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邊提醒道:“好了秦蓁,東西找回來就行了,別再提了。”
秦蓁本意只想老爺子能好起來,刻意邀功,不是她的作風。
她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作罷,轉頭問簫清羽:“中午你有好好吃飯嗎,我留了茉莉茶葉,你去廚房看到沒?”
周氏拍掌順勢引開話題,咯咯笑道:“清羽中午多虧了秀珠才吃了頓好飯,清羽中午在山上沒趕得及回來,是秀珠做好了飯幫他送去的。這才是賢妻的樣兒,要是秀珠能給我做侄媳婦就好咯。”
簫清羽眉心一跳,加了個侄字這話就變味了,“大娘不要汙我們二人清譽,秀珠未嫁,我已經有妻室,我們扯不上關係的。”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周氏後悔把話提早了,打哈哈道:“我就是誇秀珠乖巧而已,不像某些人,整天東跑西跑的,一天為人丨妻子的樣都沒有。”
簫清羽立刻護犢子道:“大娘別這樣說,家裡有些事得人顧及,是我叫秦蓁記得回家去照看的。”
馮氏的病沒提好,哭過簫振後,又回床上躺著了。簫清羽他們摸不準是不是痊癒了,長輩又沒發話,只得留下來繼續住。簫清羽白日裡騰出些時間,把床上的貨都卸下來,晚上兩人並排躺著都不會嫌擠,鬆快許多。
不再緊貼擁擠,便於行動,簫清羽反而想入非非。他對大小姐的痴迷程度,超乎了自己的想象,連往日最沉醉的打獵,也沒辦法讓他專心,腦子裡時刻想著她。
簫清羽邊親吻她,邊將她衣物輾轉褪去,粗糲的手掌觸到她腰間時,身下的人溢位一聲不同於平日歡愉時的痛苦呻。吟。
簫清羽微醺的意識驟然醒了大半,緊張的抬手,又輕撫下去她接近後腰的一塊位置:“這裡怎麼了,疼嗎?”
秦蓁嗯了聲,既懶得告狀,也不想讓他為難:“白日不小心閃了腰,沒好全。”
簫清羽收起旖念,不敢繼續動作了,幫她穿上衣服,側躺下來,探手輕揉她腰部:“這兩天辛苦你了,秦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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