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張開眼道:“當初我化胡為佛,讓多寶搶了大日如來的立教功德。欠下了準提因果,如今卻得還他了,這猴子乃是須菩提弟子,我須得把這猴頭煉成金剛不壞身,讓他把天庭攪亂,然後讓佛教藉機傳法東渡,大日如來得傳**德。準提三大分身得以聚齊。”
玄都聽後卻是皺眉道:“老師,上一量劫由於佛教盜了闡教氣運。這一量劫佛教大興,若是還讓佛法東渡,那下一量劫這地仙界哪還有我道門地位。”
太上老君卻是一笑道:“你且放心,莊師弟借我太極圖開天以力證道成聖,他欠下我因果,自然會替我阻攔佛法東傳,我只需把這猴子煉成金剛不壞身。剩下地就讓莊師弟與佛家那兩位去拼吧。”說到這兒,老子看向玄都**師道:“那蟠桃會還沒有結束,你且回通明寶閣去吧。”說完又閉上了眼。
玄都**師聽後恭敬的對太上老君一禮後轉身離去。
卻說八卦爐中,那三昧真火卻是直撲向六耳,六耳**玄功已有小成,對著三昧真火雖有些抗性,但是還不能完全抵擋,那火焰順著身體的毛孔燒進了六耳體內。卻是烤得六耳肌膚、骨肉一陣生疼。
三昧真火不斷湧入,六耳卻是在爐中不斷叫罵,這也難怪六耳,若是太上老君用上什麼先天靈火、九昧真火、太陽真火之類的頂級火,這樣雖然燒起來比較痛,但是以六耳的身體卻是短時間內便會被活活燒死。但是這三昧真火卻是不同,三昧真火雖然強,但是以六耳如今**玄功的身體,想要把六耳燒死至少須得數百年。
在巨痛一會兒便疼死與疼數百年再死,便是傻子也會選擇前者,六耳不知道太上老君主意,只當太上老君心恨自己吃了他的仙丹,要報復自己,因此才用三昧真火來煉自己……
為了求少受一點苦,六耳也顧不上太上老君乃是聖人。各種怒罵不斷從爐中傳出。太上老君在外面聽了六耳地叫罵,心中也不氣。笑道:“猴頭,你可怪不得老道我,要怪便去怪你老師去吧。”說完一揮拂塵,爐內三昧真火又是一盛。
在爐中的六耳,不但沒有等來那先天靈火等頂級火,反而等來了更盛地三昧真火,六耳卻是再也不敢再罵下去,畢竟這般叫罵下去,不光不能減短自己受苦時間,反而疼痛更勝以往,六耳有沒有受虐癖,自然不會自找苦吃。
三昧真火不斷燒烤六耳的骨肉,六耳體內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法力卻是自己動起來,那法力不斷湧入那被火烤的骨肉裡,那些被烤焦的骨肉漸漸又恢復了生機。這般烤焦了又不斷被恢復,就連六耳也感覺到自己身體在不斷加強,而剛才自己吃下去的蟠桃和金丹的潛在藥性卻是在這一刻完全發揮出來,他們不斷轉化為能夠被六耳控制地法力來修補身體。若是別人放在爐中,也是難免最後被烤死,畢竟除了聖人,便是亞聖法力也總有個限度,終有一日法力會被用盡,到法力用盡之時,便是被燒死之死,可是六耳不同,他芥子空間內有十五萬蟠桃和三葫蘆金丹,這些金丹、蟠桃足夠撐到他的身體能夠完全抵擋三昧真火為止。
六耳的六耳神通能夠查人心,因此六耳自然不是什麼愚笨之輩,若是開始還不明白,但是如今被火一烤,靜下了心來,才發現自己這次上天之旅完全是在別人掌控之中。
先是因為自己老師讓自己鬧天庭,一直苦無機會的六耳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上天之後若是隻偷到蟠桃,還能說是自己精明,可是自己出了蟠桃園後竟然發現那自己明明記住的迴路竟然完全忘記,這分明便是有人施法讓自己走到太上老君兜率宮裡去,而且太上老君府邸裡面又豈會沒有一個道童守衛也沒有一個陣法防護,分明便是太上老君存心讓自己偷那金丹,綜合這一切,便得出了一個結論,便是自己被自己老師算計了,只怕這一切都是老師安排好的,為的便是一讓自己鬧天庭,二便是用那蟠桃和金丹提升修為,再把自己的身體強度大大提升。
想明白這一切後,心中雖然直罵,但也知道這便是自己老師說地機緣,若是把握得好,那自己便可以一下追上七大聖甚至超過一部分人。
知道了該怎麼做後,六耳當下忍著疼痛站起身來盤腿坐下,不斷運轉**玄功,任由那三昧真火不斷燒烤自己的骨肉,只是不斷把法力運轉全身,不斷修復身體。每當法力枯竭之時,便把蟠桃和金丹像豌豆一般往嘴裡倒,這般六耳身體內法力卻是從來未有斷絕過。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天上的蟠桃宴舉行了兩日,地下卻是已經兩年過去,水簾洞中七大聖卻是越來越急,六耳到如今還未有出關,雖說修道之人一閉關便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