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給徒弟接骨哦,可是這一看,不行。張寶昆心說這是分筋錯骨手啊,看來這個楚天機果然有些名堂。
練武之人重的是武藝,現楚天機武藝高強,張寶昆也客氣了許多,打電話道,“這些小子可不省心啊!楚兄弟,我想請你來一下,讓這幾個混蛋親自給你敬茶!”
實際上他這是好聽的說法,他總不能說,“你卸的胳膊,我治不了,你幫個忙來一下”,如果這樣說他老臉沒地方擱。
不過楚天機卻是心裡明白,他可不會照顧到張寶昆的老臉。
“敬茶就算了,我也不在乎這種虛禮。倒是人家黑疤的場子,你一堆武生整天在那,還有誰敢吃飯,你這是砸人家場子。”楚天機對張寶昆沒太多好感,因此說話也不用客氣。
張寶昆道,“楚兄弟你說的沒錯,我這就吩咐下去,讓他們以後不要再去水岸人家轉悠。”
楚天機道,“你別跟我說,水岸人家不是我的生意……好吧,就這樣,我還有事呢。”
話到這裡,張寶昆也不能繞彎子了,連忙道,“楚兄弟等一下!還有點事……那個,我的兩個弟子啊,他們的骨被你卸了,是呀,他們已經得到教訓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張寶昆這麼大歲數,在海州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此刻也只能用這種口氣求楚天機。
不過楚敗類卻還是覺得不夠,開口道,“那就麻煩張師父出手幫他們正骨,張師父可是南拳宗師呢。”
電話那邊張寶昆被說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砸了電話,不過看見弟子疼得滿頭大汗,他也只有忍氣吞聲賠笑道,“小楚師父,實在是你的手法特殊,你這獨門手法,我也不好意思破啊。”
楚天機心說你到現在還想要你的老臉?當下冷哼道,“沒關係,張師父你想怎麼破就怎麼破,破了以後我請你吃飯!”
張寶昆都要吐血了,心說這小子真特麼油鹽不進,好多年沒遇到這麼為難的人了,以後還是少招惹他。張寶昆被楚天機弄得沒脾氣了,最後只好道,“楚兄弟,幫個忙,我徒弟實在是疼得吃不消了,我這個做師父的,帶他們向你道歉了。”
張寶昆都這樣說了,楚天機也就答應了。
本來楚天?楚天機想說你把人送來吧,不過一想自己家被人認識可不好,因此也只有自己跑一趟。楚天機去張寶昆那裡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想再去看一下那個港九女孩,她到底什麼情況。
“寶昆師父你地址在哪,海州劇團家屬院,好的。”
楚天機當下電話,旁邊楚興國迎了上來。
本來楚興國是想罵這小子回來又要出去,可是一聽寶昆師父,頓時驚道,“是張寶昆麼?他那個海州戲唱的好,蓋了!”楚興國說完又問道,“我他的粉絲,你怎麼認識張寶昆的?能幫我要個簽名麼?”
楚天機差點沒暈倒,心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我這正跟張寶昆鬧矛盾呢,我要是跟他要簽名,尼瑪,這不是掉臉子嘛?
“那我要要看。”楚天機只好暫時答應下來,然後開車又出門。
來到劇團家屬樓這裡已經晚上十點了,這是一個新建的小區,環境不錯。在住宿區的小亭子裡還有武生在跳上跳下,說起來這一行也是很辛苦的。
來這裡隨便一問,就能問到張寶昆的家,家屬院裡誰人不知張寶昆呢。
張寶昆是團長,有一個小別墅,就在小區一角面前有一個小湖,風水環境都不錯。
楚天機停下車,張寶昆就從家裡迎了出來,抱拳道,“小楚師父,張某管徒不力,見諒。”
楚天機也抱抱拳,問道,“人呢?”
“請進。”
走進張寶昆家,面前是一排紅木傢俱,還都是老紅木,價值不菲,看來這傢伙這些年掙了不少錢。這年頭果然和大唐不一樣,唱戲這種賤業都能名利雙收。
被楚天機卸下胳膊手腕的兩人都在那坐著呢。
張寶昆道,“就是這兩個混小子,以後他們再對小楚師父不尊重,我就把他們逐出門牆,永不收回!”張寶昆說得真心話,這次他真的給氣死了,讓他給楚天機賠禮道歉,臉丟的大了!
兩個徒弟聽說要被逐出山門,也都嚇死了,師父從來都沒跟弟子說過這種話,頓時全都撲通跪到地上,哭道,“師父,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惹是生非了。”
張寶昆道,“跟我說有屁用,快跟小楚師父道歉!”
人家都跪了,楚天機也沒有再說什麼,給兩個武生接上手臂和手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