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有病!離她遠一點。”司徒倔推開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搶人了。”他一彈指,身後保爐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會放過你的!”汪靛牙癢癢地威脅。
“要打扮小靛這種事,司徒倔,你做不來啦!交給我就行了。”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鏢將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動力受創的司徒倔奮力回頭大吼,“邱槐安!我會宰了你。”
邱槐安則當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彈彈手指收場。然後,無懼於汪靛殺人的眼神,來到她面前道:“小靛,你不要這樣嘛,我也是聽話的人,老媽叫我這麼做的。她再三個小時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論。”
聞言,汪靛停下掙扎,保嫖們見狀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給我記著!”她悶著氣說。
邱槐安見她不氣了,環著她的肩,帶著半不甘願半彆扭的汪靛上車。
任務圓滿達成!
司徒家專供聚會使用的大型會場,自傍晚起便燈火通明,天色一暗,約莫六點,開始有名車進人司徒一族城堡內的停車場。
司徒倔被押回去,立即讓風格冽軟禁在房間裡,他氣得失去理智,狂砸房內所有物品。
她憑什麼軟禁他!
直到下午五點,服侍司徙掘的管家帶來風格冽要司徒倔穿的禮服,服待他穿上,並梳洗一番。約莫七點,才讓他出現在宴會上。
“倔,對不起,我不知道邱槐安會這樣做,如果我知道他對汪靛心懷不軌,說什麼我也不會受他威脅出賣你……”慕容恣滿心愧疚,拼命道歉。“倔,我對不起你……”
“哼!友情。”司徒倔冷嗤了聲,仰頭喝乾一杯伏特加。
“司徒倔,你不要這樣喝酒。”威芙娃擔心地勸。
“汪靛會不高興的。”
“嘿,說到友情,倔,你真夠義氣呵!出門玩也不打聲招呼。”范姜曄諷刺地道。
這次,司徒倔又喝完一杯威士忌。
“樓上有名產,你們要不要吃?”將空杯子遞給服務人員,司徒倔問。
“要!一眾人一致回答。
就算沒玩到,吃吃名產,過過乾癮也好。
“自己去拿。”司徒倔酷得很,再加上心情不佳,口氣自然不好。
他今天從天堂掉到地獄,早上才和汪靛又逛了一趟花蓮,下午就被送回這個牢籠,他哪可能不值、不氣?
“倔,你心情不好也別拿我們出氣嘛!”宇文況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擔心汪靛。”打扮得如畫中仙子般的威芙娃說。“有木鬼兄在,你不用擔心,他很護著汪靛,也很怕她,不會對她怎樣啦。”
司徒倔抬眼看她,質疑她怎麼知道那麼多?
“倔,我總覺得你這身衣服怪怪的。”范姜曄伸手彈了彈他胸口的花飾。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完美勾勒出他強健的體魄,狂放不羈的半長髮往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左耳上的銀色耳扣,更是增添他邪氣的勉力“只是胸口那一小束花,柔化他不少剛毅。
“好像新郎穿的東西。”慕容恣扶正金邊眼鏡,皺著眉說。
“倔要跟誰結婚?”宇文況問。“你敢背叛汪靛,小心我宰了你!”他又兇又惡地威脅。
“我有說我要結婚嗎?”司徒倔像看蟑螂一樣看宇文況。“無聊。”他怎麼可能背叛汪靛?她是他的命吶!
“倔,你得小心一點,我有不好的預感。”范姜曄眼瞄到正往他們這小團體注視的風格冽,不悅地回瞪一眼緒她。
“管她想幹什麼,我爸已經趕回來了。”司徒倔不甚在意。“司徒家還是我爸在做主。”鄙視已很明顯了。
威芙娃緊抱著未婚夫的手臂,不喜歡風格冽探視的眼光,小臉一皺,朝她吐了吐舌頭,轉過頭去。
“咦?”威芙娃瞪大眼,看到門口出現的人物是——“木鬼兄?!”
四個男孩聽她一喊,皆轉頭去看。
“嗨!”邱槐安一身帥氣的鐵灰色西服,看來穩重許多。“見見我們家小靛。”他紳士的扶著汪靛不放。
她身著一件銀灰色露背的短洋裝,長度只到膝上十公分處,是緞面彈性布料,背部僅以兩根細帶交叉遮掩,再按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微遮住美背,若隱若現,十分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