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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男人哈哈笑道:“賈樂被迫睡著了。”莊揚沉下聲音,隱隱發怒道:“白實吾呢?”“誒?我們組長?”那男人又哈哈笑了兩聲,說道:“他好像說要去執行任務,順路拜訪一下你。”莊揚冷冷問道:“白實吾從笑老闆那接了什麼任務?”男人笑道:“莊組長你不是讓賈樂來查了嗎?等會兒賈樂醒了,你直接問他嘛。”“你到底是誰?”莊揚問道:“乙組只剩下五個人,除去白實吾,你是剩下的誰?”“四分之一的機率,你猜?”男人似乎被自己逗笑了,哈哈笑個不停。莊揚和白實吾各為甲乙兩組的組長,但是因為兩組接受的任務並不相同,各自的生活與訓練也從來沒有沾邊,莊揚對乙組的人,只要沒必要,從來不多做了解。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笑夠了,他對莊揚說道:“隔壁組組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大概再等二十分鐘,賈樂就醒了。”說完話,也不等莊揚回話,這個聽起來很愛笑的男人已經自己結束通話了手機。莊揚站在寂靜無人的樓道里,眉頭深皺。白實吾先是對文興巷最小的唐筠雲下手,緊接著又讓自己的人跑去襲擊賈樂,如果他的目標真的是文興巷,那麼賈樂那邊能查到的東西,應該只有他這兩天讓他調查的那些材料。從那些材料裡能聯絡出來的人,只有文興巷的向羽一個人。白實吾是殺手,能讓他去執行任務的人,除了被殺,還有什麼出路?莊揚快速跑回自己的病房,換回自己的衣服,然後貓著腰躲過護士臺值班的護士,乘坐電梯,溜出住院大院。----莊揚回到文興巷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巷子口的路燈高高亮著,偶爾還有一兩輛車從狀元街後頭駛出來,文興巷的幾棟樓裡只有零星幾個視窗還亮著燈,莊揚沿著牆角悄悄走回向羽的小炒店門口,店門已經上鎖,莊揚拐進井臺,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這棟兩層樓的小房子裡靜悄悄毫無聲響,莊揚有些不放心,他靜待片刻,確定對面的樓裡沒有視線朝他這處張望後,便幾步蹬上石牆,借力躍到二樓的石欄外,抓著石欄翻身上去。二樓的平臺上黑漆漆靜悄悄,莊揚憑著記憶避開地面上亂七八糟的物件,朝向羽房間走去,他貼在向羽門外聽了一會兒,臥室裡頭向羽已經睡著了,她的呼吸很穩,似乎一切正常。莊揚放下心來,往後退開一步,正想溜進自己臥室,他的背忽然繃得筆直,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緊張起來。一道熟悉的視線正緊緊盯在他身上。莊揚轉過身,看向平臺上的黑影,他揚揚手,算是打了個招呼。白實吾依然穿著白天的那套衣服,只是脖子上多了個頭戴式的紅色耳機,他坐在石欄上,翹著二郎腿,腳尖打著節拍似的一點一點,若不是他出現的時間與地點不對,他這個人,完全與一般少年無異。莊揚與白實吾有過數面之緣,畢竟他們倆同為笑老闆手下兩大組長,即使不是同事,也算點頭之交。因為莊揚就站在向羽門外,這樣寂靜的深夜,任何一點聲響都能驚醒覺淺的人,莊揚沒有說話,連呼吸都收得極淺,他抬起手,飛快地打起手語,“你為什麼來這裡?”石欄上的白實吾笑彎了眼睛,他配合地打著手語,回答道:“來執行任務啊。”莊揚冷凝著一張臉,用手語問道:“殺誰?”白實吾歪歪腦袋,臉上是真誠的困惑,“我也不知道啊。”莊揚心裡一涼,幾乎已經猜到了答案,但他還是確認地問道:“笑老闆沒有告訴你,這個任務我已經接了嗎?”白實吾搖搖頭,笑著回覆道:“不一樣的委託人,不一樣的任務內容,從原則上來說,這根本就是兩個任務,以上是笑老闆的原話,他讓我轉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