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看見這小子對李薔下手毫不留情,楚天機也絕對不會留情。
踢飛那個壯漢以後,他如影隨形,連步跟上。就在那壯漢還倒飛在空中之時,楚天機雙拳連擊,連打十多下!
直到砰地一聲,這人撞在遠處的牆上落地,楚天機這才一腳踹在他臉上,頓時這傢伙鼻樑斷裂,鼻血長流,癱在地上喪失戰鬥力。
楚天機出手太狠了,大個子那邊的人全部都紅了眼,口中喊了一聲:“你敢打我們師弟,拼了!”
楚天機猛地抬手一指,吼道,“你們敢上你們就是襲警!我不會跟你們客氣!”
那些壯漢頓時有些猶豫,正在此刻,後邊突然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好霸道的口氣!”
壯漢們聽見這一聲,全部都溫順得跟小貓一樣,讓開路,低頭道,“師傅。”
“師傅您來了。”
“師傅,這些探員出手太狠!”
楚天機打量這個人,五十來歲,身材魁梧,下巴上長鬚飄搖,目光精銳,看上去是個老練家子。
楚天機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探員之中有不少人認識。
“海州劇團團長,老武生,南拳宗師,省政協委員,張寶昆!”聽著這一系列的頭銜,楚天機知道這個人不管論論武,都不好對付。
李薔也是認識張寶坤的,連忙上前說道,“寶昆師傅……”
張寶昆知道李薔要說什麼,擺手道,“不要跟我說什麼扎車胎,我只問,我的人被打了!你們打了我的人,就要給出打人的理!”
楚天機心說怪不得這些壯漢一個比一個橫,原來有如此護短的師傅!
陳笑笑作為事主,她走出來道,“老前輩,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嘛,打人的理就是他們紮了我們的車!難道我的車,就被白紮了嘛?”
張寶昆從小演戲,臉上表情很是誇張,一瞪銅鈴眼,道:“紮了你的車,你可以去扎他的車!但是你們打了我的人,我就要打你們的人!”
“好不講理!”楚天機冷笑一聲,走過去道,“老師傅,你怎麼知道你的人沒有打我們的人呢?”他說著將魏華拉過來,道:“是你們的人,先打了我的人。”
張寶昆瞪眼道,“他流血了嘛?他受傷了嘛?你看看你把我的徒弟打成什麼樣子?他們都是合法的公民,他們有的是體校學生,有的是劇團武生,你們探員就可以為所欲為嘛?這個官司我跟你打到省裡都不怕!”
楚天機道,“老師傅,我聽說你是什麼南拳宗師,既然練武之人,咱們有問題拳頭上說話!怎麼樣,你敢麼?”
張寶昆雖然極其護短,不過也是信義之人,道:“如此最好!很多年沒人敢跟我動手了,雖然我會努力不傷到你,可是多多少少還會有一點磕磕碰碰,你可想好了!”
第一九二章 幕後挑撥之人
第一九二章幕後挑撥之人
眼看楚天機和張寶昆要動手,有人坐不住了。**言*情**從後邊又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男人的右臉眼睛下有一個不小的黑疤,他就是這個飯店的真正老闆。
“黑疤,道上的大哥,這幾年金盤洗手了,人家都說水岸人家是他的產業。”李薔對這些人很熟悉,低聲在楚天機耳邊說道。
黑疤在李海燕的帶領下走出來,他是這裡的老闆,當然不希望張寶昆和楚天機在這裡打架。
他哈哈笑道,“寶昆老兄,你跟年輕人計較什麼?年輕人性子燥,有時候做事就沒有個輕重,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走走走,我們進去繼續喝酒。”
黑疤說著就想要拉走張寶昆,不過張寶昆卻是腳下生根,冷道,“喝酒。再喝酒,我一群徒子徒孫怕是要被人都欺負跪下了!”
李薔走出來道,“寶昆師父,我敬重你是前輩。可是你不能信口雌黃,你這一群徒弟哪一個是好惹的,平時他們欺負別人你怎麼不說?今天也是這個大個子故意挑釁,您老作為前輩也更要講理不是?”
張寶昆還要說話,黑疤卻是走過來一巴掌拍在大個子腦袋後邊,罵道,“任松,怪不得人家叫你愣種,你做事經過大腦不?”
任松指著楚天機道,“二叔你還打我,是他……”
“他怎麼了?他怎麼了?”黑疤又是連拍幾下,打的任松不說話。
這任松雖然是張寶昆的弟子,可是卻是黑疤的子侄,張寶昆看得臉色黑也不好說話。
打癟了任松,黑疤站到楚天機面前,伸出手,道,“周楓,道上都叫我黑疤,楚兄弟久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