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明明那瘦小男子與彪壯漢子之間相隔兩丈之距,卻又幾乎在同一時刻血流如注斷了氣息!
這得是有多可怕的身手,才能做到這樣的讓人無所察覺!根本就讓人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危險,便是連一個眨眼的時間都用不到就毫無聲息地奪了人命!
除了那為首的高瘦男子在血濺了他滿臉的時候害怕得連呼吸都忘了,其餘人,直至那瘦小的男子砰然倒地的時候才意識到有危險,而當他們驚惶地想要抵禦危險時,他們全都驚駭得瞪大了雙眼忘了動作。
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大哥脖子上架著一把劍,那柄劍他們都認得,那是他們大哥的劍,而握劍的,卻是那個看起來病殃殃似乎風吹就倒的俊美男子!
而他們大哥的臉上滿是血!滿是他們自家兄弟的血!
這個男人,竟然,竟然在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短短時間裡奪了大哥的劍,殺了他們的人,到現在將劍夾在大哥咽喉前!
他,他,他到底有多可怕!?
此時的司季夏,面上除了森寒,便只有冷冽的殺意,似乎只要他眼前的人敢微微動上一動,他便能以最迅速的方法將他們送下地獄。
然,驚駭的豈止是這些小賊匪,便是冬暖故,都怔住了。
只因為,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司季夏,似乎怒至了極點,以致失了所有的冷靜。
“平安……”
司季夏的手微微一抖,劃破了高瘦男子的脖子。
------題外話------
【小劇場】
師兄:老子是隻好兔子。
樓遠:師兄何出此言?
師兄:兔子不吃窩邊草,老子把老子這唯一一棵草都給你了,你說老子是不是好兔子?
樓遠:我是隻好兔子。
白拂:小子何出此言?
樓遠: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把我身邊的兩棵草一棵給了你,一棵給了阿滿,你說我是不是隻好兔子?
白拂:……
阿滿:……
【嚶嚶嚶,叔還是要求月票,姑娘們會不會想打死叔】
☆、034、我會很快到阿暖身邊來
所有人都驚駭地看著司季夏,人人面色煞白,額角淌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只要輕輕動上一動便會身首異處。
司季夏握著從為首男人手裡奪過的長劍,沾滿血的鋒利劍刃緊貼著男人因害怕而梗直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劃開了一道細細的血口子。
只見男人瞳孔大睜驚恐萬狀地看著那頃刻之間無聲無息站到了他面前來的司季夏,恐懼到了極致,使得他那張滿是血的臉看起來頗為詭異。
“平安……”冬暖故緊了緊手上拿著的包袱,輕喚了司季夏一聲。
冬暖故的這輕輕一聲喚,讓司季夏眸中那陰沉到近乎可怖的眸光晃了晃,看著面前那滿面驚恐且盡是鮮血的男人,眼神依舊陰陰沉沉,卻見他將劍從男人脖子上移開,往後退了一步,聲音森冷道:“若是想留著你們這條命,即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
司季夏的話還未說完,那些莫說要動手,便是連神都沒有回過來的烏合之眾立刻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逃離司季夏的視線,連聲都不敢吭喊也不敢喊,只是以自己能有的最快速度衝離司季夏的視線。
而當他們才跑出五六步時,一把刃上滿是腥紅血色的劍穩穩當當地釘入了他們跟前的碎石地面裡,甩濺了沾在劍身上的血,發出一陣劍身錚鳴聲,嚇得那些個人剎那之間全都定在了那兒。
那是方才司季夏拿在手中的劍。
沒有人敢去握那把還在晃動著的劍,便是那個為首的高瘦男人也不敢,儘管那本身就是他的劍。
下一刻,只見他與他的兄弟們再次拔開腿,瘋了一般只想著要跑跑跑,此刻他們除了想要保住自己的命,什麼都不想。
彷彿方才他們的出現,不過是鬧劇一場而已,唯有那兩具死不瞑目的屍體橫陳在那兒,宣示著方才的發生的事情卻又不是一場鬧劇。
可那些人跑了,司季夏卻定在那兒沒有動,垂眸定定看著自己的左手,有些失神。
忽然,冬暖故白纖的手伸了過來,輕卻緊地握住了他的手,卻是讓他的手猛地一顫,在冬暖故指尖碰上他掌心的一瞬間想要縮回手,然不及冬暖故動作快,在他正要將手往回縮時將他的手握在了手心裡。
司季夏的手很涼,那股帶著微微顫抖的涼意從冬暖故的掌心竄到心尖,讓她的心同司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