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討厭披薩,我也沒有在減肥。”這小子單純的將所有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卡爾不知是該為他的古怪念頭感到可笑,還是無語的好。最後他露出了個細微的笑容:“只是現在恰好不餓而已,你不用用那麼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波爾蒂略立刻就將視線收了回去,過了幾秒中後,他控訴道:“可是以前你都是和我們一起吃晚餐的。”頓了頓,他又說:“是不是,我們在比賽中的表現讓你不滿意了,所以老闆你……”不高興不開心吃不下飯?
“……你想太多了,哈維爾。”
卡爾的笑容又擴大了點,他伸出手朝波爾蒂略摸去,看起來像是要拍拍對方身體的樣子。波爾蒂略也迅速準備好了姿勢。
不過手臂伸到半空中的時候,卡爾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從口袋裡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將手掌擦了個乾淨,然後才放在波爾蒂略肩頭:“哈維爾,你們的表現很好,超乎我想象的好,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你們的比賽狀態繼續保持下去的話,那麼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讓那群叫囂著‘慕尼黑1860守江山時期狀態肯定要下滑’的人閉嘴了。”
波爾蒂略認真聽著,然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卡爾又和他說了會兒話,就出門去聯絡俱樂部的大巴司機了。簡單的在更衣室裡用完晚餐後,他們是要立刻返回慕尼黑的。
波爾蒂略看著卡爾的背影,心中默默想著:老闆,你剛剛哪怕是糊一手的油來拍我衣服摸我頭,其實我也不會說什麼的……
等到獅隊全體抵達俱樂部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凌晨時分了,球員們又各自取車回家,卡爾直接開車去了市裡的一家知名私立醫院。主席奧爾的兒子布魯克成年後沒有選擇像他父親那樣經商,而是成為了一名醫生,他就在這家醫院工作,卡爾路上接到了哈斯勒的電話,得知奧爾回來慕尼黑後,也被送往了自己兒子工作的醫院進行檢查治療。
沒有得知俱樂部主席的身體狀況,卡爾也無法安心。
先不說主席重病會在俱樂部內部、球迷和媒體中間引起多麼大的震盪,只論私交的話,卡爾這幾年也和對方成為了忘年交,培養出了深厚的友情。
事先已經從哈斯勒口中得知了病房所在樓層和房間號,卡爾出電梯後直接朝目的地走去。
但是在病房門口,他卻看見了依靠著牆壁,蹲坐在地上的布魯克·奧爾。
“布魯克?”卡爾輕聲喚他,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勁。
布魯克抬起頭,眼圈紅彤彤的,他看著卡爾,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我父親的病確診了,癌症。”
作者有話要說:宣告下,主席得癌症這個發展純屬本文劇情需要,現實中是斷無如此狗血情節的。為現實裡的奧爾先生立個長生牌,莫怪莫怪。
192、做客諾坎普
現代社會資訊的傳播是光速的;不出三天;主席奧爾患癌症的訊息已經傳的俱樂部裡到處都是了。
高層們一波接一波的前往醫院探視;回來後的臉色各不相同;中層管理者們憂心忡忡;深恐俱樂部會因為主席這一病而動盪起來;普通的工作人員有的無所謂主席是誰做,有的則擔心這訊息被有心人利用去攪風攪雨;畢竟慕尼黑1860現在已經家大業大,不再是以前連將近破產都沒人關心的小透明狀態了。
人心浮動。
此時由卡爾牢牢守護者的球隊倒像是俱樂部裡的最後一塊淨土;無論是一線隊、二線隊還是青訓營,球員們或許會為主席奧爾祈禱幾句祝他好運,但除此之外也只會擔心比賽、訓練;並不會多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
但卡爾知道,如果俱樂部真的發生了重大變化,那帶來的影響將會是自上而下的,沒有誰能逃得過。
因為雖然俱樂部還是那個俱樂部,但每個主席都會有自己的偏好,轉會策略、商業開發、選擇主教練的口味,甚至連球隊比賽風格都受主席們的影響。比如說皇家馬德里現任主席卡爾德隆剛上臺沒多久,就將前任主席弗洛倫蒂諾留下的“遺產”,不論是主教練還是銀河一期的巨星們,全都被清理了出去。
又比如巴塞羅那前任主席加斯帕特堅持著傳統俱樂部的經營模式,他給予球員們天堂般的待遇,但又不肯讓俱樂部被商業開發的太多,導致巴塞羅那負債累累,而且加斯帕特執政期間堅持“加泰羅尼亞路線”,就是在球隊內大力提拔重用具有加泰羅尼亞血統的球員,也因此,在2000年巴薩高管雷克薩奇想要簽下當時矮小瘦弱的梅西的時候,加斯帕特一度持反對意見,要不是雷克薩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