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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

憶君說道:“這個我曉得,後日起我即出發至武夷山,相信在四月初即將父兄救出,到時我必定趕回與你同去唐努烏拉山。”

郭蓮甜甜一笑,道:“只要你能去,我知道必能得著那‘冷露明珠’。”

“你這樣相信我嗎?”憶君問道。

“嗯!”郭蓮仍是嫣然淺笑,道:“我不相信你,我相信白衣人!”

時間在他倆之間根本不存在,別的一切,嘿!管他的,留待以後再說吧——軟草如如綿,蹄痕留香,嘻笑的聲音歷久不絕。憶君沉靜了許久,突然說道:“蓮妹,我出個謎給你猜,如何?”

郭蓮笑道:“好啊!”

憶君瞥了她一眼,臉上浮起了陣笑容,道:“有一個大湖,旁邊住著三隻大天鵝,這三隻天鵝一隻是青色,一隻是灰色,一隻是白色。”

“每一隻鵝身上都有缺憾,青鵝斷了腿,灰鵝斷了翅翼,白鵝瞎了眼睛……。”

“有一天這三隻鵝突然興致來了,想來賽誰快,它們約定,誰先到對岸的一株樹下就算誰贏!”

“現在我問你,到底是青鵝,還是灰鵝,或者白鵝呢?”

郭蓮想了一會,覺得這題目不是太易了嗎,顯而易見的,最先到達者必定是青鵝。因為白鵝看不見,灰鵝不能飛——因此她很快答道:“青鵝!”

突然接著她一聲驚呼:“你……你幹什麼?”

憶君朗朗一笑,道:“你不是說‘親我’嗎?我照做了啊!”郭蓮氣得小嘴一吸,臉紅紅地罵道:“哼!你使壞,我以後……”

憶君介面道:“以後幹什麼?”

郭蓮也嫵媚地笑了——兩人忘我的遊玩,殊不知古莊內,正進行一項重大決定——古家莊的大廳內,五位莊主完全聚齊,辛莊主正在發言,道:“雖說浮塵子前輩命我等靜居關外,坐待事情的演變,但我個人認為,義秋老弟的不能復回,不只是咱們咱們關外五雄的損失,也是咱們的恥辱,我主張仍照著原定計劃,即使咱們基業從此淪入蜈蚣幫之手,也得先將義秋弟救出來!”

這意見沒有人會不贊成,古濮心中也早有此意——郭泰青也說話:“咱郭某雖技藝不佳,但仍能跟隨你們去派派用場,幾日起身,好叫咱們也有個準備!”

辛莊主道:“咱們明日即起身如何?除了古賢侄外,小的一輩俱留在莊中,從今以後也算接管了咱們基業。”

XXX當夜,一盞灰黠的燈光下,郭泰育向他的愛子郭雲吩咐著:“雲兒,明日我得走了,此一去吉凶未卜,如果萬一我遭到不幸。

雲兒,那蓮妹就可完全交給你了……”

“平生我唯一願望是能復原蓮妹的眼疾,這紙上記載的是醫治之法,只要能得著‘冷露明珠’,她的病是能迅速醫好的!”

“你就在此陪著妹妹,五月後雪化,你即能帶妹上唐努烏拉山,憑著機緣,但望能尋得那“冷露……”

郭雲有些不忍這別離,安慰道:“爸爸別說這種話吧!妹妹和我將會等著你一塊回來再去!”

“但願如此!”郭泰青嘆息著。

XXX春,為江南帶來了新生氣息,陰霾已久的天空,又成為往昔般萬里無雲,明朗如晝的景色,小橋流水,說不盡的風流韻事,又將被才子詩人歌頌著。

江西、安徽兩省份,正是以長江為其界限之劃分,流長而富漁米的長江,在此形成大灣流,附近湖泊星羅棋佈,尤其南側之鄱陽湖,更是縱橫遼闊,為我國三大淡水湖之一。

且說長江自安徽境內,從‘湖口”到“彭澤”“東流”,水勢致平穩寬廣,般商來往甚為便利——此時日正中天,江中穿梭般來入的船隻中,一條美觀輕巧的中型船隻,正緩緩地逆流而上——略掀高的船首,在層層波濤中,劃開一條浪花路,素白翻卷的江水,順著船首龍骨,美麗地向兩旁飛濺開去——似乎與舟相同大小的風帆,輕微地順著長風,有節奏地搖擺著,繩強牽扯著桅杆,發出“依呀!依呀!”的聲音——兩個舟子一老一少,老的一個靠著船弦正在打盹兒,年青的掌著舵,不時悠閒地順手拂拂垂在額際的散發——長久的勞苦和日炙雨淋,使他的肌肉和面板一樣的有太壯的發達和過深的黝黑。

艙中乘客僅有四人,三女一男,這正是鹿加和玄靜子的三位弟子,噶麗絲,楊池萍等—

—鹿加神情有點萎頓,右手支著肋間正望著船首江水怔怔出神。船沿江而上,行程已足足有兩天了,對他這隻知車馬而不知江船為何物的西北大漢,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