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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他知道她的痛,他能感受她身上的的陣陣戰慄,他的唇留戀在她身上,低啞的聲音不斷重複著“開口求我,求我放過你……”她極力的向後縮,卻引來他更深的進入,她忍不住輕聲呻吟,眼淚奪眶而出,他似乎察覺到她在哭,於是他的唇慢慢遊移到她臉上,吮幹她的淚水,斷斷續續的思緒之間她還未來得及喘口氣,便聽見他湊到她耳邊說,“把你的眼淚收好,別再讓我看見”那是他冰冷的警告,是他對她的開戰宣言。她所有的心緒一瞬間被凍結,咬緊的下唇流出殷紅的鮮血,她卻倔強的不肯再發出一絲聲音,他的喘息愈粗愈促,在她身上的動作愈加劇烈……
後悔嗎?如果時間倒退,她的選擇還是不會改變,所以她應該是不後悔的,然而人畢竟是感情複雜的動物,在義正言辭的說服自己接受之後總有一絲的不甘心,彷彿繞了一大圈期望看到新的風景卻發現回到了原地,在整日的沉默之中她焦躁過、痛苦過、絕望過,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圍攻。她跟他說那些話擱在平時是找死,可是,她只是想說,就像她明知道早晚會有這一晚卻還是會抗拒一樣,她放縱自己沒有來由的任性,因為怕自己崩潰。從葉藍兒那天來過之後,她就明白自己被推上了一條陌生的路,她這麼做,只是想盡早走到盡頭。
葉藍兒總是指桑罵槐的諷刺她,她聽之任之,那拉福晉對她也早沒了偏愛之心,因為從對整個王府來說,李晚帶來的動盪的確讓她厭煩了好一陣子,如今雖然慢慢平靜了,她卻難跟她親近起來,所以遇到葉藍兒跟她有爭執,她話裡的意思總是對葉藍兒偏著些,時間久了,葉藍兒更是肆無忌憚,連下人也不再避諱,她屋裡的人見多了也就對李晚愈發不尊重,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四阿哥態度傾向,或許是因為失去了一個孩子的原因,他對葉藍兒肚子裡的孩子格外上心,時常來葉藍兒屋裡陪著一起用飯走的時候也不忘囑咐幾句,看的葉藍兒屋裡那些丫頭直偷著樂,也有些孩子名字傳出來,聽說是四阿哥提前替葉藍兒的孩子起的。相較之下,四阿哥在李晚這邊就顯得沒那麼溫和了,那晚之後,李晚似乎平添了許多精神勁,至少對面對四阿哥的時候是這樣,甚至精神過了頭,有某種針鋒相對的味道。關於朝廷上的事有許多都不是能搬的上臺面說的,她卻知道不少,四阿哥心裡的確有些疑惑因此常會有意無意的提前,然而李晚卻反應的出乎他的意料,她的言辭雖算不上激烈,絕對不激烈,但就是明擺著跟他作對,他心裡惱火不免冷言嘲諷,“你不去做官倒是虧了你這正大光明的性子”“若四爺同意我倒是可以考慮”“只怕你真做了官也難做出什麼好事來”“不是有四爺您關照著嗎?哦,我忘了四爺為自己的事已經焦頭爛額了,哪顧得上別人”“住口”,那之後他再沒來過明園,小如每次都膽顫心驚的聽著,這時候也終於鬆了口氣,心想‘主子這下該消停了吧’。
從葉藍兒那邊傳出好事不稀奇,稀奇的是傳出壞事,倒也算不上壞事,只是她把一隻水杯狠狠扔到地上而已,原因不詳。李晚聽到這個訊息隱隱嘆了口氣,說“接著讀”,那時候小如正給她讀一本書,叫《老子》。那天晚上不知為什麼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索性摸索著開了開啟視窗對著看不見的月光沉思起來,說來也怪,葉藍兒欺負她,她卻從來沒有怨恨的念頭,她對白依依愧疚情有可原,但是對葉藍兒……也許是因為葉藍兒總是儼然白依依親姐姐一樣替她代言的緣故,也許還有什麼別的原因。正想著,突然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道從身後傳來,繚繞著把她圈入其中。很久沒有聞到,她還是一瞬間便分辨出。
為什麼不睡覺?那個熟悉的聲音從肩上低低的傳進她的耳朵,帶著深深的疲倦。她驟然明白了原因所在。為什麼來找我?她不答反問。朦朧的月光靜靜的灑在兩人身上,那相擁的姿態契合的如同一尊雕塑。四爺該不會是戀上我這身子了吧?她漫不經心的說,那輕佻的語氣在他聽來像是無盡的嘲諷。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凝固起來。你說的對。他說,聲音驟然變得冰冷,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做奴才的首要必備便是見機行事,能進王府做奴才的更需要一雙火眼金睛,時刻對主子的事兒洞若觀火。四阿哥不常出現在明園,但是一旦出現必定是在晚上,這一事實讓人更落實了李晚的身份——侍妾而已。這種話永遠傳不到四阿哥耳朵裡,至多能讓李晚聽見,李晚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旁人看來倒真有點恬不知恥的模樣了,她不在乎,自然有別人在乎。
那拉福晉做主陪依依一塊用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