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星雨微微一笑,而後看了看慕容子木的傷口,輕聲說道:“只是這一次讓慕容公子受了傷,劍某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慕容聖卻是揮手說道:“斷了兩根手指,總比斷送一條性命強得多!這個小子平時傲氣太重,讓他吃些苦頭,也算是一件好事!”
陸仁甲嘿嘿一笑,繼而說道:“慕容子木,我好心勸你一句,你本身心腸不壞,就是為人太過自傲!如果你不能認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事實,只怕你此生的成就,也就這樣了!”
“你說什麼!”慕容子木怒聲喝道。
“嘿嘿…”面對慕容子木的喝斥,陸仁甲倒是沒有生氣,“我只是好心奉勸,至於聽不聽的,就看你自己了!”
“子木!陸少俠此話是忠言逆耳,你定要虛心接受!”慕容聖怒聲喝道。
“哼!”慕容子木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慕容秋見狀,微微搖了搖頭,而後對著劍星雨拱手笑道:“有一件事,我還想向劍府主請教!”
“秋老但說無妨!”劍星雨輕聲回道。
“那個叫孫孟的人,究竟是何人?”
慕容秋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劍星雨的身上,尤其是慕容子木,他可是對這個孫孟恨得牙根癢癢的!
劍星雨稍稍一愣,而後苦笑道:“秋老,說句實話,這個孫孟,我也只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至於他的身份來歷,我卻實在是不清楚啊!”
聽到劍星雨的回答,慕容聖的眉頭稍稍一皺,而後語氣頗為深沉地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劍府主你可真要多多提防了!是敵是友,真假難辨啊!”
“多謝慕容府主提醒,劍某謹記!”劍星雨笑著說道。
說罷,劍星雨將目光轉向慕容雪,卻見到慕容雪依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劍星雨笑道:“慕容姑娘,你大可放心!那個孫孟雖然出言不遜,但我看他卻不是那種不知廉恥之人!”
慕容雪聽到劍星雨對自己說話,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稍稍紅潤了幾分,欠身說道:“昨夜還要多謝劍府主出言相助,否則…”
“哎!”劍星雨趕忙擺了擺手,“昨夜之事只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慕容姑娘不必介懷!”
慕容聖看了看慕容雪,又看了看劍星雨,眉頭微皺,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卻是沒有說出口!
見狀,站在一旁的周萬塵低頭走到慕容聖身邊,小聲耳語了幾句,待周萬塵說完後,慕容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嘆息聲中,竟是多了一絲的無奈和悲涼之色!
“好了!我們還要趕回府裡過年,就不在此多留了!劍府主,我們就此別過吧!”慕容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笑道。
劍星雨輕輕點了點頭,拱手說道:“所謂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今日我們就此別過!我相信,下一次我們相見之時,定會把酒言歡!”
“當然,而且我預感到那個時間並不會太遠了!”慕容聖大笑道。
說罷,慕容聖便翻身鑽進了馬車,而後慕容雪在深深地看了一眼劍星雨後也跟著鑽進了馬車。接下來是慕容子木,最後慕容秋和慕容夏二人坐在前邊駕車。
慕容聖將頭從馬車側面的窗簾處探出,朗聲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劍星雨、劍無名和陸仁甲同時拱手說道。
說罷,在慕容秋的一聲吆喝之下,馬車漸漸駛離了隱劍府,向著洛陽城的城門走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就消失在了劍星雨幾人的視線之中。
待江南慕容的人走後,劍星雨頗為感慨地看了看遠處已經微微泛起魚肚白的天際,而後又左右看了一眼安靜地街道。此時街道的兩側,還零零散散地堆積著許多的煙火碎屑。這些正是昨夜除夕,洛陽城的百姓放煙火後留下來的。
因為昨夜所有人都在守歲,因此現在雖然天色已經發亮,但百姓們依舊還沉寂在美好的睡夢之中,沒有醒來!
劍星雨的嘴角微微翹起,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無論怎樣,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結局!”
說罷,劍星雨在陸仁甲幾人不解的目光中徑自轉身,向著隱劍府內走去。
劍無名笑了笑,而後跟了上去。
原地只留下一臉疑惑的陸仁甲,和一臉笑意的周萬塵。
陸仁甲眼珠轉了轉,而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不懷好意地盯著周萬塵,奸笑道:“我說周老爺,剛才看你和那慕容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