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貫一道。
“只怕日本人的特使現在早就到了河內了。”
……
“飯桶,廢物……”重慶軍統辦事處,戴雨農把自己手下的所謂精兵強將召集到跟前,一通怒罵。
在自己眼鼻子底下,居然毫無察覺的讓人就這麼輕易的跑了。
“戴老闆,事已至此,只有先嚴密封鎖訊息,看校長的意思,如汪真的不願回頭,只怕是要動用秘裁手段了!”『毛』齊五道。
“齊五,你挑選一批精幹人選,組建一個行動小組,先做一個預案,等待我的命令。”
“是。”『毛』齊五領命而去。
……
重慶方面內部是風起雲湧,氣氛是空前緊張起來,汪作為國民黨內二號人物,他如果被“誘降”的話,那將會有一大批原本就覺得“抗戰必亡國”論調的人紛紛跟隨的,形成崩塌效應。
而日軍此時已經佔領大半個中國,氣焰囂張之際,“汪”此時來這麼一出,這會給正在前方浴血抗戰的民心和士氣造成多大的傷害。
12月23日,就在汪出走河內的第三天,日本首相近衛文磨就發表第三次近衛宣告。
提出在所謂“善鄰友好”、“共同防共”以及“經濟提攜”的和平三原則,並且還提出了三點要求。
第一,中國放棄抗日,與“滿洲國”建立外交關係;第二,日軍要在中國境內駐軍,而且是指定區域;第三,中日提攜合作,在經濟利益和資源開發上,中國要向日本提供方便。
這個所謂的打著“和平”幌子的宣告,完全是要兵不血刃的肢解中國,侵吞中國的資源和奴役中國人民。
這根本就不是“和平”條約,這是一份屈辱的投降書。
這份宣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發出來,用意非常明顯了,就是誘使“汪”出逃投日,建立傀儡政權。
近衛宣告第一天發出,第二天上海的日文報紙上就刊登了全部內容。
看到這份宣告,陸希言內心是無比憤怒的,如果真的有人響應了這份宣告,那他就是可恥的叛國者。
紙是包不住火的,很快,有關重慶二號,行政院院長,國民黨副總裁汪兆銘出走河內的訊息不脛而走。
雖然報紙上還沒有確切的報道,可但凡有一點兒訊息渠道的,都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而且日本方面似乎並不禁止這個訊息散播!
很明面,他們就是想造成一個既定的事實,尤其是還要將“汪”包裝成一個響應“近衛宣告”而跟重慶的蔣『政府』決裂,為中日和平奔走的“勇士”。
雖然,“汪”自己此時還羞羞答答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但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早已是紅杏出牆了。
24號,這個週末陸希言加班。
“喂,唐兄,你怎麼知道我在辦公室?”
“我跟你的學生打聽過了,這個星期六你加班,晚上有空,你嫂子說,好長時間沒見到你跟繁星妹子了,晚上上家裡來吃個飯?”唐錦打來電話。
“晚上呀,應該有空。”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讓麻小五去接你?”
“不用麻煩人家麻小五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陸希言道。
“那怎麼行呢,這外面『亂』糟糟的,得有個人保護你才行。”唐錦道。
“那好吧,讓小五去我家接繁星,我自己開車過去,晚上我們自己回去就是了。”陸希言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唐錦說完掛了電話。
……
唐錦忽然叫自己吃飯,應該有事兒,否則,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叫家裡去,家裡說話談事兒跟隱秘也更親密一些。
到底什麼事兒,陸希言也一時『摸』不著頭腦,反正見到唐錦,他自然會對自己說了。
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何小芬接的,說孟繁星不在,出去了,什麼時候回來,也不清楚。
不管了,把唐錦請吃飯的是事情說了一下,要是孟繁星趕不回來就算了,自己一個人去得了。
就是到時候解釋起來有點兒麻煩。
麻小五還是接到了孟繁星,只是稍微晚了一點兒,好在沒有耽誤晚飯開席。
“老陸,我們兩家人有多久沒有聚在一起吃飯了?”唐錦舉起酒杯,興致很高的說道。
“有三四個月了吧,時間也不長。”陸希言呵呵一笑,“我搬新家的時候,唐兄和嫂夫人不是一起去過嘛。”
“老陸,你說你是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