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受了傷?”
蔣良剛才不敢露出半點痛苦之色,但他的腿一個月前才斷掉,此時也才剛剛養好,走的時候還是有些小心,不敢落腳,這就被蔣偉看出來了。
他方敢迴轉,點頭道:“些許小傷。”
“何人救你回來?”蔣偉問。
如果蔣良沒有受傷那還能自己逃回樂城,但如果受了傷,沒有人救他是絕對回不來的。
在那時救他的人,是真的碰巧?還是專門在那裡等他?
蔣良道:“似乎是家裡的舊人,名叫焦翁。”
“你在婦方遇上了焦翁?”蔣偉當然記得焦翁,一開始收服焦翁的人就是他,也是他把焦翁送給了大王。
“你把前後詳細道來。”他道。
蔣良一五一十的說了,隨著他的講述,蔣偉心中的懷疑倒是漸漸打消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安,喚來下人:“去尋一行人,二十幾個,為首的是一個老漢。”
蔣良說:“他的腳是跛的。”
“那可能是裝的。”蔣偉道,“這一夥人要麼已經出了城,要麼又溜了回來,可能分成幾夥,你多去鐵匠鋪和糧鋪看看。”
下人應聲而去。
蔣良驚道:“爺爺擔心他是為蔣家而來?”
“或許只是你運氣太好。”蔣偉笑道,讓蔣良下去了。
過了半日,下人就把訊息送回來了。糧鋪每天賣出去的糧食不少,這個沒找著人,倒是有幾夥像是行腳的人去買過乾糧,只是分不清是不是蔣良提過的人。
倒是鐵匠鋪昨天賣出去了幾把長刀,幾把砍刀,人當時就帶著刀走了,不是樂城人。
他已經讓人去追了,“只是追到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抓回來。”蔣偉道。
不知焦翁是不是有鬼,那還是放在眼皮底下看著的好。
不過兩日,焦翁就被縛進了蔣家,關在了蔣家地牢裡。
蔣偉特意餓了焦翁幾天才把人提出來,焦翁嘴都幹得起了皮,臉色枯黃,眼睛仍是那麼有神,他被放在窗下,身上還綁著麻繩。
蔣偉坐在榻上,慢條斯理的飲酒、吃肉。
焦翁嘆道:“早知道,該叫你家的小崽子死在那裡,也省得我這一場罪受。”
蔣偉笑著起身,端著酒踱到焦翁面前,餵了他一杯:“焦翁,何故過門不入?”
焦翁毫不客氣的喝了酒,瞪著蔣偉:“我都跑了,你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