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他轉入省立五中。只是他們學校錄取學生的分數比我們的高,五中不想要,學校就要出面做工作。一是我們學校規模在擴大,要增添工人。向這些學生說明他不宜當教師的理由,招收他作工人。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矯正他的口吃,這工作我願意承擔。只是這工作有風險,萬一不能矯正,該怎麼辦,學校要早有思想準備。至於尤瑜成績低劣,那也是我們把關不嚴,讓他混進來的。他沒有舞弊,他也沒有錯,錯誤也在我們。難道我們能向社會公佈,是我們把他的分數弄錯了收進來的,因此必須清退嗎?這樣,我們把他高高地舉起,然後又將他重重地摔下,學生的面子何存?前途何在?這豈不太殘忍了嗎?我們出爾反爾,我們的信譽何在?何況他現在已經很努力,透過三年的培養,他定能合格的。”
李健人原認為尤瑜和胡潔留在學校,是洪鷁工作上的沉著包袱,他會將它甩掉,沒想到他竟然要背起來,居然自願為胡潔矯正口吃!那就同意他這麼做。讓他落雨背稻草,越背越重,最後拖死他!但是,他既而又想,這老頭城府很深,說不定他是要留下這兩顆定時炸彈,特別是讓他去矯正胡潔的口吃,天天和胡潔泡在一起,讓胡潔把自己的那些見不得陽光的事,統統告訴他。此後,他上可以向校長彙報邀功,下能夠四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