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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裡竟然是空的!”兵部尚書府的某一房間傳出余文傑的怒吼聲:“那埋它幹嘛?”
“哪有出殯出到一半反程的道理?”冷幕白喝了口茶:“這葬禮弄的!埋了一副空棺材!”
“若不是阿拓我還是現不了阿!”柳長風嘆口氣:“怎麼會這樣?”
“目前來看!咱們都被蘇婉騙了!”冷幕白放下茶杯用一根手指敲打著桌面:“可她這麼做究竟是什麼目的?”
“還記得苗蘊仙嗎?”方拓將腳放到一個空著的椅子上:“她們裝死的手法好像弄不好是一個組織的!”
“這仇恨越結越大了!”冷幕白的手指敲得更頻:“阿拓又怎麼知道蘇婉沒死呢?”
“我?”方拓看到他們都在盯著自己嚥了口口水:“直覺而已!”
“直覺?你的直覺可真準!”余文傑笑起來:“萬一裡面真的有蘇婉的屍體你不是把我們都得罪了?”
“咳!咳!”方拓雙手捧住一個冒著熱氣的茶杯站了起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瘋子!”說完就出去了!
“看來!這裡面有一個大陰謀阿!”冷幕白的眼睛一直盯到她的身影在遠處消失隨即苦笑道:“問題是怎麼都讓咱們碰上?”
………【第十章(下)】………
覺自己的手被捆住了;不但是手;連她的腳;她的身子;都被牢牢地加上了一層束縛用力掙扎那繩子反而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就當她仍在努力掙扎的時候;一個閃著寒光的利刃迎面而來最後穿透她的身體心口一涼卻沒有任何的痛感。“你鬥不過我永遠都鬥不過我!”虛幻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那是裴冷說過的話!一遍又一遍一聲大過一聲的在空間中迴盪直將她的意志包攏再打碎最後什麼也不剩了!
“啊!”方拓驚叫的坐了起來看看周圍是自己的房間月光照了下來在地上留下一層蒼白的霜她用顫抖的雙手捂住了臉那個夢實在是太清晰太真實了!在夢中那兩條繩子的末端可還繫著布條一個布條寫著“道德論常”一條寫著“世俗理法”。
“怎麼會這樣?”她喘著粗氣頭上的每個汗毛孔開始覺得刺疼渾身涼颼颼的轉頭一看那窗子還開著外面的世界和這屋裡一樣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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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捂著頭晃晃悠悠的下地推開窗子她只覺得頭暈目眩心跳加劇渾身乏力窗外的整個世界只是昏暗一片。
“凡為武道者以意為主以氣為輔以招式步法為之兵衛欲得力整先須形整;欲得形整先須意整。是以習技之初步功夫一曰調身身松意者內也形者外也。先練意後練力先求松沉後求柔活再達剛強以先天之靈意導後天之拙力由是意動形隨力由內剛由內生矣由是則柔而不軟剛而不僵矣”院子裡顧文宇正在教導白仙衣劍法口訣。
在白仙衣那清脆悅耳的朗誦聲中方拓的精神竟然好了不少穿上衣服徐徐走出房間;再信步
走出院子。已經是中午了!自己竟然睡了這麼長的時間!
“師兄!”看到方拓走來坐在石椅上的顧文宇彈起來:“前面肖夫子找你!”他的眼睛又放回到白仙衣的身上:“背完了就扎個馬步吧!”又轉過頭面向方拓:“等了有半個時辰了也不讓我們叫你!”
“肖子顏?”方拓詫異道:“他來做什麼?”
“誰知道!”顧文宇坦開雙手:“他說你不出去他就不走!”完了還向方拓眨了兩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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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居客棧
“阿拓!我為昨天的話向你道歉!”肖子顏將杯子斟滿酒雙手遞到方拓的面前:“請你原諒我!”
“你這是第五遍了吧?”方拓無奈的嘆口氣將酒杯接過來卻放到了桌子上:“我都說過了你昨天根本就沒做錯什麼!你這人怎麼那麼死心眼?”
“嘿嘿!”肖子顏尷尬地笑了兩聲:“你昨天走那麼急我以為你生氣了!”
“服了你!”方拓翻了翻眼皮就將注意力放在一直低頭不語的肖夢瑩身上笑道:“夢瑩怎麼不說話阿?你哥哥可是用給你洗塵這個理由請我我才來的!”
“是啊!”肖子顏終於看出妹妹的反常也關心道:“你平時最話多怎麼從西京回來就這樣?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事情!”肖夢瑩這時候抬起頭來看了其餘兩人一眼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我有些不舒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