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不打不是男人!”田艾珺歪著臉往前湊。
男人被徹底激怒,騰地站起來,倪松見狀擋在前面,“哥們,跟女人計較,太跌份了吧。”
“這女人嘴太賤,我得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不好意思,恐怕還輪不到你,”倪松面色鐵青,冷冷說道:“這是我老婆,天塌了,還有我在前面頂著。”
“都是鄰居,一點口角,多不值當。”徐衛東見二人對峙,急忙打圓場,“兄弟貴姓?給我個面子,都是男人,別讓屋裡的女人說咱們小氣。”
男人本來就不想把事情鬧大,再一聽徐衛東的話,退步道:“還是這位大哥講理。我姓孫,叫孫路。”
“我叫徐衛東,和喬娜吳薇一樣,都是紅州電視臺的。”
孫路眼睛霎時間一亮,“徐哥你們是紅州人?我也是!我是紅州機場的檢修員,咱們還是老鄉呢!”
“難怪臭味相投,原來是一丘之貉。”田艾珺小聲嘀咕道。
“小艾,算了。”倪松嘆了口氣,將妻子擁在懷裡,“如今這環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麼出去再說。”
“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假正經。”田艾珺也知道一時意氣給倪松惹事了。剛才姓孫的往前衝時她才有點害怕,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怕倪松吃虧。
“世上看不慣的事情多了,你管得過來嗎,要麼閉上眼,要麼活氣死。為別人氣死自己,這不傻嗎?”蘇挽見她冷靜下來,適時開解道:“你是不是也被死人的事情嚇到了,平時也沒見你和陌生人這麼來勁。”
“不知道,就是心裡煩的很。”田艾珺有些理虧,哼唧道。
“難道是受到喪屍病毒影響,人類更年期提前了?”蘇挽發愁道:“這可怎麼好!”
“去你的!就知道埋汰人!”田艾珺氣得滿臉通紅。
“我跟你開玩笑呢,瞅咱們田美人這摸樣,起碼還得獨寵二十年,是吧倪松。”蘇挽壞笑著挑挑眉頭,“你老公還真不錯,跟老母雞護崽子一樣護著你。”
“別拿我逗樂了好不,你還一點也不愁啊。”
“我愁什麼啊,我愁有用嗎。殺人沒我的事,死人有基地調查,我只能坐著等人家放風,順便和文文聯絡感情。”蘇挽說著將揹包側兜裡的遊戲機掏出來,“文文,姐姐現在也能連過三關了,厲害吧!”
“我已經到十五關了,結局都打過來兩次。”說起自己的光榮戰績,小孩挺起胸脯嚴肅道。
“……”蘇挽汗顏,這孩子,怎麼一點情面不講。
“吃飯了!”安全中心監管員推著一車食物來到門口,順著鐵欄杆下面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