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看了眼余文傑見他也是一臉詫異。便轉頭研究起那如群星拱月般被人圍住的瀟灑身影這時秦王也轉將過來目光觸及到方拓亮了一下便連忙轉頭看往別處但方拓卻還注意到了那對眸子中華光閃耀分明有著一絲別樣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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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過後喜宴便開始了。余文傑為免方拓尷尬特意在後院安排了一個房間擺上酒菜招待自己的一干好友。
“你們這是……”柳長風吃驚的看向方拓挽在顧文宇胳膊上的雙手結結巴巴道:“你們不是師……師姐弟麼?”
“對不起!”方拓坐在桌前微微頷臉上帶著一絲淺笑略有愧意說道:“之前一直瞞著你們!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其實……”手下用勁將渾身僵硬的顧文宇攬得更緊了:“我們早就成親了!之所以瞞著大家也是因為行走江湖方便!”
同時似乎不經意的環顧四周欣賞著面前眾人的表現。
蘇婉臉上滿是驚訝張大了嘴巴。冷幕白悠哉遊哉的把玩著扇子顯是早就從方俊口中知道這一切了。隆雲微微一愣接著用滿是敵意的眼神看向顧文宇。柳長風面色痛苦眼中閃過辛痠痛苦等種種神采終是無奈的長嘆口氣低下頭再不言語。
秋水面色平靜投來的目光有著幾分笑虐。余文傑比較誇張將嘴裡的酒一下子全噴了出來嘴唇和雙手還顫了顫抬起頭竟然有些憐憫的看向顧文宇。
至於坐在身旁的顧文宇……方拓咬咬牙從底下狠狠的踹了一腳傳音道:“你抖什麼?”
顧文宇面色漲得通紅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肩膀晃了一晃然後換上一副無比燦爛的笑臉面對眾人:“我師……她說得不錯!”
“怎麼可能?”隆雲將他們上上下下打量個遍笑道:“阿拓不是又在戲耍我等吧?成親?怎麼還偷偷摸摸的?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他們都成親十多年了!怎麼知會你?”冷幕白不緊不慢的直起身。
“行啊!小子!”余文傑走過來將顧文宇從方拓手中解救了出去調侃道:“你瞞得夠緊!太不仗義了!”接著湊到他耳旁笑著說:“你完了!”
“我說麼怎麼你們的關係那麼好!”蘇婉稍微緩過勁來笑道:“原來早就是夫妻啊!”說著看了眼面色蒼白的丈夫微微嘆口氣臉上痛苦神色一閃而過卻因為低著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方拓注視著一切隆雲的疑問余文傑的調笑柳長風的尷尬。都未讓她的臉泛起絲毫波瀾。那笑容更似恆久不變依舊燦爛。
酒杯沾唇酒水慢慢滑進喉嚨裡進入她的食道進入她的胃那股辛辣苦澀卻被分流到了心底。
她不會嫁給任何人但為了擺脫蘇婉的“好意”更為阻斷一些人的糾纏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因為她知道若是再如此不明不白下去為此受傷的除了朋友恐怕還會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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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京城餘府裡的彩燈都早早的亮了起來參加宴席的賓客還沉浸在那種喜慶當中氣氛一點也沒因為太陽的消失而冷卻下去。
“要說新娘子江紫真是標緻他余文傑能娶上這等媳婦真是前生修來的福氣啊!”一個留著八字鬍的書生喝了一口酒臨了還拐上那麼一句:“羨煞我也!有個掌權的老子還真是好!”
“那到不一定!”他旁邊的一個身著華服的黃連漢子反駁道:“兄弟這話有欠妥當我看他們倒是很般配的!”
“呸!”八字鬍瞪起了眼珠:“余文傑一介粗莽武夫而已要是沒他那老子他算得什麼東西?”他這一桌就剩下兩個人了而且處於角落說這些話也不怕那些武官聽到:“你看看他都結交什麼人?江秋水也不過是一個妓女而已敵國皇親薄情負意的狐媚沒一個正經的!”
“那你還來喝這喜酒?”黃臉漢子不服道。
“我是衝著餘大人來的!”八字鬍衝著喜房的方向啐了一口。
“衝餘大人來的啊!”這時候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英俊書生插話了他的腳步有些搖晃一把將那黃連漢子推到一旁去然後跌撞得坐了下來:“聽剛才兄弟的那番話你一定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了?”
“那到不敢當!”八字鬍撇撇嘴:“但比起那些所謂的武林人士要好了不少!”他的話語有些傲慢!
“咱們來比試吧!”那英俊書生從桌旁拎上兩壇酒:“怎麼樣?敢不敢?”
“怎麼不敢?”八字鬍看到那酒罈有些怵暗暗吞了口口水嘴中卻強硬道:“不過喝酒算得什麼本事?”
“誰說要比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