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嗤笑一聲,微微彈指,破空之聲而去。
齊宛如耳上一疼,顫抖地摸去,耳朵已經被對方爆去,血流了她一脖子。她心中驚懼交加,看都不敢看衛墨,她怎會知,這個男子居然是這樣一個狠角色,在這大殿上,當著眾人的面,也敢殘她廢她,太可怕了,她後悔了,不該去招惹他啊!可這世界,沒有後悔的藥,她既然做下一樁樁罪孽,就要提前準備受到處罰。
“父親,救我……”唯一能壓住他們的,便是父親了,只要以出兵為由,對只要以這個為由,迫於壓力,五星帝國,那個男人不敢拿她怎麼樣。
齊國君雷霆震怒,大臣們也紛紛斥責,對他們來說,這是侮辱,敢在大殿之上如此殘害一國公主,還將他們的面子住哪裡擱?
齊天雄更是當先站出:“父親,他們如此侮辱宛如妹妹,該治千刀萬剮的罪行。”
大殿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但衛墨卻毫不在意地一笑:“我原本以為,貴國發現公主所做之事後,會略微懂點事,不說將這淫蕩的女人抓起打死,起碼應該捉她來謝罪,卻不想……”
某一大臣忍不住指責:“你有什麼證據?憑你口說無憑,亂放厥詞,傷殘公主,殺你萬次都不足惜!”
銀髮衛墨瞅了那大臣一眼,強大威壓而至,直直叫他口噴鮮血倒飛數米。
“要證據,好!”衛墨自儲物袋拿出一水晶球。
齊宛如一見那水晶球,失血的臉更白了數分,站在侍衛身後的身子也不斷顫抖著。齊天雄不滿地盯了她一眼,這個蠢貨,做事也不知道擦乾屁股。
灌入魔幻力,昨日發生在那房間的事便一一顯現,昏暗的房間,面露情潮苦苦忍耐得男子,以及那一盆盆的魔花,不時命令人擺花的齊宛如……事實真相下,齊國君臣看得面紅青白,臉上無光,這個公主,實在太胡鬧,太會給他們丟臉了……
而衛墨,則越看眼越沉,直到出現陸蒔千出現將他抱走那一片斷,他臉色才緩和過來。
“那花,不早被列入禁花了嗎……”不知誰小聲嘀咕著。
齊國大臣與齊國國君的臉上便更難看了。
齊國君又氣又怒:“宛如!”
“父親救我,我不過傾慕那位公子,父親,你饒恕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齊宛如跪在地上求饒。
到底是自己最愛的女兒,齊國君軟了心:“請你們饒瞭如兒,她年紀小,只錯了這麼一次……”他心中也知曉,在道義上,他們已經站不住腳跟,只要別國拿此事編排下,都可能造成國際糾紛,也惱怒她不知好歹,可他還是想袒護她,畢竟她是自己的女兒呀。
那齊天雄已經召集了禁衛軍:“你們不要太過分,這始終是我們的家務事,輪不上你在大殿上私自判刑。”
其他大臣也紛紛道:“對,這是我們的家事。”
齊晚風最為清醒:“父親,出了這種事我們理應將姐姐捆綁起來交給五星帝國處理,是殺是剮都好,她自己做下的事,應該獨自承擔,請父親三思!”國家不需要戰爭,他更不想父親一時糊塗惹上惹不得的敵人。他遙遙地望了眼那個不動如山獨自品嚐的女子,他知道,今生的傾慕,只怕會因這事,再也見不到光明。
這是最正確的處理方法,齊國第一時間就應該這麼做,可他們畢竟小瞧了這個新成立的帝國,不但沒有對齊宛如施行任何懲戒,甚至有心包庇。
齊晚風嘆了口氣。
那齊天雄甚是輕蔑地瞥了眼齊晚風,不忘打壓:“我不知道弟弟還是不是齊國人,竟然幫著外人說話。”
齊晚風不做聲。
銀髮衛墨張揚笑道:“這是你們家事麼,好,再讓你們看點有趣的東西。”
又拿出幾個水晶球,灌入魔幻力。
那齊宛如不僅僅臉白了,甚至灰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她齊宛如和男人們嗯嗯啊啊的事,這頂多算行為不端,可那畫面上的男子是大臣的公子先前是掙扎不願的,便且還有那迷魂魔花在上面,就又不一樣了……齊宛如只覺一道道憤恨地目光打在了她身上,心中千萬個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都怪她,喜歡把那些事記錄下來慢慢欣賞……慢著,這些東西她藏得極好,又怎麼會被他們搜去?她腦子中已經是混亂不清,張口厲聲問道:“這些東西,你們從哪裡得來的?”
她不知道這一問,便等於承認了自己確實做下了那等髒事!
她更不知道,陸蒔千的獸獸們要拿到王宮裡深藏的東西,那叫一個簡單!