。”
梅蘇清淺的眸子一片冷凝,卻並沒有鬆手。
她直接一伸手,指尖凝了氣,淡漠地直接一揮,內氣為劍,直接劃斷了自己衣袍的一角。
隨後,她徑自越過梅蘇,迎著雙白欣慰的眼神,扶著他的手臂上了步輦,撩開厚厚的華美幔帳,走進那一片幽暗和冰涼的空間裡。
棲在軟枕之間的紅衣魔美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上來,隨後伸手一把將她拉下來,順手撩下幔帳。
“起駕!”雙白揚聲道。
華美的布輦在一干鶴衛們的簇擁下動了起來,浩浩蕩蕩地前行,消失在宮道的遠方。
只餘下一道宣旨太監冰冷的聲音:“梅蘇衝撞攝國殿下鸞駕,身雖負過,卻不知自省有負皇恩,失禮人前,且在寧巷跪上三個時辰,靜思己過。”
秋葉白聽著外頭小太監那把尖利的聲音,她忍不住搖頭輕笑:“刻薄寡恩。”
“怎麼,心疼那位江南煙雨一般的美公子了?”百里初幽幽涼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有些沒奈何地微微向後靠了靠,幾乎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方才覺得他攔在腰上的修臂沒有緊到讓自己沒法呼吸:“殿下這醋吃得沒道理!”
感覺懷中的人兒這般‘主動’,百里初的心情似才好了些,他抓了她的柔荑來把玩,似笑非笑地道:“本宮若是不講道理,你以為梅蘇今兒還有命出宮門?”
她也懶得掙扎,反正這幔帳垂下來,外頭也看不見,便道:“殿下不過是想讓他痛苦罷了,看著手上的偶人痛苦又無力的模樣,認清楚自己的無能。”
對於梅蘇這般看似謙遜溫柔,實際上心比天高的人而言,方才那樣的‘抉擇’無異於是一種巨大的折辱,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如果不是方才她忽然察覺他眼底那種佔有慾幾乎和百里初早前看她的時候如出一轍,她也許未必明白百里初忽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