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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一次又一次,而他……竟也不由自主地握起過她的手,他甚至還清楚地記得他握著她手時的感覺,纖細的,柔軟的。

這般想著,司季夏倏地將手從面上移開,似是為自己這樣的心思嚇了一跳,良久他的面色才又歸於平靜。

他閉起了眼,半晌才緩緩睜開,而後只見他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漆黑的無臉面具。

------題外話------

姑娘們,不要再催叔快快快,叔在這裡說叔快不了,叔要是快起來的話整個文就全部亂套了,姑娘應該也不想看亂套的文。

或許和叔本人的現實觀念有關,叔不能接受飛速發展的戀愛,感情是種慢慢發展的東西,就算是一見鍾情也不見得對方也對你一見鍾情,就算你愛一個人愛得要死也不見得對方會回應你,當然也不排除今天第一次見面第二天登記第三天擺酒結婚的人存在,只是這不是叔眼裡的愛情,叔也寫不出來。

☆、052、怪女子

翌日,司季夏伺候了冬暖故及他的寶貝草木後要出門,他從屋裡出來時手上提了一隻三尺長的黑布包裹著的包袱,見著冬暖故站在院中已然開了幾朵黃花的臘梅前正認真地觀察著些什麼,便喚了她一聲:“阿暖姑娘。”

冬暖故回過頭,衝他微微一笑,臘梅就在她臉頰邊,襯得她笑靨如花,令司季夏提著包袱的手緊了緊,只聽他繼續道:“我需出門一趟,今日或許會到戌時以後才會回來,我給阿暖姑娘燒好了飯菜蓋在桌上,阿暖姑娘餓了只消生火熱上一熱便可。”

冬暖故點了點頭,還是拉過了他的手寫了“早去早回”,這一次,司季夏沒有縮手,而是任由冬暖故拉起他的手,像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舉動一般。

司季夏將手中的包袱挎到了肩上,在就要走出月門時頓了頓腳步,又轉頭看向冬暖故補了一句,“我會盡快回來。”

冬暖故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忽見他露在斗篷外的脖子,便拉住了他的斗篷指指他的脖子,司季夏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一眼後道:“放在榻上忘了圍了,這就去取。”

司季夏說著轉身就要往小樓走,冬暖故卻輕輕按住了他的左肩,示意他停下,繼而見她快步走回他那屋,再出來時手上拿著昨日的那條圍巾,重新走回他面前,踮腳為他圍上,不忘將他那被圍在圍巾裡邊的頭髮拿出來,司季夏的身子還是繃得有些厲害,待冬暖故將他的頭髮從圍巾裡取出放到他背上時,他有些急地道了一聲多謝便大步離開了。

冬暖故站在月門外看著司季夏的身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視線裡,她的嘴角忽地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即刻轉身回了屋,從箱子裡取了一領黑色的斗篷與麻繩便繞到了後院,藉由老井邊的榕樹出了寂藥的高牆。

可她不知,她離開寂藥後半個時辰,司季夏竟回來了,因為他忘了件東西。

也是以她不會知道司季夏在院中見不著她身影的那一瞬有多緊張慌亂,卻又漸漸歸於平靜,將肩上的包袱拿回屋子裡放好後坐在廳中等她。

他不是沒有收到夜閣回覆給他的訊息,然他終是沒有開啟那封信,看也未看一眼便放到燭火上燒了,燒掉信的那一刻他知他是在逃避,可他卻不知如何平復自己心中這種矛盾的感覺。

因為他不想失去,只當他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離開寂藥高牆的冬暖故將風帽拉得低低的,低得讓人瞧不清她的容貌,也將聲音壓得低低的,令人辨不清男女,她分別在不同的布莊及裁縫店買了三樣東西,一頂圍著垂紗的紅色圍沿帽,一套火紅的錦裙,一領同樣紅得耀眼的斗篷,隨後她拿著這三樣東西到最僻靜處的老客棧開了間房,換了一身行頭,帶上紗帽,從客房的後窗跳了出去,往郊外的方向去了。

路上行人寥寥皆低著頭匆匆趕路,沒人注意到她。

而當冬暖故一身火紅出現在鬧市中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紛紛駐足對她側目指點,她身姿窈窕,紅衣如魅,一頂紗帽罩住容顏,令人紛紛猜測紗帽下是否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也猜測著這是哪裡來的神秘女子,又為何而來青碧縣。

一時間,縣裡出現一個神秘紅衣女子的訊息傳遍大街小巷,而卻是無一人上前與她說上一句話,因為她雖然穿著如火般熱烈的紅裳,卻給人一種如寒冰般冷冽的森冷感,令人不敢靠近,更甚的是,她的肩上盤著一條黑白相間手腕粗細的銀環蛇,蛇尾垂搭在她背上,頭部向外,正呲呲地對著旁人吐著腥紅的信子,如此女子,給人的感覺已不僅僅是冷冽,而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